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門被從外麵推開了,秦升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熟人,同屬一個係統的方建平緩緩走了進來。這是秦升第一次見穿著一身警服的方建平,很是冷酷無情,更有氣勢,和往日是不同的感覺。
“給他把手銬打開吧”方建平對著後麵的警察說道。
那警察瞅眼副局長,副局長立刻嗬斥道“看我幹什麼,趕緊給打開,他還能從這裏跑了不成?”
副局長和方建平很熟悉,這位在市局鍛煉了幾年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按部就班的進入了省廳,按照家族的安排一步步的往上走,也許有一天他就是浙省公安係統的領頭羊了。這種人可不能得罪,而且得提前抱緊大腿上車,上車越晚回報越小。
聽到副局長這麼說,那警察趕緊給秦升解開了手銬。
副局長客氣道“建平,那你們先聊著,我在辦公室等你,一會喝兩杯茶,有什麼事就招呼他們”
“好,那你先忙”方建平笑嗬嗬道。
等到那位副局長帶著下屬離開以後,房間裏就隻剩下秦升和方建平了,氣氛多少有些尷尬,畢竟沒誰願意成為階下囚。
“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你,你還真能惹事啊”方建平坐在秦升對麵,半開玩笑的說道。
秦升苦笑道“讓你看笑話了”
“如果不是清妍給我打電話,我真不知道你今天幹了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那屈歡喜的爺爺在浙省可不是小角色,更不用說上海嚴家了。你拿什麼跟人家鬥,這不是自尋死路麼?”方建平有些不解道,然後從兜裏掏出煙,遞給秦升一根,又主動給秦升點燃,這種時候抽一根煙,比什麼都舒服。
秦升說了聲謝謝,狠狠的吸了一口,舒服的吐著煙霧道“方哥,不是我想和他們鬥,我還沒作死到那種程度,是他們不打算放過我,想要把我往死裏踩,我能怎麼樣?我和嚴朝宗的故事太長了,從上海一直到杭州,他都不打算放過我。我現在認慫了,都要給人家下跪磕頭認錯了,不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麼,韓信還承受過胯下之辱。但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磕頭認錯,我怕我是做不到,你能做到?就是我做到了,這杭州還有我立足之地?”
秦升以前對待方建平,就像是對待曹達那些人似的,總把姿態放的很低,但今天秦升隻是把方建平當一個同齡人對待。
方建平有些意外,苦笑道“我做不到,而且我想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畢竟我和你不同,這不是優越感,隻是說實話,所以我可能無法體會你的感受”
“謝謝理解”秦升笑嗬嗬的說道,隨後繼續抽起了煙。
方建平歎口氣道“以前我不明白,清妍為什麼這麼把你當回事,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你還是點本事的,可惜運氣不怎麼好”
“打小命就不好,從小就是孤兒,可能上輩子把運氣都用光了吧”秦升歎口氣說道,爺爺去世了,林叔出事了,到了上海以後跟誰誰倒黴,真不知道這命裏犯什麼忌諱。
方建平有些詫異,回過神後嗬嗬笑道“你還年輕著,以後的路還長,別把自己想的這麼不堪,心若不死,人就能活”
秦升聽到這句話,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方建平起身道“行了,不和你多說了,我得走了,就是來看看你,省的清妍擔心。不過估計今晚你得住在這裏了,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出去了,清妍為了你估計沒少求人啊,我也會幫忙的。但是,你要考慮的是,你出去以後,怎麼麵對屈家和嚴家?”
秦升沒有說話,緊跟著起身送方建平離開,又欠了薛清妍一次人情,也再欠了方建平一次人情。
正如方建平所說的,他就算是沒事出去了,但還要麵對那幫人,他們能幫他一次,總不能一直幫他吧。
那他該怎麼麵對?
晚上,在薛清妍剛剛趕到杭州的時候,屈家和嚴家也都在商量著怎麼解決這次的事,本來並沒打算插手這件事的屈家,在接到一個消息後,突然轉變了態度。如果先前隻是屈歡喜胡鬧的話,那現在就是老和尚親自出手了。
至於嚴家,嚴老爺子親自給嚴朝宗上了一課,什麼叫快刀斬亂麻,什麼叫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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