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裏了?”
張天麗瞪著杏眸看著已經嚇得魂都飛了的王正晨冷笑了一聲。
“我哪裏都錯了,我不該砸二位仙姑家的大門 ,不該來這裏,不該活著,我真他媽的該死。”
說完王正晨‘啪’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那感覺比死都難受。
聽到這話張天麗那緊擰著王正晨耳朵的手緩緩的鬆開了。
“知道錯就行,趕緊滾,不然姑奶奶就和你同歸於盡。”
說完張天麗手一鬆王正晨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的逃離了這個讓他永生難忘的閻羅地獄。
‘咕嚕嚕嚕’
王正晨用老虎鉗夾著天機七號在馬桶裏一個勁的衝水。
“王炸,你聽咱說,聽咱說……哎呀呀……”
可是王正晨哪裏聽的進去?等水箱滿後再次將它浸了進去。
“知道錯了沒?”
王正晨看著已經萬念俱灰的天機七號冷冷的問了一句。
“錯了,我錯了,真的錯了,都是我的錯。”
‘噗’一口水從小雞仔空中吐出,這水味道還真不怎麼樣。
“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幼小的心靈?”
“哎等等,等等,我幫你搞定曾天正,真正,明天看我的,你就在一旁看戲就行。”
看到王正晨正要再次將它塞進去它徹底慌了。
“真的?”
………………
星期三的中午,已經放學的學員們連飯都顧不得吃,早早地就跑到了操場,隻為了能搶到一個好位置。
此刻操場的左邊兩排座椅排列的整整齊齊,左邊一排是以曾家寶的大伯曾灌海為首的曾家第二代,包括曾灌江在內足足有四人,另外一排是曾家第三代,包括曾家寶在內足足有十餘位之多。
“哇偶,這次曾家可謂是傾巢而出,是個男的都來了。”
“不僅僅隻有他們,你看曾老爺子也親自來了。”
“不止,你看看,什麼市政書記,公安局,法院,媒體,還有咱們洛天市幾乎所有的商業巨頭都來了。”
眾人盯向了觀眾席首列的各個行業的大佬,羨慕之情毫不保留的寫在臉上。
“家門不幸,子孫無能,我曾天正痛心疾首。”
此刻滿頭白發雙目炯炯有神的曾天正拿著話筒站了出來。媒體的焦點與群眾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這個身著灰色中山裝的老者身上。
“經過家族一致決定,在此地設生死擂台,為子孫保那斷後之仇,生死有命,如果依舊是我們輸我曾天正保證絕不再追究,如果僥幸我們贏了,我們要王正晨到我們曾家為奴為仆。請諸位來賓共見之。”
曾天正雙手一攤,頓時場上一片歡呼。
“王正晨小二,快出來受死。”
一個曾家三十出頭的年輕男子率先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嘭’的一聲重重的落在了臨時搭建的十米長寬的擂台上。
“王正晨,快出來受死。”
“賊人休狂,王正晨在此。”
王正晨此刻在三年級三班同學的緊追慢趕下簽訂了台下的生死狀,隨後雙手背後左腳輕輕一蹬,修長的身軀緩緩降落。
“來著何人?”
王正晨眉頭一皺不屑的看著眼前與曾灌江有著幾分相似的年輕人。
“曾天正第六子曾灌溪來送你歸天。”
曾灌溪絕對是個殺伐果斷的主,當即化為一道殘影不停的在王整點身邊飛速旋轉,速度之快到處都是他的殘影,台下的觀眾根本看不清那個是真身。
“另郎神勇啊,二品仙機的掌控者,而且還有一星的運行內存,足以與三品仙機的掌控者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