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頹廢的坐在石凳上,手裏拿著安之銘留下的衣袍。
“下次變成火鳳的模樣,去見見安之銘吧,算是給我披上這一件衣服的謝禮。”喃喃著,葉淩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
一座荒廢了許久的山間破廟中,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在此處周圍回蕩,隻讓附近的村民都以為鬧鬼紛紛繞道而行。
滿是枯草與朽木的破廟角落,掀開一塊木板往下,是層層向下的階梯,身著黑色衣袍的毒師走下階梯聽著那淒厲的慘叫,嘴裏發出低低的笑聲。
聽起來,比那淒厲的慘叫還要駭人。
順著階梯往下是一條陰暗潮濕的地道,沿著地道不遠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陰冷潮濕的地牢,血腥味混合著鏽鐵的腥臭味讓人作嘔。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地牢內,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被鐵鏈困住四周,口鼻上布滿黑色的鮮血,肮髒破裂的衣裙下黃黑之物相加,臭不可聞。
“你可曾想過,你會有今日?”毒師拿起一旁的一根鐵棍子,挑起女子滿是血汙的下巴。
“嘖嘖,嘴唇都咬破了,很疼吧。”
“……放……放了我吧,求你!”淚水糊著凝固在臉上的血跡讓人看起來惡心至極。
而此刻這個比街邊乞丐還要肮髒的女子,竟然就是被人救走的葉婧。
“放了你?”毒師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漆黑的兜帽將他的臉盡數遮擋。
“毒師大人……我,我不是有意出賣你的,是葉淩萱用我的爹的命逼我的,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答應,這輩子都給毒師當牛做馬!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放了我!嗚嗚嗚,我真的受不了,嗚嗚……”
“放了你誰替我試毒,我又上哪裏去找如此上好的煉毒器皿呢?”毒師話語間盡是譏諷。
冰冷的聲音,讓葉婧身子一顫,不,她不要被人試毒,她不要當煉毒的器皿,她是葉家的二小姐,是未來葉家家主的繼承人,她怎麼能被人如此對待!
“毒師大人,你放了我,你若是想找人試毒,我替你去找,你要多少,我便你為你找來多少,對了,你知道毅王爺對嗎,毅王爺對我寵愛有加,你放了我,若不然,他知道你囚禁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毅王爺?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毅王爺早就將你給忘得一幹二淨了,你不知道吧,你爹放下尊嚴跪在他的麵前,卻被你口中毅王爺當狗一樣丟了出去。”毒師陰測測的說道。
“不,會這樣的!毅王爺說過要封我為妃的!”
葉婧不斷的搖頭,那雙滿是血色的眼裏閃過一絲惡毒。
“都是葉淩萱的錯,若不是葉淩萱,那毅王爺怎會如此待我!”
毒師靠在太師椅上,看著如魔怔一般自語的葉婧,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瓷瓶。
葉婧驚恐的看著毒師手中的瓷瓶,不斷掙紮著,鐵鏈碰撞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音,可無論她怎麼掙紮都躲不開毒師的手……
“不要,不要!!!”
“啊!!!”
淒厲的慘叫再一次在破廟的附近回蕩,毒師丟掉空掉的瓷瓶,他譏諷的看著慘叫到麵部扭曲的葉婧,嘴裏發出陰測測的笑聲。
“葉婧,當年的仇,我會一點一點的報,現在才剛剛開始。”毒師轉身出了地牢,片刻後,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這不見日月的密林中。
……
興許是喝過酒的緣故,也興許是因為努力這麼就終於達成目標的而放鬆下來,這一夜葉淩萱睡得各位踏實。
直到臨近中午,葉淩萱這才醒來,扶著額頭,葉淩萱覺的頭有些疼,也許是昨日醉酒,也許是因為夜裏在涼亭睡著吹風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