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學這些沒用,如果隻是興趣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健身房玩。”杜遠說完,轉身上樓。
果然是冷血的人……
這裏的人,隻有他是最難接近的,可是,也隻有他最有用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卓依風咬咬牙,跟在他身後,往三樓的健身房走去。
不管杜遠做什麼,她都在一邊一起做……
他做仰臥起坐,卓依風躺在一邊的椅子上也艱難的做著;
杜遠做俯臥撐,她也撐,好歹胸肌會變大一點,也是一種動力呀……
他打沙袋,卓依風也在一邊也敲著沙袋;他舉啞鈴,卓依風本著胸肌再大一點的念想,吃力的舉著……最輕的……啞鈴……
“你接近少爺,是什麼目的。”終於,在卓依風快累的掛掉時,杜遠說話了。
“如果我說是因為走投無路,被迫來到這裏,你會相信嗎?”卓依風吃力的放下啞鈴,揉著酸溜溜的胳膊,問道。
“他從不帶女人回家。”杜遠換了塊更重的啞鈴,說道。
“我也不喜歡在別人家白吃白喝。”卓依風心裏翻個白眼。
女人?她哪有人權呀,她是女仆!
“和大小姐訂婚的,是曾經……你親密的人。”杜遠不動聲色的問道。
卓依風走到一邊,不說話了。
她什麼時候才能雲淡風清的提到這個人?
“唔,曾經的弟弟。”終於,卓依風淡淡說道。
聲音裏,還是藏著一絲顫抖。
“他喜歡大小姐嗎?”杜遠聽出了她心底的波瀾,挑挑眉繼續問道。
他當然清楚卓依風的一切,隻是故意裝作不知罷了。
“我怎麼知道?看你這麼緊張,難道你喜歡你的大小姐?”卓依風反問。
杜遠冷冰冰的臉立刻漲紅了。
他果然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
“臉紅了……真的喜歡?”卓依風很驚訝的問道。
“和他提到哪個女人,他都會臉紅。”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杜遠立刻放下杠鈴,畢恭畢敬的喊道:“少爺,您回來了?”
“唔,小風,擦擦汗,一會來書房。”歐陽予並沒有走進來,站在門口說完,轉身離開。
杜遠轉頭看著卓依風從自己身邊走過,突然低聲說道:
“這麼親近的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我不管你和他是有陰謀,不要對少爺玩花招。”
“陰謀?”卓依風迎上他的目光,驚訝的反問。
“想做歐陽家未來的少夫人,你還嫩了點。”杜遠冷哼一聲,低聲說道。
“恰好我也沒那個意向。”卓依風撇撇嘴說道,“我可不想自虐。”
“那是最好,有些事情,少爺心裏明鏡似的,比我清楚多了。”杜遠深深的看了卓依風一眼,似乎有些惋惜的說道,“他如果真的喜歡你,應該是因為你簡單,和其他女人不同。可是……如果你……”
杜遠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門外突然多了一道身影——歐陽予又回頭了。
“遠,你過來一下。”
杜遠深深看了眼卓依風,轉身離開。
“她不需要你來評判。”歐陽予站在書桌前,臉上一如既往的掛著柔美的微笑,“遠,你隻要知道,她是我的人。其他的,你不用去管。”
“但是她對蘇牧雲念念不忘。”杜遠很直白的說道,“少爺,她之所以聽您的話,對您乖順,是因為有所求。”
“那不就夠了?”歐陽予笑著說道,“能讓人對你有所求,是一種本事。”
“但是有一天,她總會離開。”杜遠不明白放這麼多的精力在一個隨時可能毫無留戀離開的人身上,有什麼好處。
“每個人都會離開,隻是離開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歐陽予笑著將一遝資料丟在杜遠麵前,“去把這件事解決掉。”
這兩天他在這裏,杜遠不必再守著蘇念風……不,是卓依風。
“小風,進來陪我說說話。”歐陽予瞥見卓依風走到門口,立刻說到。
他的口氣還真有點像master(主人)。
卓依風聽到他發話,才走進房間。
杜遠拿著資料,轉身離開,不再看她。
“杜遠這個人,是不是很難相處?”歐陽予靠在椅子上,笑著問到。
“是有點……古怪。”卓依風不能違心的說杜遠好。
再說,要是她真誇了杜遠,歐陽予準會不高興。
他這個人,總以為全天下隻有他是最好的,比女人還要善妒。
所以,本質上,歐陽予和歐陽晴雪很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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