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急道:“常姑娘千萬別這樣說,你越這樣說,我心裏越不是滋味。你沒有錯,過錯在我,是我自作主張,自以為是,才讓常姑娘受了委屈,我向常姑娘陪個不是!”
常楚楚道:“我知道薑大哥也是為了我好,是我沒那個命,無福消遣。薑大哥,我們就當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可以嗎?”
薑小白正求之不得,連忙點頭道:“極好極好!我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韓冰也沒有來過,我們還跟從前一樣,還是好朋友!”
常楚楚一臉落寞,轉頭望向窗外,結果窗外的景色卻被窗紙阻隔了,不過她的眼神似乎已經穿透窗紙,看到了外麵的滿園春色,歎道:“還能回到從前嗎?如果真能回到從前,我願意回到四年前,那時的時光真的好美,沒有心思,沒有哀愁,天高海闊,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可惜啊,那段美好的時光被我辜負了。”
薑小白也有些感傷,道:“常姑娘你想多了,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光,如果現在就自怨自艾,待到年老之時,那時才後悔莫及。如果你想快樂,就會有無數快樂的理由;如果你想悲傷,也有無數悲傷的借口。快樂是自己創造的,而不是別人施舍的。有的人因為失去一件衣服而傷心,有的人卻因為失去一件衣服而高興,因為又可以換新衣服了,所以你想不開的時候,不妨換一個角度,不管什麼東西,總有美好的一麵,包括這抓不住的時光。”
常楚楚點頭道:“薑大哥,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我會努力的。”起身努力笑了一下,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也起床吧,我去給你打水洗臉!”轉身就出去了。
薑小白望著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又過了數日,天路百郡人馬就到了,離著信郡幾十裏地就安營紮寨了。
雨雄麾下有百名郡主,人數眾多,不便管理,便將百郡分為十路,每一路提拔一個分郡主。
待一切安排妥當,雨雄便把十路分郡主召至帥帳之中。
雨雄有著七國第一金鬥的美稱,不認識他的人,以為如此驍勇之人定然長得威武雄壯,其實不然,雨雄不但不雄壯,反而是瘦骨嶙峋,如同是餓了幾年的書生,不過臉麵白淨,五官分明。
雨雄環視眾人,道:“敵軍還沒有增兵嗎?”
其中一個分郡主便出來抱拳道:“啟稟總郡主,自從上次敵軍大獲全勝,撤至信郡以後,就再無動靜,沒有增過一兵一卒,就是前兩天從關內調出來幾十匹龍麟馬,上了信郡。”
雨雄道:“看來清涼侯很自信,根本就沒有將我們百郡人馬放在眼裏啊!”
雨雄邊上站著一個女子,身著綠色織錦長裙,外披白色敞口紗衣,一對丹鳳眼波光流轉,柳眉輕描,口若櫻桃,煞是美麗。此女便是雨雄的女兒,名叫雨晴。由於雨雄一直不突破紫鬥,修為倒快被雨晴趕上了,現在雨晴的修為是金鬥四品。
這時雨晴輕哼一聲,道:“這個清涼侯僥幸贏了兩場勝仗就有些飄飄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我爹爹跟前麵那兩個窩囊廢一樣?”
就有一名分郡主道:“小姐說得沒錯,這個清涼侯狂妄自大,不足為懼。”
雨雄擺手道:“這個清涼侯並非庸碌之輩,絕不能小覷,前兩批人馬就是因為過於輕敵,冒然挺進,才死無葬身之地。他自然有恃無恐,心中必有謀略。”
雨晴道:“說不定這個假清涼侯也是這樣想的,他算準了爹爹會這樣想,所以才假裝淡定,現在信郡上下,肯定人心惶惶,隻是我們看不到而已。爹爹若不是放心,調拔二十郡人馬給我,讓我殺上山去,我就不信這個清涼侯有三頭六臂。現在已經是春天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把這大山燒著不成?”
雨雄斥道:“胡鬧!你以為領兵打仗是小孩子打架?你隨便一張口就是二十郡人馬,你知道二十郡人馬是多少條生命嗎?你別小瞧這二十郡人馬,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雨晴急道:“那爹爹打算怎麼辦?就駐紮在這裏遠遠地望著人家?”
雨雄道:“不要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先圍而不攻,我倒想看看他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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