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全信任他,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確定,俞未然並無惡意,隻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她就不得而知了。
“淩萱,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為特別的一個。”
葉淩萱抽了抽眼睛。“你留在這裏,是想說這些?”
俞未然一聲輕笑,“你將燈籠送了人。”
葉淩萱一愣,這才想起那盞白兔燈,那盞燈籠被軒轅離給拿去了,想起花燈會送燈籠的意思,葉淩萱臉頰微熱。
“弄丟了。”
俞未然一聲輕笑,“原來是這樣。”說著轉身出了門。
葉淩萱鬆了口氣,暗道自己怎麼就將燈籠給了他,想起軒轅離,葉淩萱一陣晃神,下次若是再見到他,定然要個問個清楚。
層層水霧繚繞的庭院中,一隻纖長的手把玩著手中一盞極其普通的燈籠,想起橘紅燈火下少女錯愕的模樣,那薄唇微微上揚一抹好看的弧度。
空中躍下一抹身影,藍色的翅膀收攏了進去。“這燈籠好漂亮。”他伸出手正要去拿,燈籠卻被男人收入儲物戒指,頓時撲了個空。
“你不是需要進階嗎,還不去修煉。”
“是。”風翼嘟囔。“好不容易那個討厭的女人走了,現在反而對著一盞燈籠發呆,怪怪怪。”
男人負手而立,看向遠方,似是穿透了層層雲霧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鳳兒,等我……”他喃喃著,那一抹高大的背影,透著一股子難言的滄桑。
這一夜,葉淩萱做了一夢,一個她做了無數次,卻怎麼都記不起來的夢,夢中一男子彈琴,一女子身著紅衣偏偏起舞,桃花樹下酒香夾雜著淡淡的花香環繞,這一幕美的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片刻這畫卷被火焰灼燒,桃花樹倒下,隻剩下一片廢墟,忽的,一把利刃直插女子的胸口。
“嗬!”葉淩萱猛地睜開眼睛,額前盡是冰冷的汗珠,卻隻知道自己做了個噩夢,仔細回想夢中的內容,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下來床榻,換上衣袍,葉淩萱出了房門,眾人一同吃了早點,就準備前往梵海閣,周木林昨日被小白帶走,這一夜折騰的他兩眼發黑。
他本以為小白帶他去房間是準備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畢竟她可是個波濤胸湧的小美人,見她取出一捆繩子,周木林忍不住yy了不少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鼻血都流了不少。
隻是迎來的,卻不是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而是令人毛骨損然的事情,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根透明的絲線從他的手指鑽入,最後直接沒入他的丹田,結出一個奇怪的法印。
總之現在他就是他們的人了,若是敢在他們麵前說半句假話,這個奇怪的法印就會自動摧毀他的丹田。
現在周木林也不敢耍什麼心眼了,隻得老老實實的帶著葉淩萱一行人往梵海閣的方向走。
梵海閣的總部表麵上是在漁城中心位置的一座三層閣樓,其實不然,那裏隻不過是梵海閣中一家普通的店鋪,真正的梵海閣總部在遠離漁城靠近海邊的一座閣宇,此處極為隱蔽,周圍設有隱匿陣法,若是在外看,根本發現不了這座閣宇。
周木林帶著眾人進入結界,剛進去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原來是周舵主,這幾位是?”一個大胡子男人疑惑的看向周木林身後跟著的葉淩萱一行人。
“這幾位是閣主貴客。”現在他的小命都掌握在葉淩萱他們的手中,周木林隻得說謊將他們帶進去。
“原來是這樣啊,周舵主請。”大胡子男人讓開一條路來,幾人對視一眼,邁入門內。
院落中鳥語花香,踩著鵝卵石鋪就的地麵,一進去頓覺精神舒爽,這裏頭似乎有能聚集靈氣的法陣,雖然比不上葉淩萱玉佩空間,可靈氣卻比外界要清純不少,讓院內的花草樹木相比起外界更加青翠欲滴。
有周木林帶路一路上暢通無阻,不多時,他就帶著眾人在大廳門口停下。
“閣主,有人要見您。”他躬身在門口,語氣極為恭敬。
“進來吧。”裏頭的人似乎並不意外周木林將葉淩萱一行人帶來,似乎是早就知曉了一切。
葉淩萱並不意外,畢竟,漁城是梵海閣的地盤,周木林被他們抓住的事情,自然也逃不脫他的眼睛。
隻是,他既然知道,卻故意讓周木林將他們引到這裏來,這一點卻引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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