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儒冷冷道:“辱我師父,隻有這一個下場,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天刹怒道:“我也辱你師父了,有本事你過來殺我啊!”
陳靜儒冷笑一聲,道:“最討厭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有本事你就站到我麵前來說話,保證你跟地上這個人死得一模一樣!”
天刹當然不敢過去,沒有了邊上紫鬥的保護,他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太恐怖了,現在小腿都有些打顫。不過她是心氣傲慣的人,哪受得這般羞辱?就是清涼侯本人她都不服,何況還是清涼侯的徒弟?但她實在找不到借口反駁,隻能冷哼一聲,道:“你不配跟我說話!”
陳靜儒剛要開口,卻聽薑小白道:“靜儒,你回來吧!她已經在你師父手上栽了四次跟頭了,已經摔得鼻青臉腫了,在師父眼裏,她就是一個常敗公主,敗軍之將,何以言勇,你理她作甚?你不怕給師父丟臉嗎?”
陳靜儒忙垂首道:“靜儒知錯!”
薑小白道:“知錯就回來吧!”
陳靜儒點頭應了一聲,就走了過去,站在薑小白的身後。
天刹氣得渾身顫抖,以前受點羞辱也就罷了,這可是當著七國這麼多人的麵,哪裏能夠忍得?指著薑小白,怒道:“薑小白,你真是好不要臉,別以為隨便找個人過來,就可以裝成你的徒弟,就你那白鬥修為,有什麼資格收人家作徒弟?既然你徒弟那麼厲害,想必你這個做師父也不會差了,有本事就到場上來,本公主倒想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金地地就豎起大拇指,道:“天刹威武。”
天刹怒道:“你滾!”
薑小白之所以刺激天刹,等的就是這番話,頓時精神一振,就站了起來,臉上卻很平靜,笑道:“既然天刹公主親自出手,倒也配得上我,看來我不親手挫挫你的銳氣,你這輩子也不會心服了。我別的能耐沒有,專治不服!”就從雨雄手裏拿了劍,走向場地中央,又道:“來吧!”
去過無生海的人都知道,當年薑小白在無生海也不過白鬥修為,現在才過去三年時間,就算他當時是白鬥七品,天賦再好,現在也最多是金鬥一品。雖然他當時對戰餘三錢時,劍法令人歎服,但餘三錢不過是金鬥一品,還是剛剛突破的金鬥一品,而天刹卻是金鬥七品,而且是突破幾十年的金鬥七品,這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他當真那麼有把握嗎?
天刹心裏也是這樣想的,感覺這個薑小白肯定是料定她不敢戰,才故意裝作鎮定,一定是在唬她,雖然他會摘花飛葉,但那些也就看著花哨,並沒有多大作用,她才不信憑著金鬥七品的修為會戰不贏一個金鬥一品,甚至是白鬥修為,他畢竟也是人,又不是神。便冷笑一聲道:“你可別後悔啊!別死了說我欺負你!”
薑小白道:“你若真能贏了我,我徒弟贏的那戰就此作廢,今年這淘金大會的金主就讓你給血蘭國了!”
天刹內心一喜,道:“此話當真!”
薑小白道:“這麼多人聽見了,難道我還會反悔不成?”
天刹剛準備上場,邊上就有隨從勸道:“公主,三思啊,你乃金枝玉葉,尊貴無比,不值得親身犯險啊,此人一再用言語相激,其中定然有詐!”
天刹經他這麼一提醒,確實有些猶豫,看薑小白信心滿滿的樣子,也有些吃不準,看他的樣子又好像不是在唬他,倒是巴不得她盡快上場似的。
沒想到金地地這時說道:“就是啊,天刹,你可不能上去啊,如果你再敗了,就是敗第五次了,我們這麼多皇子公主加起來也沒你一個人敗得多,到時你就出名了,我怕你會受不了刺激啊!”
天刹怒道:“關你屁事!”再也顧不得其它,氣衝衝就向薑小白走了過去。
薑小白笑道:“公主,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或者我們一起上?”
天刹冷冷道:“隨便!”
薑小白就冷笑一聲,目光忽然變得寒冷,道:“公主,待會你下了陰曹地府,可要記得幫我跟無生海的兄弟問個好!”
天刹剛接觸到他的眼神,就打了個寒顫,心裏就有了絲絲後悔,故作鎮定道:“你究竟是什麼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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