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急不可耐的,還有路長海。現在整個中夏帝國都在觀望,都在等待結果,結果倒好,幾個月了,還沒見到敵人長什麼樣。如果他派出去十郡八郡也就罷了,可他派出去足足一百郡人馬啊,麵對六郡人馬竟然遲遲不敢下手,現在上朝,朝中上下已經有人冷嘲熱諷了,說他派出去一百郡人馬不是去打仗的,而是去曬太陽的。
大夏天的跑去曬太陽?
這話可把路長海刺激到了,氣得肺都快炸了,無奈自己吃了兩次慘敗在前,底氣不足,沒有臉麵與那個大元帥爭吵,回來後就修書一封,急速送往前線,讓雨雄在一個月之內務必結束戰事。
雨雄原本想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等到冬季來臨,放火燒山,就算燒不死敵人,也可以把敵人逼出大山,然後一舉殲滅。
但現在路長海下了命令,已經由不得他了,況且下麵怨聲載道,軍心不穩,長此以往,恐怕有變。而且經過這幾個月的觀察,清涼侯除了跟他們幹耗著,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尋常之處,心裏就有些懷疑,難道他真的是在故作鎮定?
況且退一萬步講,就算路長海沒有逼他,下麵也軍心凝固,等到了冬季,他的計劃就能保證萬無一失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稍微多下兩場雨水,這計劃就泡湯了。就算不下雨,以清涼侯的智慧,會想不到這一點嗎?會願意坐在大山裏坐以待斃嗎?
其實他也隻是想賭一把而已,這樣贏起來也風光,賭輸了也不過是一年時間,對於修士而言,毛毛雨而已。既然現在上麵等不及了,不賭也罷,天天聽著下麵發牢騷,也是夠夠的。
這一日,太陽剛剛升起,雨雄便率領五十郡人馬拔營出發了,其餘五十郡也從四麵八方向信郡合圍。眾將士根本沒有將敵方六郡人馬放在眼裏,想著馬上就可以進山避暑了,一個個亢奮得不得了。
雨雄畢竟是從淘金大會裏打殺出來的,相比其他將領,更向往單打獨鬥,所以大軍臨近山腳,便止步不前,轉道看了一遍眾郡主,道:“誰去叫陣?大夏天的,先給敵人潑一盆冷水再說。”
眾位郡主消息靈通,都知道山上有個金鬥二品的能人,上次連殺兩人,一個五品,一個六品,而他們的修為最高隻有六品,心裏都沒有底,總得先觀望一下,免得白白送了性命,一時竟無人應答。
雨雄沒想到麾下幾十個郡主,竟無一敢戰,正準備發火,雨晴卻道:“爹,女兒請戰!”
雨雄怔道:“你?不行,你修為太低!”
雨晴急道:“對方總郡主也不過金鬥一品,而且那幾個郡主最高修為也不過六品,而且劍法平常,上次還不敢戰,唯一有些能耐的,就是那個金鬥二品,不過是仗著刀快而已,以我雨家的風雨劍法,還會懼他不成?我倒想會會他,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雨雄畢竟憑借風雨劍法戰遍七國,從無敗跡,所以對自家劍法也頗為自負,何況還是以四品戰二品,應該沒有問題,而且他心頭也憋著一團火,帶著一郡窩囊廢,竟然連叫陣的勇氣都沒有,就是要讓他們看看,他的女兒是如何戰勝那個令他們聞風喪膽的金鬥二品的。便道:“好!既然無人敢戰,那就你去叫陣吧!”
自從雨晴辟空顯印以來,都是府中修士陪她切磋,戰之無趣,從未與人真刀真劍地拚殺過,早就心癢難耐,現在終於可以一展身手,斬敵於萬人麵前,所以興奮無比,喜道:“爹,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就驅馬走了出去。
身後萬人助威,呐喊震天。
敵軍一動,薑小白就得到了消息,現在收拾好東西剛準備逃跑,沒想到山下來人說,有人叫陣。
薑小白怔道:“誰在叫陣?什麼修為?”
來人道:“一個女人,金鬥四品修為!”
薑小白又是一怔:“女人?”
風言急道:“什麼女人?多大歲數?漂亮嗎?”
來人道:“看著挺年輕的,也挺漂亮的。”
薑小白道:“看來不挫挫他們的銳氣,逃起來也不安生哪!”
風言道:“就是!我們上萬個男人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給鎮住了,若是傳出去,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薑小白道:“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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