但是大多數的神煉師所修煉出來的都是能被自己精神力所控製的兵器,這一方麵並不是因為修煉不被自己所控製的兵器便意味著自身的死亡危險性,更重要的是許多人缺少這方麵的天賦,要知道,要成為真正的神兵,至少要在體內粉碎九次有餘,粉碎一次需要十年,需要九十年的時間,而若要達到超過自己精神力的神兵,至少需要十二次的粉碎。而且每次粉碎後的衝擊反噬會越強大,不少生物體都會經受不起這樣的反噬而死亡,所以能夠練製出神兵的神煉師更顯得珍貴。
修煉出的神兵的等級則是靠修煉方法和本身天賦所限,有的可能修煉九十年出來隻不過是一柄三階兵器,這也是大家對修煉法門注重的原因之一了。
目前能夠進入到國家神煉師的人都是至少修煉出了七階神兵的人,但是許多人充其量一生也不過修煉出一柄而已,這也使得國家神煉師這個名稱變得有些空虛而漂浮了,而傳說中擁有一生修煉多種神兵的上古奇書《神學寶庫》業已失傳多年。
神煉比賽便是從體內迅速提煉凝聚出兵器,以多種方式考驗其硬度,強度以及當場測試對各種元素體的熔煉等等難關。
用來做測試的是一種名為“烏膠泥”的類石製品,韌性強,強度又大,最適合測試兵戎的攻擊力,石隱約莫著看了一下,雖然台下的人轟然大動,自己卻是反應平平,不過自己體內的兵器和神族的兵器確實有同一之處,而自己從未想到體內的兵器可以再生長的問題?是否可以將其打碎後重造,成就一柄舉世無匹的神兵呢?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隻是如何才能將體內的兵器化成舉世神兵呢?
石隱並未看完比賽便離場了,初來一個地方,石隱已習慣到處走走,更重要的是,看著頗為枯燥的比賽,石隱不禁小酣了一會,縱然不過十幾分鍾的夢境,卻遇上了久違的藍月,時間和空間早已轉換得沒有一絲殘餘,縱然是滄海桑田也不過如此,經曆了萬千變化,匪夷所思的曆險,石隱已不會因為思念而暗自神傷,多的隻是清醒——從離開場地後一直就有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這雙眼睛的主人便是白亦夫。
石隱自然不是讓人一眼便能看透的,內臉的氣息,舉手投足間逼人的氣勢,再配上那極端醜陋的麵孔形成的強烈對比,更是吸引了白亦度的前來。
殺奴早已行蹤不見,把一切空間留給二人,當石隱靜靜的觀賞著公園裏小河邊享受夜色暖拂的小草時,白亦夫終於從暗走到明處,停在了石隱的身旁,二人比肩而立,石隱比白亦夫高出半個頭,白亦夫又比石隱顯得強壯一些,二人風姿各有千秋,所遇遊人縱是忍不住回首而貫,評判一二。
二人似乎在比著靜的功夫,白亦夫心靜如水,隱藏著一切的思緒,讓人無法可察,無處下手,而石隱則是放開身心,與大自然同在,身體若有千萬個入口,而進去之後更有千萬個岔口,岔口各不相同,又絲絲相扣,似毫無戒備,卻又讓人無處著手,這一點,的確要比白亦夫還要高明。
白亦夫從不信邪,他的氣息早已化成千萬股勁氣,沿著石隱的脈路一路前進,似乎要探索到底,論起武學,白亦夫比石隱還要高出許多,若真是以氣脈之力來探索,絕對有可能衝破石隱的防線,但是石隱參透了天球之謎,化實為虛的功夫幾乎達到天人之境,全身在這上古寶物的力量交融之下,莫說白亦夫,就算是七階力者亦很難攻破石隱的防禦。
須臾之後,白亦夫終於無功而返,這等高手經過如此較量,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但是他忍不住轉頭直盯著石隱,仔細打量後道:“白某年不過三十,上到皇親國戚,下到遊俠平民,奇人異士,天賦異稟之人,平生見過何止萬計,不敢說看透所有的人,至少一眼也能看出個大概來,但白某看了閣下許久,卻看不出個虛實來。”
石隱麵色平靜的道:“白先生心想看透我,應該有所原因吧。”
白亦夫聽完這句話,麵色肅然的道:“白某此次前來,實為閣下天姿所驚,不由得想起再下先祖遺下的一件鴻願。”
石隱說道:“願聞其詳。”心裏卻在忖道這遺願莫非和自己有關不成?
白亦夫神色深遠的說道:“不知閣下可曾聽說過帝龍星?”
石隱神情不動,心卻微顫,這帝龍星之事,自己也是聽起殺奴說起,聽說是極為隱秘之事,若說太多,恐引對方戒心,唯有不露聲色,遂答道:“略之一二。”
白亦夫說道:“帝龍星乃是第一宇宙時期玄天上帝時代再其頒令之下,由三聖者四賢人共同製造的超神兵,據說其威力不在玄天上帝的九玄兵之下,隻是後來玄天上帝死去,三聖四賢也跟著失蹤,帝龍星也跟著消失掉了。此事亦成為第一宇宙時期的最高隱秘之一。到如今的時代,早已成為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