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柳如此,易秋心中微微一痛,柔聲道:“傻丫頭,你這是什麼話,不建立家族是因為秋哥哥我暫時還隻是聚液修為,難以服眾,並且先前秋哥哥手持師父的身份銘牌的所作所,已經被宗門大多師兄弟認為秋哥哥狂妄,若再建立家族,還不知道宗門的那些師兄弟門怎麼說呢!”
“秋哥哥又豈是那種在乎別人看法之人?若真是的話又怎麼會收留楊柳!”楊柳輕聲道。
“胡說,什麼叫收留,象柳妹你這般地靈根之體的資質,又生的如此千嬌百媚,能夠到這青桑峰來,秋哥哥都覺得蓬蓽生輝,再說此次秋哥哥遇險,根本就無法確定那黑袍修士是不是百劫一脈的師兄,若真是的話就是捉拿了師弟也無妨,自然有師父出手要人!”易秋接著道。
聶紅鹽驀然一陣嬌笑,挽起楊柳的手臂拍著:“不招人妒是庸才,奇人總是是非多,你秋哥哥就是這樣的人,柳師妹別多想,如今你可是我們青桑峰的副峰主,易師弟的好妹子呢!”
在楊柳聞言輕聲嗯了一下後,聶紅鹽忽然笑著對易秋說道:“相比與見不得人的黑袍修士來講,師姐倒是對那位白衣女子更加感興趣,師弟可還未將此人好好的說出來呢!”
見楊柳麵色好轉,易秋點了點頭又將回到靈石曠地所見之事也說了出來。
“什麼?那白衣女子居然當著陽師弟與五位同階修士將我們千指一脈的靈石給盜了去?”東方辰驚道。
“不錯,此事是師弟親眼所見,後來師弟想了一番,發覺那白衣女子將師弟從那黑袍手中救出來,就是為了我千指一脈的靈石礦!畢竟在拍賣會上此白衣女子就坐在師弟前麵,以此白衣女子的修為定然也是聽到了師弟與牛師兄的對話,想來是從我二人的對話中察覺到什麼才跟隨在師弟身後!”易秋點了點頭,麵色微微有些不好看起來。
“秋哥哥,就算此白衣姐姐是為了靈石才出手救秋哥哥你,但也是值得的,在楊柳心中,秋哥哥你可不止那幾百萬靈石!”楊柳輕笑著,明顯的心情大為好轉。
“哈哈,不錯,以易師弟如今的身份,多少靈石也換不來!師兄人為那白女女子就算是取走我們一脈靈礦靈石,師弟日後若相見也要感謝,因為若隻需要盜走靈石的話,那白衣女子隻需拿下那牛遂便可,又何用冒險從黑袍手中救下師弟你?”東方辰哈哈笑道。
驀然冷笑道:“那牛遂牛師弟好大的能耐啊,關鍵時候居然丟下易師弟你獨自逃命!哼,日後若是被我遇上,看我怎麼對他!”
易秋苦笑道:“那等危機關頭,是人都想著保命,牛師兄也是心有所愧,在逃脫之後也未返回靈石曠地,想來他心裏也不好過吧!”
“方寸山下,明月峽中,白家有女,妾名小已,白小已?那白衣女子應該就叫白小已!”聶紅鹽卻是默默念著易秋所講那位白衣女子離去前所講的話。
易秋點頭道:“不錯,那白衣女子應該就是白小已!”
聶紅鹽忽然對東方辰問道:“東方師兄,你可曾記得傳聞數十年前方寸宗收了一位資質絕佳的少女?”
東方辰遲疑道:“聽說是聽說過,難道便是此女?不會吧?若是此女的話,不足百年下,此女邊能進階到金丹後期之境?”
“不錯,據師妹看應該便是此女,我們這些女子總是對其他一些女子更上心一些,從此白衣女子離去留下的話,已經可以肯定是方寸宗之人!另外據師妹得知,數十年前方寸宗所收入門下的那位女子,其資質是五行戊土靈體!在我們修仙界也是極為罕見的一種靈體!”聶紅鹽緩緩說道。
“五行戊土靈體?光是五行天靈根之體已經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而且還有在戊土變異之體?此等資質便是比起如今我們千指一脈的那位天靈根之體的施年施師弟也是要強上一分!”東方辰驚道。
在聽到東方辰說其本脈那位天靈根之體的施年時,易秋雙眼不由的微微一眯,隨後又恢複了正常。
“東方師兄你如今可是金丹大成之境,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真不知道你如今的境界是怎麼修煉乃的,若此心境又如何去衝擊元嬰之境?”聶紅鹽取笑了一番東方辰,隨後又說道。
“能夠以金丹後期之境從金丹大成之境的黑袍修士手中救出易師弟,豈是尋常之輩?並且隨後又在六位同階修士眼前取走本脈曠地靈石,又怎麼會是一般修士?並且據師弟所講,此白衣女子幾次出手所使用的都是土係功法,並且還拍賣了一部土係的大地守護功法,因此師妹已經可以肯定此白衣女子白小已便是方寸宗的那位女子!”聶紅鹽眼中閃照熠熠光輝,如同一位智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