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和初九異口同聲的回答她:“我們在等互相傷害。 我們的目標是從語言互動到肢體互動。”
苗苗睨著她, 心說:“許儲伊看熱鬧, 就不許別人看熱鬧嘛?我們都走了,儲伊看誰的熱鬧去?我們都走了, 我們看誰的熱鬧去?”她指著霍然初九二人說:“其實我早有預感。”然後她把指著她倆的手指頭豎起來,回答是:“看熱鬧加一。”
初九和霍然認真的點頭讚同, 初九不但在心裏給出了無下限的精神支持,還在口頭上給出了實際支持, 行動能力上也是不甘人後的豎起剪刀手晃了晃說:“加二。”
“加三。”黨的步伐要緊跟,隊形很重要,不能亂。
加個毛線加,時舞小聲嘀咕著:“有能耐到你們小姐姐跟前去進行肢體互動去啊!”欺負我算什麼事嘛,時舞看著坐的筆直端莊瞅著她們四個,擺出一副我在等著看熱鬧, 你們倒是快點鬧的姿態的儲伊,就覺得全身都充滿了無力感。
“其實我也早有預感。”隻是不想麵對你們真的這樣對我的殘酷現實, 時舞低著頭沉默了五秒, 然後抽出一張卡來遞到了苗苗麵前。
苗苗她們互相看了一眼,吃貨離不開好吃的,可初九不是吃貨,霍然也不是吃貨, 苗苗隻能算半個吃貨,誰讓她那點似有似無的節操沒掉光呢。在打個嘴仗掐個架和有實質性收獲這兩者之間,大家權衡利弊怕真把時舞坑了,最終目標一致的選擇了後者, 見好就收吧。
苗苗接過卡走了,隻留下一道清風陪著依然與時舞深情對視的初九和霍然。
初九看了眼時舞那催促的眼神,分明在說:“苗苗都帶著戰利品走了,你倆咋還不走?”
霍然回她一笑,說讓她別著急。
時舞說:“可你們總這樣盯著我看,我有點瘮得慌。”明知道她們沒安好心,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霍然說:“我們對你可是愛的注視啊。”
初九一副深思狀,摸了摸幹淨白皙的下巴緩緩的說:“苗苗這個選擇可謂是點睛之筆,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既深刻的體現出了我們不想走又不得不走的無奈,也淋漓盡致的表現出很理所應當的離開,還和前麵的其實我早有預感前呼後應。”
“更是最大程度的暗示出在愛情和吃貨道路上的兩難選擇時的心酸艱難,而終於明確表達出我們大家還是經過很多糾結,最終為了至高無上的友誼才內心無比掙紮的選擇了吃貨這條不歸路,從而引發不明吃瓜群眾的深思和八卦之心。
本來儲伊掏出手機,正想和蕭以荀說點事,可按著語音還沒開口初九就開始了長篇大論,聽完之後驚的她一哆嗦,不該鬆手時就鬆了。
過了幾秒鍾之後,蕭以荀發來一句:“什麼鬼?”
儲伊回了她一句:“她們仨在和時舞算賬,大獲全勝,收獲頗豐。”儲伊看了眼初九,這套路一套一套的,她打字說:“你確定你倆之間的主導權,還在你手上嘛??”她怎麼看,怎麼覺得蕭以荀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初九給套路了。
初九對蕭以荀的感情真誠純粹,並沒有扮豬吃老虎的成份,但看似是蕭以荀在主導,而實際上,蕭以荀對初九的退讓不正在妥協於她的行進軌跡嘛。
儲伊看著還在那瞪著眼對視的三人,聽見時舞認真的質問:“我都這樣苦苦哀求了,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嘛?”
初九真誠的回答她:“你說啥,我沒戴眼鏡聽不見?”
“……”這還不屈不撓上了?好處不是都收走了嘛。時舞無力的委屈都沒地使,她開始打感情牌:“你們真的忍心看我在希望和失望中沉淪,直至絕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