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的人,你還想走嗎?”秦丹寒聲道。
隨後再次張口一吐,一小鏡子狀法寶被其祭了出來。此小鏡一麵光滑一麵凸凹不平,光滑的一麵幽深一片,完全沒有任何光澤,仿若任何光一照上此麵,便被其深深的吸了進去一半,另外凸凹不平的那麵其上隱隱現出奇異的血色紋路。
此小鏡法寶逸出玄牟甲護罩,隻微微一轉便化為數尺大小的一麵鏡子,秦丹冷哼一聲,打入幾個印決之後,隨後對其注入體內法力。
此鏡子凸凹不平的一麵血色光華微微一閃,在秦丹一點指中,一道丈許粗的刺目白色光柱從光滑的一麵噴薄而出,射向了正轉身離去的易秋。
易秋感受到身後驀然傳來的波動,心中微微一寒,正欲避開,下一刻,渾身一陣刺痛之下,整個人被白色光柱給包圍了起來。
被此白色光柱照著,猶如身處烈焰之中一般,提腳欲遁去,忽然發覺在此光罩之中,居然有著一股絕強的吸力將自己往鏡麵之處吸去。
未加注意,隨同此股吸力向鏡麵身不由主的前進數步之後,易秋驀然發覺傳來的吸力與白色光柱的灼燒之感又強上了一分。
眼中寒光一閃,雙手一陣變幻之下,一道黃色光罩將自己罩在了其內,卻是此時易秋激發出了守護之甲的禁製之力。
守護之甲本事就是穿山獸完整的鱗甲經過元嬰高人煉製而成,此刻一激發其內禁製之力,果然,此黃色光罩便隔絕了鏡子中白色光柱的灼燒之力,但那股吸力卻已然存在。
若是自己被吸入到那法寶小鏡之中,恐怕便會真如秦丹所言那般,將自己給封印了起來。
抗拒著白色光柱的吸引之力,雙手一握拳,渾身蛇鱗微微一顫抖,提腳背對白色光柱踏去。
身後的吸力猶如身負一座山一般,才踏出三步,易秋額頭不由的隱隱出現汗水,此時方知真正的法寶之威。
最開始拿出來的黑炎劍雖然不凡,卻比不上隨後祭出的大刀裝法寶。
在激發了防禦法寶的的威能之下,其防禦之力讓變身後的易秋都拿之無可奈何,每一拳都可轟碎一個金丹修士的力量,卻根本就無法破開其玄牟甲的防禦之力。
如今又祭出的這個小鏡子法寶,讓身處此鏡子白色光柱下的易秋,不由的感到深深的危機。
“噗”的一聲,隨後渾身燒灼般的疼痛傳來,卻是守護之甲在沒有易秋的法力支撐之下,終於靈力耗盡,潰散了開來。
易秋見此,麵色卻不怎麼好看了,守護之甲激發出的光罩居然在此白光之中隻支撐如此短的時間,隨後再次激發守護之甲護罩,數息之後,又不由的潰滅開來。
“哈哈,在本少主的‘逆光寶鏡’照耀之下,便是金丹後期修士都難以逃脫,更何況你?跟本少主做對,你就等著法力耗盡被封印在本少主的寶鏡之中!本少主還要讓你親眼見識如何去玩弄那易青蘭。”秦丹狂笑道。
語畢,手中印決驀然一變,寶鏡之上射出的光柱顏色又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