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靳沈茵(1)(2 / 2)

嚴靳一下就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說:“姐,你在吃醋?”

我沒說話。

以前我沒資格吃醋,他倆不管怎麼說都是夫妻,在別人眼裏我怎麼都會成小三,現在我有資格吃醋,這醋話也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冒了出來。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的兩次都是喝醉了才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那兩次醒來我都悔死。”頓了頓話,他聲音很輕很含糊地說:“他媽來一次中一次。”

我心像被錐子錐到似的隱隱泛疼,突然很後悔自己幹嘛要引導這話題。大抵是女人的通病吧,想知道對方的過去,聽完又挺不好受,總愛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管你幾次?和我就沒關係!”我提高了嗓子,再拿起茶杯的時候已經不怎麼燙人了。

“你看你。”嚴靳從兜裏摸出煙盒點了一根。

有起碼五分鍾的時間我和他都沒說話。

嚴靳碾煙的時候說:“我已經拖人在買房了,好地段,商品房,這裏我怕你住著膈應。”

我突然就驚了驚,原以為他這種男人不可能會細致得發覺我不自在什麼,可他竟然!

我吞下了口拖延,嚴靳提了提,下意識把倆腳盤在了沙發上:“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有獎?不還沒弄到合適的房嗎?沈茵,其實我房不少,但都不是我和你的。這怪我,以前就喜歡玩女人,這一處那一處,有些房產可能我自己都忘了在哪。不過你放心,那是以前,我已經改了。特別改!”說話間,嚴靳的手臂伸到我背後,悄悄地擱在了肩膀上。

我自然是察覺到了這個細節,再配合他這番話,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罵道:“吃豆腐吃得很有經驗啊。”

“哪是吃豆腐,不用多久咱倆就會登記,到時候我睡你那是天經地義的。”

我想了想,用力捏住他的鼻子說:“行,等你取了我再天經地義吧,今晚我和兒子睡!”

我起身要走,他拉住我的手一扯,直接騎了上來:“放什麼屁?我今晚就要睡。”

“你說睡就睡?”我偏開頭,身體裏有股熱氣迅猛地竄滿我全身。

他不依不饒地說:“沈茵,我想睡你不是因為好色,我想得到你。給你身上敲個章,嚴靳的!”

男人熱熱的氣息落下來,我才一轉頭他就瘋了似的吻住我,他騰出一隻手肆意地摸在我胸上,我心跳特別特別快,猶記得有次他吻我,差點把我嘴都咬爛,隔天全是血泡,腫了好多天。

這次明顯溫柔多了,可他手上的動作還是略顯粗暴。

我沒有推開他,因為當他吻我的時候,我就不想讓他再停下了。誠實得讓我自己都有些鄙視。

我開始環住他的脖子,我很快從被動轉為主動,拿到了我在這種事上的占有欲和主導權。

可能是這個吻太激烈了,我和他都咚一下摔在地上,即便這樣,我們隻是出於自然反應般地怔愣了幾秒,相視而笑,然後再繼續下去。

兩個心照不宣的人多年後碰撞在一起,不是真的因為對方有多好,隻是我們都曾試著遺忘,告訴自己對方有多不好,可明明知道對方沒那麼好,還是根本沒辦法真的忘掉。

這種感覺成了一種禁錮,困住了我,也捆住了他。

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以前困住他的圈和困住我的圈隔得很遠,而現在,我們被同一個圈牢牢地拴住了。我希望,這個圈子能捆我們很久很久。

“喂——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我喘著氣看著身上的大傻逼。

嚴靳也喘著氣:“這麼久你沒和別人睡過。”

“少自以為是。”我嘴裏滿不在乎地切了一聲,臉卻熱了個通透:“再說,你管我?”

“以前我管不著,現在他媽可以管。”嚴靳的聲音越來越低,他親吻我的脖子,很溫柔。

不管嚴靳現在說的是真是假,聽了挺暖心窩子的。

他折騰了我很久,我好幾次都覺得我要被整死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推他,冷聲說:“怎麼還沒好?”

嚴靳嘴角輕挑,特別得意地說:“不是總嫌我功夫差?差不差?你就嘴硬。”

後半夜,我和他衝完澡後坐在陽台上,嚴靳抱著說:“沈茵,明天我想去趟你家,是時候把你未來老公帶過去讓他們瞧瞧。”

我一個激靈:“我家人凶得很,潑辣著呢,說不定還會拿笤帚棍子打你。”

嚴靳摸著我的頭,目光灼灼地說:“我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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