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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勝吩咐在一個時辰後叫醒他。
王喜財在門口躊躇不定、猶豫不決,如今已經有一個時辰了,該不該叫醒教主?東方勝臉上的疲憊王喜財早就注意了,這個時候進去萬一觸怒了教主就不美了,可不叫的話,教主又吩咐在先,這讓王喜財左右為難。
思前想後,王喜財還是決定敲門叫醒教主,萬一有什麼重要事因此耽擱了,那就十分的嚴重了。
正當王喜財準備敲門時,東方勝已經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臉色雖還帶著一絲的疲倦,但此刻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東方勝瞧見王喜財在門口,便想起了之前自己吩咐他的事,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問王喜財道:“可有恒山派的消息了?”
如今整個延平府都處在緊張的局勢下,恒山派的人出現在延平必然逃不過延平分堂的耳目,要不是田伯光帶隊,加上又是一群尼姑,說著要找嵩山派報仇,說什麼王喜財也要將恒山派這幫女人全部拿下。
隻可惜東方勝晚了一部,就在今天清晨,天剛放亮的時候,恒山派的人就已經在田伯光的帶隊下離開了延平府。
“什麼,今天早上就走了?”
東方勝一聲驚呼,也顧不得王喜財了,連忙朝著屋外奔去,同時對王喜財大聲道:“快,快給我備馬。”
這幾天的急行軍,原本的那匹馬已經吃不消,有點奄奄一息。此刻想要去追恒山派的人,靠它是不行的。王喜財不知道東方勝是為什麼這麼著急著要找恒山派的人。但看東方勝這焦急的神情,他不敢多問,連忙按照東方勝的吩咐讓下麵人準備了一匹火紅色的快馬。
紅衣、紅馬,奔跑起來好似一團燃燒的火焰,路上的行人見了大駭,紛紛兩邊閃躲,隻一小會兒,就來到了延平的城門。城中禁止縱馬。如今在這城門這團火焰還衝勢不減,這是在挑釁官府的威嚴!
幾個守在城門的衙兵見了連忙舉著手裏的長槍要來攔截,還未碰上,衙兵就感覺一股強烈的衝勁撲來。大明朝安靜了這麼多年,這又是在富饒的魚米之鄉,這幫衙兵又不是軍中士兵,這些年懶散慣了。在這股衝勁之下,他們那裏敢上,人馬未到,這幫衙差就已經拖著長槍往兩邊躲避了,紅色的火焰從他們身旁呼嘯而過,衝出城門。一騎絕塵。
衙差紛紛慶幸,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看著衝勢,這要真給撞上了,不死也得殘。
就在衙差們慶幸的時候。又是一夥人馬從城裏縱馬奔襲而來,好在。這夥人老實多了,在靠近城門的時候降下了速度,到近了,為首的衙差認出了這群人的身份,這不是王老爺手下的王二虎嗎?
為首的衙差上前,準備跟王二虎寒暄幾句。王二虎見了,從懷裏掏出三兩銀子拋給了這個衙差,道:“前麵闖城門之人,乃是我家老爺的貴客。如今我們兄弟要出城,還請各位捅讓一下。”
“那裏那裏,原來是王老爺的貴客,二虎兄弟要出城,我等自然不敢阻攔。”為首的衙差摸了摸手裏的銀子,笑嘿嘿的連忙讓手下人給王二虎一行人讓出路來。
王二虎出城後,也急忙追隨著東方勝而去,副堂主剛給吩咐過,讓他們協同教主去尋找恒山派的人。
紅色的火焰一路急行,衝到了蒼峽,衝到了九龍山!
九龍山,這是延平府跟福州府的界限,其東麵是福州府,西麵則是延平府。從延平到福州,九龍山是必經之地。嵩山派與日月神教的福建爭奪戰,目前就僵局在這九龍山。
蒼峽,位於九龍山下的西麵,其南邊是一條滔滔大河,乃是福建的母親河建江,目前神教大部分人員都在這蒼峽附近。
東方勝如同一團火焰急行而來,火紅馬的馬蹄聲,紅色的衣袍迎風招展,日月神教的人馬想不發現東方勝都難,可一見東方勝胯下的那匹紅色的馬,這不是王副堂主最心愛的那匹汗血寶馬嗎?
平日間王副堂主把這匹汗血寶馬藏的緊緊的,不許任何人碰,甚至都似若生命,沒想到今天卻出現在這裏。
眾人麵麵相覷,沒有人懷疑是東方勝偷了王副堂主的汗血寶馬,以王副堂主的武功怎麼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王副堂主把這匹汗血寶馬贈給了東方勝,能讓王副堂主拿出最心愛的禮物,這人的身份……
日月神教終究隻是一個江湖幫派,還不敢膽大包天的大白天在官道上設卡,看著東方勝一人一馬從蒼峽衝過,聚在山上的日月神教教眾沒有一人下去攔截。
等到東方勝出了日月神教勢力範圍後,其中身著白袍,麵容慘白的白衣人這才驚醒,驚呼道:“糟糕,忘了通知他前麵就是嵩山派的範圍……”
被這人一呼,其餘人也紛紛驚醒,如今不比常日,神教在九龍山跟嵩山派對持,這人能讓王副堂主贈出汗血寶馬,肯定是跟日月神教關係密切的人,要是他被嵩山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