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點頭道:“原來是忍辱負重啊!”
風言道:“但我在他臉上怎麼看不到半點忍辱負重的滄桑感?反而有種沾沾自喜的味道?”
布休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
風言點了點頭,道:“有道理!”
薑小白道:“這不是我們操心的事,回去睡覺吧!”
尹天笑拉著穆婉馨進了房間,就關上了門,點了蠟燭,倆人就挨著在桌旁坐了下來,剛坐下,尹天笑就拉住了穆婉馨的手。
穆婉馨雖然人品不好,但終究是女孩子,在外麵人多倒能放得開,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夜半三更,就有些局促不安,臉上紅了一片,輕輕地想掙脫,手卻被尹天笑抓得緊緊的,便道:“笑笑,這不太好!”
尹天笑故作不悅,臉色一冷,道:“你嫌棄我?”
穆婉馨急道:“怎麼可能?我要是嫌棄你,我會大半夜來找你嗎?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尹天笑一臉鄭重,道:“可我害怕再失去你!”
穆婉馨道:“你從來都沒有失去我啊!不論是過去還是以後,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
尹天笑道:“你一日不是我的女人,我一日心裏就不踏實!”
穆婉馨道:“你什麼意思?”
尹天笑沒有說話,一把把他攬進懷裏,嘴就吻了上去,舌頭跟小蛇一樣,拚命往穆婉馨的嘴裏鑽。
穆婉馨猛地就推開了他,霍地站起,怒道:“尹天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尹天笑的舌頭還伸在外麵,格外窘迫,為了掩飾尷尬,順便舔了一圈嘴唇,才縮了回來。冷冷道:“我就知道你是來敷衍我的!好吧,我知道了,你走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穆婉馨倒真想扭頭就走,但她也知道,一旦離開這個房間,日後想要母儀一百零八仙島就再無可能,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麵目可憎,但他畢竟已經是小明王,以後將是一百零八仙島的王者,這已是板上釘釘的事,自己委曲求全來找他,還不是為了日後做這個男人的女人?現在好不容易跟他重歸於好,如果跟他翻臉,豈不是前功盡棄?
心念至此,臉色便和緩許多,急道:“你究竟想幹嘛?”
尹天笑就緊緊盯住她,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想得到你!要不然我心裏不踏實!”
穆婉馨又羞又急,狠跺了下腳,道:“你說什麼呀?還要不要臉了?”
尹天笑就站了起來,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帶著滿眼深情看著她,細聲道:“為了你,不要說臉,就是屁股,我都可以不要!”
穆婉馨就低下了頭,不敢看他,臉上嬌紅一片,道:“你不要這樣!”
尹天笑道:“我就要這樣!”拿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這次穆婉馨沒有反抗,任憑他的舌頭如同攪屎棍一樣在她的嘴裏攪來攪去。
尹天笑心下狂喜,趕忙趁勝追擊,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走到床邊就輕輕放了下去,左右開弓,嘴上沒閑著,手也不老實,就開始脫她的衣服,穆婉馨雖然心中嬌羞,卻也半推半就,一會就跟粽子一樣,被剝得隻剩下白嫩的內餡。
屋外皎月當空,屋裏卻是狂風驟雨,一夜都不曾停息。
布休假裝上茅廁,出來七八次,聽著纏綿悱惻的風聲雨聲,忍不住搖頭歎息,又想起了臥龍山裏的小樹林。
快到天亮時,屋裏終於風停雨住,尹天笑折騰了一夜,也是累了,就沉沉地睡著了,沒過一會,竟說起了夢話:“白兄弟,我對不起你,你要的冥岸花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了!”
穆婉馨因為丟了清白,心裏五味雜陳,哪裏睡得著?聽見他的夢話,頓時來了精神,赤身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問道:“那個白小薑是準備來取冥岸花的?”
尹天笑道:“對啊,要不然他為什麼要幫我?”
穆婉馨道:“既然他幫了你,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冥岸花的地點?”
尹天笑雖然在做夢,依舊撅嘴啐了一口,道:“我又不知道!”
穆婉馨道:“你父王不是知道嗎?”
尹天笑就不再理她,打起了呼嚕。
天亮以後,穆婉馨也不好意思再睡下去,反正她的計劃已經得逞,再睡也是白睡,便起床穿了衣服。就站在床邊,輕輕拍著尹天笑的臉蛋,叫道:“笑笑,天亮了,起床了!”
叫了幾聲,尹天笑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抬頭往窗紙上看了一眼,不悅道:“剛睡著天就亮了,真掃興!”頓了下,又一臉淫笑,道:“來,馨馨,我們再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