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後的遭遇(1 / 3)

“說,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李兆一邊憤怒的用迅捷劍將一個被他刺中腦袋的士兵腦子絞爛,一邊對一個被他此舉嚇得有些失禁的士兵問道。

他剛剛記得自己還在騎行前往最近的HEMA(歐洲曆史武術)俱樂部(距離他家一百公裏)路上。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不隻是眼前的景色變了,他那輛31的自行車也不見了,好賴作為散打和HEMA的愛好者和資深騎行者,他跳車的速度可是相當快,才沒摔倒。

不過還沒有等他從這裏麵反應過來,兩個穿著並不合身紮甲拿著破鐵片的士兵就衝到了他跟前。

對此他也比較無奈,隻能從原本放在挎鬥的包裏麵掏出一把迅捷劍。

李兆一邊遊鬥一邊試圖通過言語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最初他還是抱著HEMA的風格和經曆盡量保存自己的同時試圖讓對方冷靜下來,但顯然這兩個操著不知道哪裏方言或者語言的兵士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越發的猖狂,甚至開始使用一些危險的招式,最後氣急的李兆隻能有些冒險的用因為比賽需求而鈍化的劍尖刺向了其中一人的眼眶。

所幸不知道是因為對方因為腎上腺素爆發而紅了眼,還是李兆因為當了半輩子兵並且當了半輩子警員而超常發揮,總之鈍化過的劍尖還是因為雙方的作用與反作用力捅穿了對方的視網膜並直接懟進了腦組織。

“!@#¥%”剩下的士兵的話卻讓李兆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腎上腺素的激發下,他也不管這是哪裏的方言,隻能在擊倒對方後連比劃帶用沾血的劍尖書寫來和那個士兵交流。

隻是對方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怎麼地,見李兆不追,直接就跑了,這讓李兆隻能搖了搖頭之後看向他殺了的那個士兵。

對方的武器是一把直刀,李兆並沒有用過這種武器,所以看都沒看。

倒是對方的紮甲讓李兆有了興趣,三下五除二的將其拆解,在穿上包裏麵帶著的棉甲之後套上這套完整的紮甲,而且幸運的竟然剛好能套上,但也就是能套上而已,那個士兵穿著是大了一些,但李兆穿起來就有些小了,所幸紮甲比較講究通用性。

隻是眼前這個士兵的發型卻讓李兆有些凝重,屍體的前發全被被剃光了,後發亦然,隻是束了兩根小辮子。

“喂!那邊的和尚,他們的馬在那邊!”就在李兆檢查戰利品的時候,一個女人在一旁大聲的用河南話說道。

他雖然不知自己所處何地,但這裏是一處樹林,那個女人之前就躲在一片灌木後麵。

“老鄉!老鄉!這哪兒啊。”聽到對方的河南話,李兆有些惡趣味的用河南話問道。

雖然他來自2077年,但南征北戰還是客觀存在的。

“不知道,不過旁邊就是南下襄州的官路了,大師您隻要護送……我去江南,日後必有重謝。”

雖然臉上被不知道哪裏的草木灰塗黑,但牙齒還算整潔的女人有些大言不慚。

“等會兒,這啥情況?”李兆指了指被他弄死的兵士有些凝重。

“大師,您是哪裏的武僧?”對於死者,女人雖然一路上見過太多屍體,已經麻木了,但仍舊有些害怕,腿抖的不停。

畢竟金兵一直充當著追逐者的角色。

“武僧?”李兆有些難言,不過並沒有計較太多。

見李兆並沒有回答,女人也沒說什麼,能夠逃到這裏,她是非常機靈的,知道如果惹怒了眼前的武僧,會遇到什麼情況,所以隻能小心翼翼的等待李兆的吩咐。

隻是李兆顯然並沒有這個打算,在檢查了一番死者的牙口之後他表情更加凝重,所幸騎行麵巾掩蓋了他的表情。

因為在他看來,他很大可能是穿越了,而且是一個生活水平很差的時代,這點他想都不用想。

畢竟現代人的牙口可不是那樣惡心,而且不管是女人還是那個士兵,身體都太弱了,特型演員都找不到這樣的。

隻是在確認自己穿越的第一時間,他並沒有產生什麼野心,而是對家裏人充滿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