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修士名叫武安喜,既然能從矮子裏麵被選出來,肯定也是有些功底的,平時極為自負,心中不但無所畏懼,反而躍躍欲試,抱拳道:“侯爺放心,跳梁小醜,不足為慮,待我先去摘了他的首級。”
路長海和薑離存聽他說得自信,頓時精神一振,畢竟就聽血蘭國吹牛皮了,究竟有多大能耐誰也沒有見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路長海點頭道:“好,你若取他首級,本侯升你三級。”
武安喜喜道:“多謝侯爺!侯爺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路長海完全被他感染了,也變得信心滿滿,大手一揮,道:“好,本侯等你。”
武安喜便走了過去,來到向無敵的麵前,用眼神撩了他一下,道:“你很囂張嘛,跑到我中夏帝國撒野來了,屙屎把膽屙了嗎?”
向無敵眉目一挑,道:“少廢話,亮出修為!”
武安喜眉間七顆金星一閃,又用眼神撩了他一下,道:“一顆也不比你少。”
向無敵冷哼一聲,道:“那得有氣才行。”
武安喜道:“喲嗬,小夥子挺堅強的嘛!”
向無敵拔劍出鞘,冷笑一聲,道:“亮劍吧!”
武安喜緩緩拔劍出鞘,同時說道:“如果你性子不那麼急躁,其實你還可以多活一會,可惜啊,我劍已經拔出來了,你想多活一時一刻都不可能了。”
向無敵不願跟他廢話,冷哼一聲,揮劍就刺了過來,同時說道:“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武安喜臉露不屑,嗤笑一聲,輕描淡寫就迎了上去。
薑離存和路長海頓時就驚呆了,沒想到這個武安喜果然是有些本事的,不過不是劍術上的本事,而是吹牛的本事,死到臨頭竟然也可以吹得麵不改色。剛開始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還以為他有些斤兩,結果一個回合過後,就如同落進河裏的雞,隻剩下使勁撲騰了,估計連對方的劍都看不清楚,急得哇哇大叫,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跟剛才雲淡風輕的模樣簡直判若雲泥。也許他內心深處最美的雲彩,就應該是豬肝色吧!
向無敵的劍法很花哨,漫天劍影真如舞劍一般,逼得武安喜隻有招架之勢,毫無還手之力,勉強撐了九招,第十招就沒能幸運,被向無敵一劍封喉,取了性命。
六國皆驚,血蘭國果然是藏了殺手鐧,不是盲目地狂妄自大。
薑離存轉頭看著路長海,冷冷道:“這就是你找的高手?”
路長海額頭冷汗直冒,感覺這段時間真是諸事不順,仿佛老天在跟他作對一樣,慌道:“臣該死!”
薑離存咬牙道:“你確實該死,朕不求你能大獲全勝,起碼輸也要輸得光彩一點,這算什麼玩意啊?”
路長海擦了一把汗,道:“臣該死!”
薑離存咬牙道:“你就會說這三個字,現在放在火上烤的人是朕!”
路長海低下頭,不敢應聲。
天刹這時還沒有坐下去,笑道:“陛下,你們中夏國也太盡心了,為了哄我們六國開心,竟然找來這麼一個憨子,剛開始確實把我嚇了一跳,可真有意思。”
若不是現在國內局勢不穩,就算她是血蘭國的公主,薑離存也要斬了他,太可恨了,簡直就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可是這一戰確實敗得太丟人了,害得他連拍桌子的氣勢都沒有了,隻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其他元帥感同身受,個個都是臉色鐵青,也恨不得把這公主拉過來揍一頓。
向無敵似乎很懂天刹,這時大聲道:“中夏國還有人戰嗎?”
薑離存頭都大了,若不是冷顏宮的仙子在這裏,真要拍桌走人,就沒好說,兄弟啊,這是七國金鬥大會,你怎麼就跟我中夏國卯上了呢?
關鍵是卯上了他還沒脾氣,如果派人出戰吧,又要再丟一次人,不出戰吧,現在正在丟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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