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兮琳撇撇嘴,“你以為呢?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對我有多溫柔?”說時,她的語氣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都帶著一種幽怨與委屈,故意渲染他以前的所作所為對自己帶來的創傷。
賀文淵見了,果然心裏一疼,臂上的力量也隨之收得緊了一些。
“那我現在不是在彌補嗎。”
他將她的頭固在自己胸前,雙唇貼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似乎還帶著愧歉之意。
路兮琳貼著他的胸膛,心裏甜滋滋的,臉上露出微笑。
兩人就這樣相擁了好一會兒,路兮琳忽然一個激靈,連忙掙了一下,從他懷裏抬起頭來。
“喂……我說,咱們是不是太誇張了,不是在說小叔嗎,怎麼發展到最後成了說你了?”
說著,路兮琳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自己和賀文淵的行為很是無語。
不過賀文淵卻似乎並不在意,他勾起唇角,不以為意的說:“他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倆在一起,當然是說你跟我。對了,你剛剛光說了我的缺點,我的優點你還沒說呢!”
一句話,賀文淵又成功的將兩人談話的主題回到了自己身上。
路兮琳聽了,很是無奈的吐了口氣。
“歎什麼氣?趕緊說!”賀文淵卻是不依不饒,又催促她。
路兮琳朝天翻了個白眼,知道自己要是不說,恐怕今天晚上會很難過了。於是她隻好開口一一的細數了起來……
“你長得高,長得帥,又有錢,簡稱高帥富……以前很冷,現在很體貼,以前很凶,現在很溫柔……”
路兮琳想到什麼說什麼,聽起來似乎都是些很不起眼的小細節,但對她來說,都是她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而聽到賀文淵耳朵裏,雖然他多多少少覺得有些好笑甚至有些幼稚,可是不得不說,他的心情是愉悅的,尤其是聽到她把這些細節的東西說得這麼認真這麼仔細的時候,他知道,她對自己是如何的用心。
想到這裏,賀文淵心裏暖暖的,也更柔軟。
因為沒再上班,路兮琳幹脆回了一趟家,隻是對蘭姨,她隻字未提自己工作的事,她實在不願讓蘭姨擔心。對自己非周末回家,她也用了加班補假來搪塞。
出去旅遊的一個月,她正好錯過了中秋節和國慶節,所以這次回來,蘭姨很是高興。
但高興之餘,有些事情卻也不得不麵對。
兩人閑敘的時候,路兮琳忽然提到鍾肖萍。
“蘭姨,這段時間,紀夫人有來過咱們家嗎?”
之前和鍾肖萍見麵,沒有聽她提起苗苗,所以路兮琳不由疑惑。
“一開始來過幾次,但是……後來就不來了,不過電話倒是沒有斷過。”蘭姨回答。
“怎麼突然不來了呢?”
“還不是因為苗苗。”
“苗苗?”路兮琳訝異,“苗苗她怎麼了?”
說到這個,蘭姨就忍不住歎氣。
“她來的時候,苗苗連見都不肯見她,不是躲到同學家,就是拉著行宇跑到鎮子上不回來,每次她都是高高興興的來,結果卻是垂頭喪氣的走。”
“這孩子,也不懂事了。”路兮琳不由的責了一聲,“她不是都認可和紀夫人的這層關係了嗎,怎麼還這樣?”
路兮琳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詢問的出聲,末了又繼續問道:“那紀夫人在後來的電話裏麵都說了些什麼?”
蘭姨輕歎一聲,無奈的笑道:“還能說什麼?還不就是問問苗苗的情況,然後拜托我,希望我好好勸說苗苗之類的。”
“那苗苗現在是什麼態度啊?”
“苗苗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乖巧懂事聽話,可出倔,她認定的事情,有多少能夠輕易改變的?”
說到這個,蘭姨多少有些無奈,而路兮琳也能理解,就像她說的,苗苗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倔,認定的事要她做出改變,那非得費九牛二虎之力不可,更何況這件事這麼突然,換作自己,也未必承受得了。
“唉,那也沒有辦法,換了我,我也接受不了啊!隻能慢慢再做工作吧!”
路兮琳歎了口氣,頗是無奈的說。
蘭姨點點頭,以示附和,隻是末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回頭啊,你好好勸勸你妹妹。”
“嗯。”
晚上,路兮琳給賀文淵打了電話,說自己要在家住一晚,賀文淵得令,囑咐了她幾句後又給她找了理由搪塞謝嬌容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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