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九日
方淮和陳舒早上醒來後,一如既往的洗漱——
而後方淮和陳舒約定的:“我有些事出去一趟,回來了就帶你出去。”
“誒..不是早上了嗎..?”
“啊..因為時間上有些排不開...但是放心,我會帶你去領略下夕陽的風景。”
“啊——夕陽啊..嗯,也行”,陳舒思慮的道著,便目送離了方淮,而笑臉迎入護士。
出了病房的方淮——
“現在已經10.29日了...距離11.1日,算上今天還有三天...自己的煉金術符陣還沒有更進一步的完善——要盡快,雖然不得不暫時犧牲下舒...但是畢竟要以大局為重。而且做了‘夕陽’的約定,也應該就更是沒問題了——”
歎著,徑直向著家走去。
進了家門,靠上門,走進屋裏。
掏出口袋裏的筆記本,拿出金粒和銀粒——
便是說幹就幹。
將刀拿出,露出纏著紗布的左臂,看著手腕不由得一陣苦笑——
“今天就不能在進行那樣自傷的行動了呢——~”
歎著,將刀刃架在左臂上,沉沉呼了口氣,隨而猛地用力,挺著愈發強烈的刺痛的在左臂上劃出傷口——
一道深切的刀傷綻開,好像割掉了一塊肉似的——
血湧了出。
方淮緊的用衛生紙將血接住,而後以右手指染上血液,掀開筆記本,依著圖樣繪下符陣——
“一個方框,一個三角,一個圓,再一個圓,圓與圓的間隙分為七分,然後再是一個最大的圓...然後在正中央的是日月的圖樣......”
繪完,便是回想著傳統煉金術步驟的將金粒與銀粒一一放在了符陣正中央,而後一如先前的撕下幾張紙,層層折疊至極限;撕碎至極點;而撒上對應對應比例的水滴;以及最後的一口吐氣——
再是將一張完好的紙墊在金銀的下麵——
便是見著金銀開始溶解為一種活水,浸透了紙張——
紙張在金銀與其內的“鉛”元素的作用下開始變黑,化為黑泥,凝固,碎裂——
經過多次對金銀的活水的點點吸收。
開始顯出了氣霧。
氣霧逐漸的越來越多,籠罩了整個符陣。
符陣的紅光透過氣霧隱約閃爍著,好似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蠟燭。
中央的物質也隱約可見的不斷重複於“粘稠的液態”和“碎裂的黑土”之間。
待著不斷落回符陣上的氣霧終於被蒸發消散,那中央的“黑土”才是停止了碎裂。剩餘的金粒與銀粒在那黑土上漸漸被吞噬。見著它凝固為固態,又是吸收剩餘物質而變為液態——而最終重新變為片狀的固態。保留著其黑色的停止了變化。
符陣的紅光也轉瞬熄滅了。
方淮見著眼前這一係列意外的變化,心裏一陣陣的欣喜與憂慮。
拿起那還裹著一層黑色好似焦炭的物質,輕輕剝下它的外衣——
物質金屬的光澤漸漸顯露出來。
方淮見此愈發的欣喜,手上的動作也更快了——
將那層黑色的外衣剝去後,一張“鋼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