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蒙古王爺相識一笑,其實都是各有各的算罷了。
德欽王爺將烏恩叫來,說明了色勒紮布的。烏恩了,正中下懷,便笑著說:“讓我去可以,我得把咱們府上的巴帶上,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顧。”然後,沒等德欽王爺發話,他便在隨行的一個親信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個親信心領神會地出去叫人了。
且說,德欽王爺,一聽這話,哈哈笑著說:“這巴是不錯,槍法和馬術都是一的,人還都機靈。行,帶去吧。”正在這時,隨著敲門聲,旗章京敖音達賴走進了屋。他見到色勒紮布,深施一禮,然後對德欽王爺連氣也不喘地就說了一大套:“稟告王爺,咱們府上的一個府兵叫色楞的,逃家了,原因也大致了個差不多了,一是他剛結媘不到一年,二是他父親是八軍,前些日子來過一,現在形勢一緊就不開了。他倒是啥也沒帶,身一人杆跑的。他家就在去騰格裏旗的上遼河的邊上。烏恩是領兵梅林,我讓他順兒把這個家夥整來如何?請王爺示下。”
德欽王爺聽完敖音達賴的話,眉頭一皺,心是不爽,覺得在色勒紮布麵前丟了麵子。色勒紮布見狀,連忙說:“反正是順的事兒,沒關的,請德欽老弟不要多吧。”德欽王爺見色勒紮布同了,臉色好看多了,親親熱熱地站起身,眼圈有些泛紅地色勒紮布說:“王兄啊,小弟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呀,你也日理萬機,貴旗的事務太過繁忙,小弟就不挽留你多住幾日了。”說完,他轉身吩咐敖音達賴,要在今晚舉辦盛大的迎送晚宴,為色勒紮布王爺送行。敖音達賴喏喏連聲,走出屋去操辦宴會事宜去了。
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時,巴林鎮還在酣睡中。也許是在昨晚從城東郊傳來的陣陣槍炮聲,讓人們難以入睡,也許是國兩軍都不願破淩晨前少有的寧靜吧。總之,色勒紮布一行出發在靜悄悄的黎明之前。在他們的隊伍中,又多了兩個騎馬的人,就是烏恩和巴,還有一匹空鞍馬,是給色楞預備的。。
色勒紮布和桑傑紮布、巴圖以吳二魁騎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戰馬,背著自己的刀和槍,人、馬、槍和刀早就渾然一體了。比如,騎在馬上的戰士,腰用麼力,屁股下迫麼勁兒,馬肚子兩側的兩條腿怎麼夾,兩拿韁繩的手怎麼抖,都表著一定令,馬則心領祌會。所以,當色勒紮布將腰一哈,兩腿一夾,手一抖韁繩,胯下的大白馬便像離弦的箭,領頭衝出了德欽王府的大門。使走得早,德欽王爺也要帶大隊的人馬出府門送行,還要送出遠才依依惜,有一雙不懷好的眼睛盯著色勒紮布一行人出了巴林王府的大門。
幾乎是同一時間,新熱反救國軍司令敖音達賴正在他的辦室電話:“麼?你說是麼?我告訴你們,他們已出發了,噢,噢!裏麵還插著咱們的兩個人!怎麼那麼多人?噢,是著追著逃兵的幌子跟著去的,都排好了,心吧!我已經派人去大漠等他們了,已經走好半天了,個一等一高手,咋也對付得了他們四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