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悲痛的哭著,雙手如緊緊擁著愛人般的擁著張張照片——
深知此等悲痛的李豔和方芳受觸動的低著頭。
“我和齊如今也已經是陰陽兩隔了..雖然這是當初情勢所逼,無法避免的事情....對,如今我也是已經和齊陰陽兩隔了..,和陳舒方淮兩人一樣..,唯一的區別隻是我和齊是陰陽兩隔,而方淮陳舒二人是暫時分離..但是相比於前路未知的二人...,至少我如今有一個明確的信念..”
“......”
忽的聽著陳舒振作起來的聲音——帶著哭腔的喊道:
“豔,方..!”
二人慌亂地抬起頭。
“快..快給淮打一個電話..!”
二人緊的念起自己的職責,慌張的點了點頭,便見李豔從褲兜中掏出手機,為難樣的看了看方芳而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
“嘟..嘟..嘟..”
陳舒滿目悲痛和祈盼的望著——卻是得到的李豔在長久的聆聽後為難的拿下手機搖了搖頭的回複。
陳舒愈加悲痛無望的緊擁著懷裏的照片痛哭了起。
“淮..淮——!!”
“我..我等你...我等你回來..——!”
哭聲愈加嘶啞。
見著此的李豔方芳無言的坐在病床邊,安撫起陳舒。
待著夜裏,陳舒已然哭累了,懷裏卻還是緊擁著那幾張照片,懷著灼痛的心無望的躺著——僅靠錄像裏方淮對自己的承諾做著支撐。
方芳拿著一塊溫濕的毛巾走進屋裏,看了看向自己搖了搖頭的李豔,走到陳舒床邊再次細細為陳舒擦起。
陳舒緊的強撐著自己坐起,“啊..謝謝......”
“嗬嗬..,沒事,方淮他既然是把你交托給我們的意思,那我們就肯定是要負責了。”
“嗯,對,舒你就安心養病吧,既然方淮都給你那樣的承諾了,那你就安心等待方淮帶著好消息回來就好了”,李豔笑著道。
陳舒看了看李豔而若有所思的微笑起點了頭。
為陳舒擦完了的方芳從新將陳舒輕輕放躺下。
“李豔——..你累的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放下陳舒的方芳向顯得有些疲憊的李豔道。
“...嗯——,好吧,那明天早上我再來,然後咱們好好商量下排班的事情。”
“嗯”,方芳點了點頭,目送走了李豔,便是坐在病床邊,
“方淮——..平常就是這樣坐在你旁邊的吧?”
“......嗯...”,陳舒聽此鼻子一酸,淚水險些又要湧出,緊的把頭埋進被子裏,待著情緒穩定了下,才是伸出頭來,“抱歉..,讓你們那麼擔心..,方淮以前就是這樣坐在我旁邊的..。”
“隻是...隻是可惜”說著,陳舒聲音又哽咽了起,這次確實再也忍不住的淚湧了出來,“我之前隻是一心想著陳露的事情...嗚..——”
“明明之前已經因為這個而為難過淮了....”陳舒說著,緊咬著牙頭埋進了被子裏。
看著此的方芳憂憐起陳舒的輕撫著她的頭,“......沒關係,方淮肯定也不會願意你憋著自己的想法——..”
聽著,陳舒牙咬的更緊了,更加慘痛的哭泣著。
久久,待著陳舒終於情緒穩定了下來,才是重新把頭探出來,而在方芳的扶持下坐了起來。
“嗯..謝謝。”
“嗯...”
“可以的話——...能和我說說陳露的事情嗎..?”
“......嗯”,陳舒猶豫後點了點頭。
“我以前和露是同一所大學..,是在一起了十多年,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了,是很要好的閨蜜。”
“連我自己對舞蹈的喜愛本身也是受露的影響的。”
“後來——..,露她在大學裏交了一個男朋友..我原先是看不好那個男人的,我也和露說了很多次最好和那個男的遠一些...”
“嗬嗬..,大概也是露她十分的理想化吧,和我說‘她喜歡那個男的都是她自願的’...就算我說‘那個男的一開始隻是和別人打賭,完全沒有把和她的戀情當回事’,露她也還是說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然後——...露愛著那個男人愛的越來越深,最後身心都獻了出去...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那個男的早有預謀,要報複我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