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一結束,人流早已湧動不安,眾人懷著恐慌的心情紛紛朝外散去,在這皇城星係中,任何人一舉一動都在皇城軍的監視下,任何人一有不良舉動,皇城軍便會直接上報給仙皇。
若是在其他地方發生了大事,各個集團的核心人物便可以聚集在秘密的地方商議事情,而今大皇子首先被牽連進去,地尊侯亦是毫不例外,又有誰敢朝著刀口上衝去呢?平日裏在地方呼風喚雨的各個大勢力,如今被無形壓力所分割開來,形成微小的各股力量,也隻有在這個時候,眾人才真正的感覺到仙皇力量的強大,那是無可反抗的森嚴!
在皇城內,則有傳出另一條消息,就在石隱被押走,清理妖音屍體之時,皇城軍驚奇的發現妖音竟是一個男人假扮的,四下搜索之下,又在皇城更衣室內發現了妖音的屍體,早已氣絕多時,誰竟這麼大膽在皇城內殺人?這背後的目的還是勢力顯然不簡單。
東部人士聽到這一個消息非但沒有悲傷,反而高興起來,這一下倒是洗脫了嫌疑,紛紛裝成受苦的樣子,要求查明真相,寂寞卻並沒有因此高興一點,因為淩·雅馨暈倒了。
小樓窗前,韻香微微,夜月帶著暈色照進來,露出屋內人焦急的身影。
靜坐在淩·雅馨的旁邊,寂寞不斷的輸入妖氣刺激她體內的能量,使她能夠很快的複員起來,淩·佩水也站在旁邊,一臉的焦急,淩·雅馨可是她的一大籌碼啊,月溪站在淩·佩水的旁邊,這次是淩·佩水拉他來的,至於原因,自然是為了救好淩·雅馨,似乎二人之間唯一的聯係便隻有淩·佩水的利益和淩·雅馨了。
在寂寞的努力下,淩·雅馨終於慢慢的睜開眼睛,一臉的蒼白,透著疲倦的眼色,淩·佩水頓時鬆了口氣道:“我的姑奶奶,你總算醒過來了。”
月溪也投來關切的一眼,不過沒有半句話,倒是寂寞溫柔的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淩·雅馨猛然想起什麼,連忙抓住寂寞的手急呼道:“寂寞哥哥,救救石隱,好不好?”
話音一落,寂寞的手已僵硬在半空中,麵色一陣慘白,淩·佩水連忙朝淩·雅馨打眼色,可是淩·雅馨完全沒有(1^6^k^)反應,一雙眼真誠的盯著寂寞。
其實寂寞早就猜測她是因為石隱被捕而暈倒,但是他寧可騙自己她是因為看見這麼多血而暈倒的,沒想到眼見她一醒來,第一句話竟是如此,一向沉靜的寂寞也壓抑不住鬱悶的情緒,硬聲硬氣的說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救他?”
淩·雅馨豈會聽出來他的語氣,連忙乞求似的猛點著頭。
寂寞冷笑一聲道:“好。”說完,甩開淩·雅馨的手,轉身走開來。
淩·雅馨見到寂寞走開,驚喜中帶著點茫然對著淩·佩水道:“寂寞哥哥去救石隱了……”
淩·佩水心裏歎口氣,寂寞那眼神中的殺機已不言而喻,馨兒啊,這可是你自己給石隱埋下的死果。
寂寞走到門外,麵色僵硬得如同一個雕塑一般,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第一次的憤怒是因為烏夜對自己的追殺,使得自己有了殺機,而今,自己對石隱亦有了殺機,寂寞眼神中再也不是平靜無波,有的隻是一片血紅之色,石隱危在旦夕啊!
烏夜被一波一波的消息折磨得不成樣子,果然軍部的要員在仙皇的命令下開始對他進行嚴格的調查,這一來不僅使得他威信全失,而且成為了眾矢之疾,莫非仙皇之位就此遠隔千裏了嗎?大皇子又豈是好與之人?
踏上下一任仙皇之路是如此的艱難坎坷,若是一步不慎,便再無出頭之日,隻是如此的艱難,才更顯得仙皇之位的崇高無比,越是困難,越值得去追求,烏夜下定決心,定然不會被幕後的勢力所扳倒,總有一天,自己會緊握住冥國仙境的大權!
而樸·袖兒在醒來之後,立刻前往仙皇所在的內殿求見太古仙皇。
通傳了多聲,內侍的回應還是一致,仙皇不召見任何人,樸·袖兒幾乎是急了,看樣子父皇真的是生氣了,這種生氣和大發雷霆不一樣,更隱藏殺機,隻是與事無補啊。
就在樸·袖兒徘徊來去的時候,寂寞殺氣騰騰的從宮外走進來,樸·袖兒心頭一驚,心知恐怕此事和石隱與淩·雅馨有關,當下攔下道:“二皇兄,父皇不見客的。”
寂寞停下腳步,但表情沒有一絲好轉,冷冷的道:“那我就等著。”
樸·袖兒從未見到寂寞如此神態,心下再次為石隱捏了一把汗,忍不住道:“二哥,可不可以放過石隱?”
寂寞冷哼一聲,第一次不搭理樸·袖兒。
外麵的世界便得紛紛擾擾,在皇城星的第六獄星上,石隱正被關押在最為嚴密的監獄中,其一舉一動都被完全監控,一有異相,立刻上傳到皇城軍總部,待確定事情大小之後上傳給仙皇。畢竟,刺殺仙皇這等大事要犯是誰也不敢輕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