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個人名叫司見南,確實是無生海的故人。司見南遠遠見到薑小白,就衝了過來,一臉喜色,抱拳道:“見過盟主!”
薑小白笑道:“自家兄弟還客氣什麼?”
司見南激動道:“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見到盟主,到現在我都感覺我是在做夢,盟主真是洪福齊天啊,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盟主能從無生海活著出來,一定是盟主的高義感動了上天。”
薑小白道:“僥幸而已!”
司見南道:“別人說僥幸我還相信,盟主說僥幸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風言常姑娘,還有布休,沒想到還能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對了,布休,你怎麼也來了。”
布休道:“你這個死賤男(司見南),今天才來,我都來了一年了,你若真想盟主,怎麼不早點來啊?”
司見南急道:“我是前兩天剛得到消息,我若知道盟主回來了,我飛也要飛過來。”
布休道:“那你怎麼沒寫信給我啊?就想盟主一個人嗎?”
司見南道:“國內回來的修士我們一直都在聯係,都有書信往來,你畢竟在國外,書信審查比較麻煩,說句實在話,我都以為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見麵了,不過娘娘腔倒給我寫過一封信,他說他比較想你,想去長象國找你,但他一個人不敢去,怕被你打,就想拉上我一起去,既然你在這裏就太好了,我回去就給娘娘腔回一封信,讓他直接到這裏來找你就可以了。”
風言和常楚楚聽了,就吃吃地笑。特別是風言,笑得一臉淫/蕩。
布休氣得咬牙切齒,指著他道:“你這個死賤人,我警告你,你若敢給那個死娘娘腔回信,我讓你下不了這座山。”
司見南道:“大家都是兄弟,你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
布休怒道:“誰跟他是兄弟?你若再提到他,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分也走到頭了。”
風言道:“布休,你這樣絕情真的好嗎?人家娘娘腔對你不離不棄,一往情深,你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
布休就跳了起來,叫道:“風言,我要跟你決鬥,不死不休!”
薑小白道:“好了好了,一天到晚跟個小孩子一樣,也不怕人家笑話。見南遠道而來,可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走吧,見南,進殿說話。”
一行人進了大殿,分主賓坐下了,上了茶水,閑聊了一陣,司見南便道:“盟主,其實我這次來還給你帶來了好消息。”
薑小白怔道:“什麼好消息?”
司見南抿了一口茶水,道:“跟盟主的爵位有關,我來這裏,一部分是因為我想念盟主,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我受了皇上委托。”
薑小白又是一怔,道:“說來聽聽。”
司見南道:“皇上說,清涼侯忠勇無雙,深明大義,隻因朝中有奸臣誣陷,他一時失察,才削奪了盟主的爵位。但他心念清涼侯先祖之功,心下不安,私下裏又派人去清涼城打聽,才發現冤枉了盟主,後悔不迭,皇上說,隻要盟主回心轉意,他願意把清涼侯的爵位賜還給盟主,而且還是世代承襲。”
薑小白半晌才會過意來,笑道:“看來他還是沒有去清涼城打聽過,如若真打聽了,他反而會心安理得。”
司見南怔道:“盟主這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薑小白道:“你不需要聽明白,你隻需要明白,你這一趟可能要白跑了。”
司見南急道:“盟主,這事不能著急,你可要考慮清楚啊,你舉兵對抗朝廷,不就是為了爵位嗎?現在可以兵不血刃,皇上就把爵位還給你了,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薑小白笑道:“如果有人把你的老婆搶走了,然後玷汙過後再還給你,你還會覺得皆大歡喜嗎?”
司見南道:“但奪回來以後也還是玷汙過了呀!”
薑小白道:“那你還會跟奪你老婆的人和睦相處嗎?”
司見南急道:“盟主這個比喻不恰當,老婆就是老婆,爵位就是爵位,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薑小白道:“我知道不能相提並論,在我眼裏,爵位比老婆更重要,老婆畢竟是自己的,但爵位是祖宗的,是子孫後代的,在我眼裏,更容不得別人有一絲褻瀆,一絲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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