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逗笑,說:“今天你別開車了,一會我去雲深接你下班。”
江辭雲像是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接我?今天太陽沒從西邊落啊。”
“嘴貧,我一會就來。”我掛了電話,整理整理了辦公桌開車到了雲深。
這裏我以前經常來,但自己開公司之後就幾乎沒怎麼來過了。我走進去,新晉的員工根本不認識我,他的秘書也換過了,換了個頂多二十一二的小姑娘。我往他辦公室衝時,她還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種想攔又不敢攔的感覺很明顯。
我推門而入,江辭雲正在自己煮咖啡,整個辦公室都充滿優質咖啡會有的香氣。
他今天心情看上去很不錯,我一進門就對我笑,隻是笑得有點無奈:“真來了?”
我走近他,挑起下巴問:“我來都成很稀奇的事了?”
江辭雲盯了我一會:“不稀奇嗎?”
沈茵和嚴靳的背影又在我腦子裏劃過,我突然抱住他,把我已經為數不多的柔軟給他:“好了,我以後有時間就常來,行嗎?”
他輕輕推開我,低頭親吻我,很細膩很有耐心的吻,我竟突然來了反應,主動從這個撩得我心慌意亂的吻裏抽出去。
“哎呦,嫌棄老子吻技不行?躲什麼?”他太高了,總感覺我穿了高跟鞋在江辭雲麵前還是個小矮子。
他半倚在牆上,歪著看我說:“要不把頭發留長吧,我還是喜歡你長頭發。”
“你不是說我發質不好,睡覺頭發老戳你身上?”我看著他。
江辭雲微揚起唇角:“被戳習慣了,犯賤不行?”
我捂著嘴笑出來,他卻很嚴肅,手臂一下就勾上我的腰很認真地說:“每次我在家裏等你,煙都抽了兩包你還不回來,我就不想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等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可好幾次你天亮都不回,我怎麼睡都不踏實,一晚上總要醒五六回。每到那份兒上,老子就很想念被你那頭像稻草似的頭發戳來戳去。穎穎,是不是挺他媽賤的?”
低啞好聽的聲音平和敘述完這段話。
我又去抱他,這次抱得特別緊,幾乎用了我全身的力氣。
江辭雲拍我腦殼:“倆腎都要給你擠歪了,鬆手。”
他總是這樣,時不時冒出句語出驚人的話,會讓我一秒內就能笑瘋。
江辭雲把熱騰騰的咖啡倒出來,給我遞來一杯:“看你最近表現不錯,我決定給你獎勵。”
每次他說這樣的話時我就會有聯想到那種地方去,而且三十多歲之後他老要不夠,我白天累得要死要活,晚上比白天還要浪費體力。
“我不要了。”我脫口而出。
江辭雲不慌不忙地喝了口咖啡說:“那太好了,原本我剛收購了家快不行的公司,準備讓你借殼上市,既然你不要我就留著自己運營。”
我眼珠瞪得快要滾出來:“你,你剛說什麼?你不是挺反對我”
他狠狠捏住我的鼻子說:“不是不喜歡你做生意,隻是不想你像機器一樣虐待自己,把老子冷凍。”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借殼上市是讓唐穎傳媒最快上市的辦法,把資產注入一家市值較低的已上市公司,得到該公司一定程度的控股權,利用上市公司的地位,然後這個殼子公司會被改名,成為我的東西。
“江辭雲,你沒逗我?”我心裏震蕩得都有點吐字不清楚了。
他沒理我,自顧自走到辦公桌的地方放下咖啡杯遞給我一個文件夾:“自己看。”
我狠狠咽下口唾沫:“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江辭雲蠱惑地笑:“不重要。”
我沒有接文件袋,一下跳到他身上,兩腿夾著他的腰,害他毫無準備下退後了半步。
他迅速把袋子丟到地上,托住我的腿,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幾歲的人了?啊?穿著裙子還把腿劈那麼開,要不要臉。”
我環住他脖子說:“江辭雲,你給了我臉,給了我家,給了我很多東西。所以哪天你要是跑了,我就是挖地三尺都把你刨出來。”
他低著頭問:“就你這矮腳狗,能刨幾米?”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張開嘴。
他竟然抓住這個機會,往我嘴裏吐了一小口唾沫。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進來個高挑又好看的姑娘,江辭雲一下就放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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