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是一個閏年,在中國是庚子年,也就是鼠年。它的第一天從星期五開始。這一年也是中國□□的一年,也是□□比較嚴重的一年。
1960年,李書文同誌出生了。
在擁擠的孕婦病房裏,吳文秀剛生完孩子,正在喝紅糖水,“真甜,嗨.....”滿足的歎息一聲,在這個災年裏,能喝上紅糖水可是殷實家庭重要成員做月子才有的待遇。“當然,能加個雞蛋就更好了”,喝完紅糖水,吳文秀又有這種幻想。旁邊是喜悅的歡笑聲,失望的歎息聲,嫌棄的辱罵聲交織。生了個兒子的吳文秀心理喜悅,臉上,嘴角都不住帶了笑模樣,她想,她可算熬出頭了,生下來了兒子,吳文秀眼睛也有些濕潤,之前忐忑的心理確是真正安穩了。
“秀兒啊!”,病床邊,來伺候吳文秀做月子的母親對她喊道。
“兒子生了,你也算熬過來了,放心了吧!”秀兒母親含笑說到。
“媽啊...”,吳文秀嗔聲說“這個小兒生下來,我也圓滿了,建國也高興。他那大兒子憨厚,媳婦卻是厲害,雖不在吃食上擠兌我,卻讓一家子把我當個外人似的,平日裏我說的話不中用,我...嗚嗚...嗚...”,一想又要流眼淚。
秀兒媽趕緊伸手幫她把眼淚擦幹,拿過她的手,溫柔哄到“莫哭,莫哭,這麼多人看著也不羞,兒子都生了,你這不是揚眉吐氣了麼,不要哭了”
“嗚...,媽,讓你看笑話了。我不哭了,您說的我知道了。您看了您外甥沒?”吳文秀停止哭聲,心頭陰霾消失,好過了些,有了笑模樣。就要把兒子給母親看,也不管母親是不是看過,隻管再給看看,分享喜悅之情。
吳文秀輕輕掀起一點被子,先是露出一點頭發,慢慢的是一個小孩腦袋,再將被子招好,怕把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兒冷了。慈母之心盡顯。在這大年初一這個節日裏,雖然是讓人喜悅團圓,但是不能忽視它是在冬天,天氣寒冷,小衣服和小被子都是用舊衣服做的,不是很暖和,所以新媽媽吳文秀女士就把我們主角寶寶放在媽媽睡的被子下麵。多鎖住一些暖氣,讓幼兒更暖和一些。
吳文秀有個好樣貌,丹鳳眼,鵝蛋臉,是胡同弄裏的大美人。她爹生了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她是小女兒,平日裏得寵些,臉上帶著嬌氣,所以更顯活力,孕期也沒有胖多少。
“我兒啊!我兒長的真好看,媽,您看”吳文秀溫柔的看著兒子歎息說到。
秀兒母親將頭伸到寶貝外甥上方,仔細瞧瞧,皮膚紅彤彤,眼線長長的,有一點尖下巴,用手摸摸胎發,讚歎到:“瞧這小孩兒,還是像你一些,好看!”確是放下心來。原來她先前還有一些擔心,怕小外甥像爹,不好看,看著像女兒,這才輕鬆了,露出鬆一口氣模樣。
吳文秀也有默契的鬆一口氣狀。
卻說我們小兒。這位投胎者,帶著前世記憶,和前前世的記憶,他的第一世是出生於末世。2220年末世來臨。全球被水淹沒,大能紛紛出世,在水底世界建立結界,因為維護結界的能源稀少,隻能保護小部分人。這些幸存者既幸運又不幸,能夠保住性命是幸運,但是結界裏的生活並不美好,這裏有極強的階級。弱小者為強者服務,在海底尋找食物與能源,還要生育以延續後代。底層人生存環境小,食物少,還要受上層人士精神壓迫。對待自己子女自然不能平常心。
他叫李立,是延續者,有父有母,但是父母待他卻很不好。自他生下來,就被送到育養院,因為是父母第八個孩子,自然對他不稀奇,也養不起。送到育養院,別的孩子在都有父母來看望,可是從來沒人來看過他。在還有對父母的希冀下,李立主動打聽父母的地址,他想去問問父母,為什麼這樣對他,是不是有苦衷?
父母有3個兒女在身邊,住在十幾平方的房子裏,兩夫妻和他們的孩子睡在高低床上,過的一般。這時候的他已經學過基礎體術,李立拿著打工掙的錢買的禮品,去看他們。去認親他們會怎麼對他?可惜現實還是讓他失望了,他們拿了他的禮品然後話裏話外都是想讓他繼續送禮,他與他周旋幾句就走了,以後再沒有見過一麵。
之後李立苦練體術,成了搜查隊的一員。在一次又一次的海底搜查中,慢慢成長,最後在一次意外中死去。
這一生中,李立父母俱全,卻沒有享受親情,沒有看過大地風景。但見識了海底風光,最後意外死去,一生完結。
第二世,李立投胎到古代。和晉相似的一個古代國家,出生於一個士族家庭,習得名士風流,最後沒有出仕,退隱山林。活到152歲亡。享受了親情,友情,看到了前世沒見過的大自然風光,心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