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與葉風嬌等葉家子弟約定卻練武場比試的日子。
穿過長長的木製走廊,葉淩萱快步朝著練武場的方向走去。
“哎呦。”
葉淩萱頓住腳步 ,便見不遠處,一個老嫗摔倒在地上,而那些經過此處的丫鬟下人們,都繞道而行,沒人上前攙扶。
葉淩萱蹙眉,跳過扶手,到了走近老嫗。
“您沒事吧。”將老嫗攙扶著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葉淩萱看了看,隻是扭到了腳。
“小姐真是好人。”老嫗一臉慈祥的笑容。
葉淩萱抬眸看向老嫗,這老嫗身著麻布衣裳,發白的頭發用一根木簪挽起,渾身上下也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
也是因此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才不願意多此一舉的去幫忙。
“會有點疼,您忍忍。”葉淩萱低頭捏著老嫗的腳踝,先是揉了揉,隨後用力一扭。
“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葉淩萱起身,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昨日煉製的要的藥遞給的了老嫗。
“每日擦三次,過兩天便好了。”
交代好後,葉淩萱轉身欲走,卻被手老嫗抓住了手臂。
“小姐,老婆子的腳還疼著呢,可否送我回去。”
……
葉家練武場內,葉家子弟幾乎都到齊了,不過他們並不是來看比試的,而是來看葉淩萱出醜的。
葉淩萱是廢柴,人盡皆知,現在還不自量力的和葉風嬌等葉家子弟比試,且還定下賭局。
他們可都等著看葉淩萱輸了比試,跪在地上爬著大喊我是廢物呢。
“這都日上三竿了,葉淩萱還沒來,不會是怕輸所以躲著不敢出來了吧。”有葉家子弟鄙夷道。
“她那個廢物,怎麼敢來,定是昨日吹噓。”
“廢柴就是廢柴,本來以為她還有些骨氣,現在看來,終究隻是個廢物。”
“隻可惜,今日看不到她跪在爬了。”
“哼,她若是不來,就算她輸了,照樣也得出來受罰,哪裏躲得了。”
“說來也是,就憑她,哪裏配去參加傭兵訓練,還不是仗著是家主仁慈。”
比武場中一陣低語,葉婧聽的一清二楚,她此時,坐在練武場的一處涼亭中,這次的比試,她並不參加,隻是和其他葉家子弟一樣,來葉淩萱出醜罷了。
要和葉淩萱比試的是葉風嬌,以及那些沒得到傭兵曆練機會的葉家子弟。
葉風嬌帶著一幹葉家子弟,等候在練武場的比武台上,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葉風嬌蹙眉。
“再過半柱香的時間,若是葉淩萱還不來,就當是她輸了。”有葉家子弟提議,畢竟誰都不想在這裏幹等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葉風嬌等一眾葉家子弟都站在比武台上曬了許久的太陽。
半柱香燃盡,葉風嬌蹙眉,喝道:
“時間已過,葉淩萱……”
輸字還未說出口,便隻覺一道勁風撲麵而來,下一刻,一個身著素白紗裙的女子旋旋落在比武場中央。
這女子身著素白衣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用同色的素白絲帶係住,一頭青絲用一根普通的在普通不過的銀簪固定住。
若是從背後看,定然以為這是一個絕色出塵的女子,可當看到那滿是坑窪且十分黝黑的臉時,必定會大失所望。
此人,正是葉淩萱。
“葉淩萱,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葉風嬌鄙夷道。
“廢話少說,開始吧。”
葉淩萱看向葉風嬌,又看向葉風嬌背後的一群沒能參加傭兵曆練的葉家子弟們,這些葉家子弟實力都在煉體一重,隻有葉風嬌是煉體二重。
有葉家子弟打算上前來露一手,將葉淩萱打趴下。可他才走出一步,就聽葉淩萱淡漠的開口道:
“你們一起上吧。”
眾人一頓,他們沒聽錯吧,這個廢物,讓大家一起上,這是皮癢了求著被群毆啊。
葉風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葉淩萱,既然你找死,那我們便成全你。”
說罷,一揮手,示意身後的葉家子弟上。而她則負手而立,一副等著看葉淩萱被群毆的樣子。
十幾個葉家子第將葉淩萱圍在中間,隻片刻便朝著葉淩萱攻擊而去,葉婧坐在不遠處的涼亭內,一臉的戲謔,隻等著看葉淩萱鼻青臉腫的喊著饒命。
“砰砰砰”
幾聲悶響後,一股炙熱的勁風四散開來,下一刻,那些將葉淩萱圍攻在中間的葉家子弟一個個猶如破布被大風吹過一般,重重落下了比武台。
台上,葉淩萱毫發無損的立在中間,甚至發絲都未亂過一根。
葉風嬌的笑容僵在臉上,比哭還難看。
……
“剛剛,發生了什麼!”台下看熱鬧的葉家子弟忍不住開口道。
“這究竟是什麼招式,還有葉淩萱他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不可能,她定是有用了什麼爆破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