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言碎語
以下文字為燕寶今年寫的一些言言語語。
2011年結束了!
祝福大家2012年裏吉祥,順意!
昨日,手機,丟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心裏還是很失落。找不到手機,衣服和包裏恨不得翻個底朝天、唉,煩人,怎麼能這樣呢,打電話不接就掛不接就掛也就罷了,你好歹把電話卡給我吧,但是,對方嫌棄我麻煩一次次的打電話,也不知道怎麼麵對我吧,就幹脆關機了。
那一刻,心理似乎很輕鬆,真好,沒有人能找到我了。嘻嘻。現代人過於依賴手機,燕子也是其中一個。一會電話不響就懷疑是不是碰到什麼按鍵了?為什麼還沒有電話?反複的看電話,嗬嗬。時間,日曆,計算器,備忘錄,所有人的聯係方式。。。。。都集中在小小的手機之內。
當然,手機裏好保存了我的感情,我的愛情,我的友情,我的一切社交似乎都在因為手機而轉動。但是這一刻,一切忽然喊停,因為,手機丟了。
忽然有些茫然。想了很久很久,腦子裏隻出現三個能記得住的電話號碼,很悲哀,沒有我爸爸媽媽的電話,忽然想假如沒有QQ能聯係上我哥哥的話,我怎麼辦?寫信給爸爸媽媽告訴他們我手機丟了?過幾天在寫一封信,告訴他們我新的電話號碼?更可悲的是,,,,我記不全我家的地址,每次寫什麼門牌號碼的時候都要爸爸在告訴我一次,唉,忽然發現現代人聯係便以了,但是終止的話,更是神速。
某些現代人怎麼了?
忽然想說這句話
因為燕子受打擊了!
剛才朋友打電話給我,但是他不知道我手機丟失的事情。沒想到我手機竟然開機中,更可怕的是有人接聽。不要害怕,不是鬼,是人!
對方說:你找的人我不認識。
朋友以為撥錯了號碼,但是對啊,手機中顯示的是‘燕子’的名字啊。於是就上網找我,還責備我開什麼玩笑。得知我電話丟了的時候他很吃驚:為什麼我剛才能打通呢?燕子不信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有想到我撥打過去對方竟然接聽了。
我說明了我的身份,我是丟失手機的主人,對方很不客氣的說:恩,你想要電話還是手機卡啊。要電話就別指望了,要手機卡等我把電話費用完再說吧。
燕子的小爆脾氣真的是有火發不出來,這樣的感覺真的好憋氣,還不等我說什麼對方就掛了電話,鬱悶不?憋氣不?可惡,太可惡了,簡直是逼我這個爾星公主使用咒語詛咒他們。但是我又覺得這樣的人配不上我的咒語,我都擔心他們髒了我的嘴。但是他們實實在在傷了我的心。哈哈
忽然覺得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呢?還很無恥的說那樣的話。一部手機買不了多少錢,但是他卻在使用你未使用完的電話費,這樣的事情也許不止一個人遇到吧,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怎麼就可以的憋氣呢。嗬嗬
燕子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就這樣被破壞了一點點,,,真想罵人似的,嗬嗬,但是為這樣的人值得嗎?傷了肝火更不值得。唉,但是又忍不下這口氣。電話又要不回來。
所以燕子要說的就是,請大家一定要把電話卡換成自己的名字,手機丟了可以直接把電話卡掛失,這樣的話就減少了更多的麻煩和煩心的事情。當然看好自己的手機,別丟了手機更主要,哈哈、
唉,現在的人怎麼這樣呢?燕子不知道念叨了幾次。覺得有些人很可悲,你說幾十塊錢的電話費就能讓你得到什麼?別人背後的咒罵真的就不會靈驗嗎?燕子相信現世報,因為我相信被咒罵的事情會靈驗,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希望自己能做一個善良的人。
現代的人怎麼這樣呢?也好趁機修剪下自己有沒有什麼做的不對,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過。唉,我可不希望有人在背後咒罵我,因為我錯了我自己發現後會改。我也不希望去咒罵別人,因為咒罵別人的同時也貶低了我自己,所以我還是祈望真的有一天社會真的會和諧。
燕子收到通知廣場在收集大家內心最美的秘密,幾乎是每個人都有的故事---初戀。
第一反應是我不想寫,因為我的初戀沒有那麼美,也沒有那麼甜,甚至是可以用酸甚至有些苦澀來形容。因為那是一段我用了多年才消化掉的感情,是一份一個人的愛戀,雖然在陽光下拉過一次手但是感情始終埋藏在內心裏。因為我的初戀是---暗戀。沒有告白隻有羞澀的思念和甜甜的眼神牽掛。
我和他相識是在廣東中山三鄉的一座別墅內(燕子在哪裏做過傳銷),那天晚上我還記得我剛要準備睡覺,和同房的女孩在說著什麼開心的事情。有人敲門,進來的是我們曾經一起住過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搬出去的東北男孩林哥,看見他燕子很開心,因為在我心理在我去廣東剛認識的那幾個人特別親,就像一家人一樣。
林哥也簡單的問了燕子最近的一些情況,最後神秘的說:“燕子我給你介紹一個帥哥認識好不好?他就在樓下還給你帶了很多東北好吃的特產呢,去看看吧。”那年的燕子虛歲隻有17歲。很天真可愛也有些傻乎乎的。不顧同房的女孩說什麼呢我就跑到了樓下。
那是我見他的第一麵,他坐在靠門口的沙發上,有點拘謹。很帥,他看見我馬上站了起來。伸出手和我握手,他身高1.78左右或者更高一些。短短的頭發,濃濃的眉毛,好像在笑的眼睛,臉上還有幾顆青春痘。笑起來很帥,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很害羞。傻乎乎的又跑到樓上,緊張兮兮的告訴同房的女孩,說真的有帥哥。嗬嗬。
想起來那一幕,有些笨笨的傻傻的,但是那是沒有任何掩飾和最真的燕子、不知道我的給他的印象是不是還偶爾能想起?
再後來的記憶就是我們那天晚上一起吃東西的特產,他給我講黑龍江冬日的陽光,給我講好冷的東北人怎麼過冬天,吃酸菜,玩狗拉爬犁,還有高高的雪人,還有他在江上開船的經曆。那時候燕子就和他約定等我們做完傳銷就一起到東北來玩。
那一夜燕子的夢裏全是雪。很美的雪。
做傳銷期間,因為聽課,所以我們倆見過幾次麵,每次話都不是很多,因為有人看著我們不讓我們講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就在聽課的時候傳紙條。很小聲的說著下次見麵給對方帶些什麼吃的或者好玩的小玩意。
最深的記憶是有一天燕子總算明白我們做的是違法的東西,要回家,他們不讓我走,還找很多人給我做思想工作。但是燕子不理會。因為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最後一個勸我的人,是他。
那天,也是我們最後相見的那天。他沒有過多的說什麼,隻是帶我上街,帶我去車站,我今天還記得他11年前那個午後的一段話“我帶了很多朋友來,我走不了,我希望你能自由”。
他後來讓我看他身份證,就是讓我記住他的家鄉。可惜的是燕子隻記住“黑龍江省雞西(還是雞東)什麼什麼牧場”張德營。但是我們都稱呼他的小名,,,,小強。
他帶我離開車站,在路上坐下來,給我講著路上駛過的汽車,告訴我這輛是什麼,哪輛是什麼發動機。他比我大三歲,我眼裏他好像什麼都懂。我明白我對他的感覺不僅僅是帥,而是他有“才華”。嗬嗬。
後來回去的路上,等紅燈的時候他拉了我一下手,過完馬路又放開了。我至今都想,那天他拉我手還沒有?我記得是拉了手,但是又記不清那種感覺。所以這麼多年中看什麼電視劇男女主角拉手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那個下午。嗬嗬。
最初燕子是想過去尋找他,但是因為記不清他的地址所以就放棄了,也是因為這樣現在的小強一句:嗨、你好,我叫小強。把我們聯係到了一起。也許這就是我的緣分吧。
時間能衝淡一切,那份愛戀,已經任由時間一層層的將其疊壓在我內心一個叫做“初戀”的盒子裏。
有時候還會記起那天送我後,他狠狠的看著我,很多話都沒有說,但是我感覺到,他希望我離開。他說過有機會一起去東北。但是這個約定,隨著時間慢慢的淡了。
是,如今我們都到了東北,也在東北生活,但是,是他回到了東北的最北麵,我也到了東北,是東北靠南的沈陽。
直到今天我們沒有見過一麵,也沒有任何聯係,隻有內心偶爾的牽念還有那淡淡的一句:你還好嗎?
真有機會見麵,我會告訴你:小強哥哥,我在2000年的冬天,喜歡過你。喜歡過比我大三歲,愛笑,經常口腔潰瘍看見我就說燕子妹妹我嘴裏疼的大男孩,那個教我怎麼吃鬆子和榛子的第一人,也是第一個帶給我東北特產的男孩,那個笑著說“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張小強”的男孩。
哎呀,寫完了。希望我老公別吃醋,嗬嗬。也希望我曾經很喜歡但是沒有表白過的張小強能夠像我一樣幸福,有一個愛自己的人在身邊。健康幸福的度過在東北的每一天!
我隻是很好奇,你在那年那月那晚有沒有喜歡上一個你叫“燕子妹妹”的女孩?還是已經記不清我是哪個人?
時間已經讓我學會怎麼忍受和品味人生中第一次的美好感覺,那一切,都成為了風,飄過雲端,路過星星,滑向天之際了。一些,隻是曾經來過!
寫了很多字。又一串串的刪除。原來按刪除鍵不放手就會刪除這個日誌欄內所有的文字,不管文字多美,圖片多誘人,說這樣的行為是公平還是冷漠還是不知呢?隻是一個行為,自己掌控,對錯和按鍵又有什麼關係呢?
很多人也許就是這樣,錯了不檢討自己,而是去尋找什麼讓自己錯了。你是你自己,其他都是輔助,你錯了還要怪輔助,是不是過份了?
刪除很多話之後腦子裏空空的,想關閉網頁又滿滿的想說什麼,手放在鍵盤上又發現不知道要敲打哪幾個字母出來。
這一刻,我發現我是孤單的,寂寞的,相思的,也是無語的。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隻是想記錄點什麼,或者使用哪些字母來形容或者述說我現在的心情。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些,隻有這樣淩亂又淡淡的寫著什麼。也許,這一刻,是隨心。
呼吸,怎麼覺得心口疼疼的?心髒沒問題,那個又是什麼呢?
眨巴著眼睛,為什麼天還不亮,一個人呆呆的等待天亮是那麼累,又是那麼冷,真的,夏夜雖然出著汗,但是感覺還是冷的,別不信好嗎?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是孤單。
地鐵上,我哭了。
因為手機裏電子書的一段故事。來自蔡駿的“荒村公寓”。
大致意思是明朝期間,一個叫胭脂的女人和老公歐陽安的故事。雖然有幾個版本但是其中一個最讓我感動:胭脂和歐陽安相約重陽必定到家,不然兩人一起自殺,讓靈魂也做夫妻。不料戰亂中歐陽安戰亡了,屍首運回家,胭脂說什麼都不讓下葬歐陽安。每天使用自己的血塗在歐陽安的嘴唇上,不久歐陽安醒來過來,兩人又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燕子的眼淚怎麼也控製不住,是因為胭脂對歐陽安的愛?還是歐陽安對胭脂放不下的那份心?我不知道。畢竟,這隻是一個故事。
又想到作者在地鐵行駛中在玻璃窗看見到小枝的那一段,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在地鐵的最後一節車廂,最後一個出入門口,我緊握著扶手,不知道是擔心看見小枝而暈倒還是支撐著要見美麗的小枝給自己勇氣。
車速很快,很快。可惜的是,我隻看見了自己,眼角似乎有淡淡的細紋,還有恍惚的眼神,淩亂的頭發,嘴角上那顆剛流下卻不再下滑的眼淚。我盯著自己,一直的看,覺得這個人是那麼的陌生,又是那麼的熟悉。
我期待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即使地鐵停的時候也沒有一個紅衣服或者素白長發的女孩上來或者下去。站台上的每個人都那麼匆忙。回家,對,他們都在著急回家,而我呢?
我,期待小枝?還是尋找和我某樣地方相同的女人呢。我不知道。因為此時的我恍惚的矛盾,又恍惚的迷失。
地鐵還在繼續,我的眼睛停在我的手腕處,我害怕。我恐懼。大口大口的喝水,我的情緒我自己真的做不了主,我隻能盡量的喝水和自我安慰式的調節。我為什麼忽然間這麼想要尋找到小枝?還是想通過小枝尋找到胭脂?我不知道。我隻是想問自己,為什麼相見胭脂,還是想要胭脂手裏的那支短笛?
也許,這就是小說看多了吧。也許,也許我曾經是胭脂,而曾經的胭脂就是如今的燕子。那麼,此時我的歐陽安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