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隱沉聲道:“女人堂乃是獨立於劍皇門外的一個組織,但是卻和劍皇門有著密切的關係。”
釋道安眼神不定,皺眉道:“沒想到劍皇門竟然還有如此龐大的機構設置,那既然確定是女人堂下的手,剛才為什麼不……”
石隱冷哼道:“既然確定是北劍皇門下的手,我便要北劍皇為習老哥哥償命,此事不能輕舉妄動!”
釋道安渾身一震,瞪大眼道:“劍皇——償命!”
石隱略微點頭道:“一命還一命,這劍皇的命我是要定了,總有一天,我會用他的血祭奠習老哥哥!”
藍月看著石隱認真的表情,一笑,心道,果然是初生牛櫝不怕虎,就以我現在的功力,想要殺死劍皇,也沒有十成的把握。隻是石隱那堅定的眼神,突然讓藍月想起了什麼,無奈的搖搖頭。
釋道安突然拍掌道:“我想起來了,今天去打聽消息的時候,據說是有一個女人堂什麼的前往了武當山,還在山下不遠處的‘來鳳山莊’住下了。”
石隱冷笑一聲,說道;“釋老哥,還是麻煩你南下一趟,找到無霜他們,我擔心他們有麻煩,若是有釋老哥在他們身邊,我會寬心一些。”
釋道安一拱手道:“既然是宗主吩咐,義不容辭,不過宗主……”
石隱說道:“不用擔心我,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想要我的命是需要很大代價的。你便連夜起程吧。”
釋道安一躬身,轉身離去,帶著詭異的笑容,他在笑什麼?
石隱則在這另一條街的小巷子,轉身掉下眼淚。雖然見麵時短,但如此恩澤的,如此慈祥的習老哥就這樣突然去了,何況還是因為自己,石隱心裏不知道有多麼心酸。
此時的藍月卻已在呼呼大睡了,是否每個人真正心痛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獨自承擔,就連這樣相近的人。
望著明月,石隱突然一笑,笑得有些冷酷……
無論什麼時候,狼王總是跟在身邊,當石隱憤怒的時候,他也帶著憤怒,當石隱沉默的時候,他也帶著沉默,當石隱大笑的時候,他也咧齒一笑,似乎不懂人語,卻比任何人都懂得石隱吧。
石隱看著狼王,始終不相信他是匹狼,突然看著他,靜靜的說道;“我,一定查出你是誰,一定。”
看著石隱真摯的眼神,狼王突然低嗚幾聲,頭在石隱的腿上磨蹭。
若是外人見到兩個男人如此,恐怕會想得更多吧……
石隱懷著滿腔憤怒,往武當方向前去,想要到女人堂討個公道。
三日後•;武當山•;小道此事正是寒冬季節,三日後,石隱快馬加鞭的從山路上行來,路上遇上不少江湖人士紛紛朝著武當方向尋來,偶有聽到一些傳言,心中對這次事情更是明白了不少,原來此次除了北劍皇門、東海龍宮派出高手外,泰山派加上許多地方豪傑也紛紛前往。
而最近讓石隱感覺更加明顯的則是自己內力的變化,竟然一反常態的劇增起來,超過自己的想象。
路邊野店,是一個露天敞蓬的店,石隱騎著馬還未過去,心中便震蕩幾下,似乎有些不安的感覺。不錯,他眼中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石勒!
的確是石勒,但是那個人的神態又和石勒有一些差異,在豪邁中竟有些陰毒之意,而在他的對麵坐著的卻是東海龍宮四大天尊之一的不動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