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聽到此處,心中微微一動,呐呐道:“這個……”
駱非冷哼一聲:“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們三兄弟拿那展其飛與楊柳當自己人,如今卻被自己人惦記上了我們身上的東西,別說是師弟身上的四級妖獸血肉,便是我與小天手中的月落劍和那星墜錘恐怕也被其二人看中了,要知道便是聚液高階修士也不是那般容易能夠得到一柄上品的法器!”
“當初,這兩柄法器可是易師弟送與我們兩人的,就是我胡天死了也不會讓那楊柳與展其飛得到我們手中之物!”胡天忽然恨聲說道。
易秋看了看胡天,微微了點了點頭。
“若是那楊柳展其飛隻是看重我們三手身上之物的話,那還好說,怕就怕他們不會讓我們生離此地,再說如今我等也不可能就這般返回宗門,別說易師弟的弟弟還在他們手中,便是返回宗門的這一路上想來也有他們的人把!”駱非緩緩說道,以便平複自己的心境。
“是師弟連累兩位師兄了,還是請兩位師兄擇路返回宗門,將此地之事告訴我們千指一脈的師叔,至於我的弟弟便由師弟去營救……”
易秋話還未說完,駱非不悅道:“師弟你說哪裏的話來?若是稍有危難便棄之不顧,那算什麼?便是在落日之地一行我等可也未有過任何丟棄身邊人一說。”
“落日之地我等是根本就沒有選擇,不是不跑,在金丹修士神識覆蓋之下,便是跑也是無用的。如今我們還有選擇的,就算是師弟我戰死此地,隻要兩位師兄將此地訊息帶回宗門,也算是師弟死的值得了。”易秋見駱非如此說眼中不由閃過幾絲感動之色,同時駱非精明的形象先前雖然自己不喜,然也慢慢被易秋所接收。
“是啊,小秋,這話你就不用說了,如今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反而會安全點,就算對上楊柳這般的聚液修士也能夠相抗的。”胡天憨然道。
易秋見駱非與胡天如此,也不在勸說,畢竟到底是不是楊柳陷害自己等人還未可知。
“若幾日後見到楊柳與那展其飛,我等該如何詢問?”易秋低聲道。
駱非直接大聲道:“有什麼好詢問的,直接先下手將他二人拿住,然後在詢問,不然的話,若是那楊柳有備之下,我等可不是其敵手。”
聽駱非此言,易秋雖微微覺得不妥,然亦未拒絕什麼,若真是那楊柳等人陷害自己的話,也唯有先下手了。
“既然這是其一,那其二又是什麼呢?”易秋詢問道。
駱非看著易秋道:“既然易師弟的弟弟被他們所捉拿住了,其二自然便是我們三個設法將弟弟給安全的搭救出來,這個也唯有我師兄弟三人聯手方有可能的,所以師弟你也莫要再多推脫。”
易秋本待說什麼,見駱非如此說道,也唯有暗自點了點頭。
“第三呢?”胡天憨然問道。
駱非的麵色不由的有陰沉了下來:“別說你們青城,恐怕便是那昌裕之城恐怕也同此城相差不大,我們三人雖然如今已是修士,然未在成為修士之前,我們也一樣是凡人,便是目前我駱非仍然認為自己是凡人!在我們出身之城遇到這種事情,我們自然便不能夠不過問。”
說道這裏頓了頓後,又繼續道:“第三便是想辦法讓宗門知道這裏的情況,將那百劫一脈的所作所為在宗門內抖落出來!”
聽到此處,易秋頓時不由的對駱非的印象改觀過來,想不到這個一向精明算計之人,還有著如此的一麵。
“師兄說的是,隻是不知道宗門到底知道不知道百劫一脈所為,若是知道的話,那就令人心冷了,畢竟修仙之人根本未將凡人放在對等位置的,在那些宗門家族之人來將,凡人無不如同螻蟻!”易秋思索道。
駱非點了點頭,麵色有些陰晴不定:“其實我所擔心的也是這個,若是宗門知道依舊任其所為那我們便危險了,畢竟我們三人隻是最低等的練氣小輩而已。另外就算是此番我們能夠活著回宗門,怕我等說話也不會有人相信吧?畢竟是人微言輕,再說此番的任務都是楊柳為我們接取的!”
事到如今,見駱非自語說道,易秋直接說道:“若真是能夠平安回到宗門,師弟我的話想來還是有所份量,畢竟本脈瀟湘海湖算起來是師弟的師尊!”
“什麼?”駱非直接蹦了起來,驚喜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