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
“不行……,陳舒還等著……”
“不能在這死掉……”
“不能死……”
“不能……”
卻是自己渾身都疼的劇烈,而再無力做出任何行動了,甚至連彎一彎手指都無力。
漸漸的,自己眼前一片黑,而不再記得任何事情了,不論是自己此次來的目的,還是“陳舒”這個名字,都不再記得了。
隱約的,覺得自己在四處晃蕩,好像無意識癱軟的屍體一樣。
漸漸的,一陣刺眼的燈光將自己照醒,隨之而來的是身上劇烈的疼痛。
強忍著疼痛,一時間腦子無比混亂。
漸漸的,意識回複,開始產生了思維。
漸漸的,開始隨著這疼痛而思考,“自己是誰……?”
“哦,對,我是方淮……”
“我是方淮……”
“為什麼全身都這麼疼……?!”
“為什麼……?”
“為什麼……?”
“……”
“對了…,好像是槍擊,對,是槍傷。”
“我又怎麼會被槍打……?”
“對了,好像是什麼事情。”
“好像我打了一場什麼仗……”
“我是士兵……?”
“……不對,我是為了什麼任務,以毫無參戰經驗的狀態去的……”
“對…”
“對!!是陳舒!!!”
“陳舒還在病房等著!!!我要去見她,我還有事情要做!!!我不能死在這裏!!!”
方淮猛的將再次閉上的眼睛睜開。
回應給焦急的自己的,是這一片安靜的房間,和無力坐起的自己。
在這異樣而陌生的房間內,一片的潔白,自己的身體也是不論怎麼用力都好像脊椎斷了似的,隻覺得用不上力。
咬著牙,不禁憎恨著,但卻無力,淚也流不出來,發不出生。
這時,一人從一旁過了來。
是自己熟悉的麵孔……是張瑾。
而後是一陣緊促而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趕來的是陳麗。
隻見這陳麗猛的趴在自己床邊,似乎抽泣著,嘀咕著什麼自己聽不清的話。
張瑾將陳麗扶起,示意她先出去,而和自己交談道:
“方淮,知道我是誰嗎?”
自己勉強的點了點頭。
張瑾見此,喜悅之情表露於臉上,笑著說道:“啊…那就好,那就好……”
“那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方淮皺著眉頭,好像用盡全身肌肉一般的點了點頭。
張瑾見此說道:“啊……,沒事,你要是勉強抬抬手指就行,右手確定,左手不是。”
方淮想著陳舒的事情,心裏又是有些急躁。
抬了抬右手手指。
張瑾見此,這才終於是放心了,長舒了口氣,而笑著說道:“啊——好了——”
“放心,您一定現在心裏很急,但是沒事的,任務中你和穆濤,隗碩,李凱三人傷勢都很重,暈厥在了當場。”
“後來是隗延他們…,啊,就是另一隊的人們打了回來。”
“然後把你們和設備都救援了回來。”
張瑾說著,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
而後又接著說道:“啊…,穆濤他們三人在另外一個房間裏正在養著,已經醒了,陳舒那裏也在瞞著,做著照顧,並且偽造了我和你一起出差了的照片,說是有緊急的事情,很快就回來。”
“而且放心,你們身上雖然槍傷很重,但是我們已經找了很多醫生一起診斷過了,說隻要幾天養好了槍傷就沒大礙了。”
最後,張瑾滿心喜悅的壓低著聲音喊著:“恭喜你啊!!方淮!!!你們成功了!!!完成了一項本近乎不可能的任務!!!我們組織也得以延續下去了!!!煉金術的研究可以更快的步入正軌了!!!”
張瑾說著,越說越興奮。
方淮聽著,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來深深的笑容,點著頭應下張瑾的話,聽著張瑾難得的醜態盡出的壓低著聲音大笑著,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形象。
等張瑾笑夠了,這才長長呼了口氣,而說道:“嗯——好了…,沒事就好——”
“好了,也不打擾你了,先安心養病吧,盡快養好了才能投入到接下來的煉金研究中,盡快養好了才能盡快見到陳舒。”
“你養病這段時間我會時不時偽造一些照片發給陳舒的,放心吧。”
方淮聽著,深深的點了點頭。
張瑾明白了方淮的謝意後,也微笑著點頭應下,便出了門,而順手關上了病房的門。
方淮至此,也才得以稍有安心的閉上眼,專注於日後的修養回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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