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羅聞言麵色一冷,而易秋身形一晃,驀然移動數步擋在了駱非身前,看著肖羅身旁的肖盤道:“這位師兄你我素未謀麵,想來你我之間也無任何仇怨,不過如今你已傷我青桑峰數人,難道你還想再次出手?”
肖盤指尖青光微微閃動著,恐怕方才若非易秋閃到駱非身前,怕也已被此人擊傷,而肖盤見易秋居然擋在駱非身前,又聽其所言,不由笑道:“易師弟的確是與肖某無任何仇怨,不過今日肖某隨同令弟一同到此欲帶走一人,卻遭到師弟你此峰之人的冷嘲熱諷,因此肖某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一二罷了。”
語畢,指尖閃爍的青光驀然消失,眼前的易秋可不比方才自己出手所傷之人,傷了他千指一脈的人還沒有什麼,若是自己出手傷了易秋這小子,真惹出那瀟湘海湖的話,想到此,便是再借肖盤一個膽,如今也不敢對易秋出手,當然,若是在宗外相遇的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易秋衝肖盤淡然道:“不知這位天乾一脈的師兄想來師弟的青桑帶走何人?”
“你明知故問,自然是這位周倩周師妹!”肖羅上前說道。
易秋鄙夷的看了一眼肖羅:“我在同你大哥交談,閑雜人等滾到一邊去!”
“你!”肖羅並指指向易秋,麵色極為難看,隨即咆哮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說我!”
肖盤見易秋這樣說自己親弟,雖然麵上看似平靜,然眼中也不由的閃過一道冷光。
易秋如同未聞肖羅的咆哮一般笑道:“周師妹乃是我青桑峰之人,何時輪到你們天乾一脈的說帶就帶的?如此做,那我千指一脈顏麵何存?”
“周倩師妹雖然是你千指一脈之人,然曾經卻使用過我天乾一脈肖家巨大的資源,並且周師妹也曾經對令弟肖羅許諾過,會一直跟在其身邊。”肖盤靜靜說道。
易秋聞言啼笑皆非道:“莫說我不清楚實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縱然確實如此,肖師兄你就可以從我千指一脈抓人?如此做,根本就未將我千指一脈放在眼裏!”
肖羅早已止不住的怒火,正要上前,肖盤將其伸手給攔住了。
“易師弟真是好口才,師兄今日所為不過是私人恩怨罷了,這就能夠被師弟你扯到我天乾一脈與你千指一脈的恩怨上去?便是凡間之人,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更何況我們修仙之人?周師妹既然答應過令弟,自然便要隨令弟而去!”肖盤微微眯了眯眼。
“可笑,既然周師妹如今身在師弟我的青桑峰,隻要不是其自願,恐怕師兄要白走這一趟了!”易秋同樣眯了眯眼。
“哦?是嗎?若是師兄我強行將其待走呢?”肖盤淡淡說道。
易秋隨意一笑:“那師兄可以試試,隻不過,恐怕師兄非但帶不走周師妹,就是傷了我青桑峰的這幾位師弟這事,也要給師弟我一個交代吧,若師弟當沒事人一般,我這一峰之主豈不令人心寒?”
肖盤聞言仿若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不由的哈哈一笑:“交代?師兄不過是管教了一番這位師弟跟這位師妹而已,師弟還想要師兄給你什麼交代?”
“師弟我既然身為一峰之主,而師兄你又傷了我青桑峰之人,那師弟我隻好替虛師弟周師妹與聶師姐問師兄你要個交代了,據說你天乾一脈的肖家財大氣粗,不若就拿出百萬靈石當是補償吧!”易秋淡淡說道。
“什麼?一百萬靈石?你怎麼不去搶?”肖羅驀然叫道。
便是肖盤見易秋如此說道,也不由動氣道:“師弟你還真是好大的胃口,師兄我既然來了,人我要帶走,而你所說的什麼補償非但沒有一枚靈石,便是師弟你,師兄我都要指教你一番,莫一進入修仙界就不知道怎麼去做人!”
“師兄你可以動一下師弟我試試!”語畢衝肖盤驀然一笑。
肖盤心道不好時,易秋驟然掐訣衝虛空一點指,頓時一道無形光罩驀然形成,將諸人籠罩在了一起。
卻是易秋暗自激發了此地的困陣,東方辰交予自己的玉簡之上,非但有幻月陣的布陣與操控之法,便是本峰一些重要地方所布置的幾處陣法也都一一記載在其中。
肖盤兄弟見此,麵色不由的微微一變,而肖盤看了幾眼此陣,不由笑道:“區區一個困陣,就想困住我肖盤?還真是可笑!”
“是嗎?那若是再加上老夫是否可以留的下肖師弟你呢?”一道聲音驀然說道,同時此陣中的某處光罩微微閃過幾個漣漪,東方辰便出現在了此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