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辰第二天醒過來身上依然有些酸痛,看著眼前的茅草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劍。
自己隻是內力耗盡之後,身體有些發軟,劉淩辰自己坐在了床上開始修煉起來,隨著時間的過去體內的內力慢慢充盈,身體的疲倦感也開始慢慢消失。
劉淩辰現在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內力已經到達了的頂峰,這種修煉的度可以說是相當之快。
有老黃前麵十幾年下的礎,加上這時間以來遇到的重重壓力,從臨蒼鎮走出的少年也開始兌現自己的潛力。
劉淩辰睜開眼睛已經是正午時分,此時老黃和何昊東帶著飯盒也從茅草屋外進來,趙子也剛好蘇醒過來,著疼地翻下床。
飯桌上,何昊東了劉淩辰,“你在這裏避上半個月的風頭,官學和京城的議論給我一些時間。”
畢竟是在京城住戶身份最為顯赫的一條街爆發了如此衝突,甚至還有官軍參與其中,第二天各種大小消息就在京城之中傳開了。
也不道是不是那些蒼探子出的消息,說劉淩辰是此前鎮大將軍劉飛將軍的後人,劉飛將軍的死不全是蒼所為。
若不是當官學的大祭酒按道理來說還是當的聖上王希玄,恐怕官學也會惹上不小的麻煩。
下來的消息也讓劉淩辰有些哭笑不得,早年齊朝民眾就道朝中的鴻大員和劉飛將軍私下情極好,傳說兩人還有腹為婚為兄的約定。
尤其是昨天劉淩辰對嵐說出的話,也讓在府之中的嵐的臉上有些發燒,加上這些風言風語自己有些羞憤難當,內心開始責怪起哪何祭酒。
劉淩辰聽到這則消息之時,也是差點噴出飯來,想著那妮子在補課之時對自己的刁難,自己也是笑出聲來。
飯後,恢複狀態的劉淩辰自然是走到了第一塊石碑之前,自己已經按著石碑上的劍意出了一劍,這來體會這道劍意比上一還是輕鬆了許多。
劉淩辰摸著石碑,石碑裏麵的劍意比上對自己來說已經溫和了許多,自己已經能夠在這道劍意之中遊刃有餘。
這也是劉淩辰在劍之中學會的第一劍便是能夠一劍開數騎,這也讓劉淩辰有些滿意。第一塊石碑已經自己參悟得差不多了,劉淩辰走到了第二塊石碑麵前。
“如我沒記錯,第二塊石碑是當初你和雲貂寺手時所留吧。”在遠處的老黃看著何昊東。
“實如此,不過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第一塊石碑不過是一二劍客的妙手偶得。”
老黃繼續盯著劉淩辰,劉淩辰站在第二塊石碑之前,如正是夏天的正午,按道理來說應該比較炎熱,不過在這塊石碑之前,劉淩辰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冰冷。
劉淩辰的手摸上了這塊石碑,石碑中的寒氣甚至讓自己在這種天氣了個哆嗦。
“這一劍可能會讓他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