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你暖暖。”他說。
一股徹底的暖意從我掌心穿過全身,綠燈的時候,我的手不著痕跡地抽了回去。我扭頭看向窗外,憋了好久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江辭雲,你怎麼弄得真是我老公似的。”
他是什麼表情我看不見,但他的聲音裏笑意特別重:“你真單純,很可愛。”
我一聽臉就更紅了,心裏還有點多想,猜著他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感覺。
當時的我並沒真的懂江辭雲這句話的意思,我覺得他對我好,特別特別好,可後來我才知道他不是對我一個人好。他對自己順眼的女人都很照顧,而這種好與照顧都和愛沒半毛錢的關係。在江辭雲心裏有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線,他不僅隻愛處女,且真正動情後的他其實很可怕。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牌局結束後的兩天,陸勵進醫院的消息在公司裏傳來了,他右腿骨骨折,據說還是回家的路上被群流氓給削了,這令我不得不懷疑陸勵骨折的事情和江辭雲是否有關。
我坐在辦公室裏,正想打電話給江辭雲問個清楚明白,小黎不知道是從哪兒知道我就在陸勵新任職的公司上班,風風火火殺了過來。
她當著我同事的麵開口就是一句:“唐穎,你個不要臉的**。”
我盯著小黎委實嚇了一跳。
她的臉有很多淤青,嘴唇還水腫著,大抵是那天和陳萍打架落的傷,其實不用猜就能想象到她的下場,就算在咖啡館陳萍打不過她,回去後陸勵也不會給小黎好果子吃。
可現在,比起小黎的臉,更丟人的似乎是我。
同事們竊竊私語著,沒人出來幫我說話,也沒人走近我的位置,仿佛都在等著看會是出什麼好戲。
我的電腦前放著盆仙人球,防輻射用的,小黎一把就操起了底盤向我砸來。
手一擋,幸虧那玩意沒落在臉上,可我的手臂上紮了很多密密的小刺,隱隱的疼。
我移開手憎恨地盯著她,為什麼一個奪去我婚姻的女人還能這麼張揚跋扈地指責我?當著所有人罵我是**?
孩子血淋漓的畫麵從我眼前一閃而過,心頓時酸得要命。我緩緩站起來揪住了她的胳膊問:“你再說一遍。”
小黎不帶怕的,抬起另外一隻手死命揪住我的頭發往桌角撞,嘴裏還罵罵咧咧道:“要不是你,陸勵怎麼可能把我趕出去?你個不要臉的**,你賠我青春,你賠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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