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道:“我感覺就算我們厚著臉皮回去,鎮天侯也不會給我們好臉色,說不定還會殺了我們。”
雨雄道:“殺我倒是不會,但沒有好臉色倒是肯定的。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忍忍就過去了,隻是忽然間我覺得,這個清涼侯比鎮天侯更讓我心服,我覺得這個清涼侯雖然年紀輕輕,卻是成大事之人,不像鎮天侯,心胸狹窄,目光短淺,終不能長遠!”
雨晴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覺得這個清涼侯人挺好的,挺正直的,最起碼沒有那麼虛偽,讓人感覺很真誠,要不我們就不走了吧?反正我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也算是還是鎮天侯的情義,就算以後地路敗了,我們就當今天沒有醒來。”
雨雄就有些猶豫,道:“這樣會不會太突兀了?”
雨晴訕訕道:“我感覺我們倆人現在回去才覺得突兀呢!”
雨雄深吸一口氣,道:“就不知清涼侯有沒有膽量收留我。”
雨晴道:“不收留我們也不走了,回去實在太丟臉了。”
薑小白領著眾人出去以後,就開始著手安排善後事宜了,望著山上山下堆積如山的屍體,心裏也是難受,按照王青虎的說法,這些人是可以救活的,但他卻不能這樣做,他們不過六郡人馬,一旦把幾十萬敵人都救活了,無異於自掘墳墓。
想救卻不能救,這種感覺才是最難受的。
本來就已經折騰了大半夜,稍微操勞一番,天就亮了,一會太陽就升了起來。令薑小白奇怪的是,雨雄父女好像一直沒出來,也沒人向他稟報,便讓風言進去看了。
風言進屋一看,雨雄父女倆還坐在床邊聊天。倆人死裏逃生,臨死前有那麼多話想說卻沒來得及說,現在有了機會,肯定要一吐為快。
風言怔道:“咦?你們怎麼還沒走啊?不會打算吃完午飯再走吧?”
雨雄就覺得尷尬,老臉一紅,沒有說話。
風言就跳了起來,道:“你們不會打算賴在這裏不走了吧?”
雨晴被說破了心事,若不是手腳不能動,肯定也要跳起來。急道:“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誰賴著不走了?這裏又不是你家,我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關你什麼事?”
風言有些忌諱她那個金鬥七品的老爹,也不敢離得太近,遠遠道:“喂喂喂,大小姐,你要搞清楚了,你們是俘虜哎,有點覺悟好不好?起碼要尊重我一點,這裏是我的地盤,別以為讓你住了兩天,就當成了自己家了。”
雨晴道:“誰是俘虜?我告訴你,我們寧死也不當俘虜,你們要殺便殺,不殺我們就是客人。”
風言就豎起拇指,道:“你不是客人,你是姑奶奶,當俘虜都能當得這麼囂張,你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稱天下第一!你是女人,我不為難你,你就跟我說,你們什麼時候走?如果你們打算吃完午飯走,我現在就給你們做午飯。如果你們打算吃完晚飯走,我現在就給你做晚飯。但你們不能在這裏過夜,我可不想我房間邊上一天到晚住著一個七國第一金鬥,那我們睡覺都不安生。”
雨雄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風言嚇了一跳,趕忙向後跳了兩步,同時指著他道:“我警告你啊,雖然你是七國第一金鬥,但我也不怕你,你別想偷襲我,要不然我會偷襲你女兒的。”
雨雄抱拳道:“小兄弟誤會了,能帶我去見清涼侯嗎?”
風言怔道:“見我家少爺幹嘛?想跟他決鬥嗎?我告訴你啊,雖然你是七國第一金鬥,但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看看我你心裏就應該有數了。”
雨雄道:“我已經沒有資格跟清涼侯決鬥了,我隻是想投降。”
風言擺手道:“你們已經輸了,不用再投降了。”
雨雄道:“我想追隨清涼侯!”
風言就怔住了,半天才緩過神來,道:“真的假的?是真心的嗎?”
雨雄道:“若是三心二意,天打雷劈!”
風言深吸一口氣,道:“這樣啊,我就怕我們這水塘太淺,容不下你這條大魚啊!不過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等著,我去問下少爺。”
雨雄便點頭道:“勞煩小兄弟了。”
風言便不再言語,跑了出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薑小白,把這事跟他說了,薑小白聽了也是驚訝,怔道:“他想追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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