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指吻(1 / 2)

此人形木雕一指點出,指尖微微一亮後就在指端形成了一個漩渦狀靈光團。

木雕指尖輕輕一顫,驀然從此漩渦之中飛出一道霞光,光呈五彩之色。

閆九見此,終於麵色大變了起來,感受著五彩漩渦中的那股毀滅之力,肩膀微微一動,便欲逃遁而去,此時哪裏還顧及什麼此地有著兩個小美人。

然在其身形微動之際,木雕指尖的五彩霞光剛一飛出,瞬間便漲大數尺方圓,隻微微一閃,便將閆九給籠罩其中。

在五彩霞光罩來之時,閆九雙肩一沉,仿佛有座小山朝其壓下一般,而其在五色之光內的動作亦仿佛放慢數倍一般,原本極容易的一個抬手,閆九在才五色之光內卻都難已完成。

“五色神光?怎麼會是此光?仙子饒命……”閆九在五色神光中尖聲叫道。

憶初冷冷的看著五色之光中的閆九,麵部沒有任何表情。

“給了你機會,你未把握,而先前又如此對我等那般侮辱,你就留下性命吧。”

閆九聽聞,麵容上不由的露出絕望神色,右手將其上的黑色骷髏頭向身前一按,再艱難的一掐訣。

“噗”的一聲,骷髏頭居然爆裂開來,同時一團間雜著各類生魂的黑霧將閆九包裹住了,做完這些,閆九在五色之光中的動作似乎快了數分。

眼見閆九便要在自己的護身黑霧之中走出五色之光,五彩之光一個閃動下赫然漲大了一倍,於閆九絕望的眼神中,其身周的黑霧在五色之光下猶如春融化雪一般,緩緩減少著。

當最後一縷黑霧都在五色之光中消融後,閆九不由的吐出數口血,其血居然為黑紅之色,然其血剛一離口不等落地便在五色之光中消融不見。

李夢折見此種情景,檀口微張,一片訝異之色,沒有想到憶初胸前佩戴的木雕居然能夠放出如此厲害的五色神光。

同時也心知,閆九此人完了,在五色神光之中,便是元嬰修士都難以輕易逃脫的,莫說閆九隻是一位金丹修士了,其手中的黑色骷髏頭內所納的陰煞與生魂亦都在此五色神光中,消融不見,當然,那些生魂在被五色神光化去陰煞的牽機之力,雖然消融,但亦是遁入天道輪回之中,有了一絲轉世之機。

不過這些,李夢折也皆是從典籍上得知,具體實情如何卻是不得而知。

在閆九見自己的寶貝骷髏頭自爆都未能抵禦此五色之光,又不由的打出數道不同的法器一一在五色之中中爆出團團靈光,希翼能夠稍微抵禦數分,自己便可借機逃脫。

然無論閆九打出多少法器,多少符籙亦都在五色之光中紛紛化為虛無。

同時,當閆九在無任何之物可以祭出的時候,五色神光直接便照在了其身上。

在閆九的慘叫聲中,閆九居然就如同先前黑霧一般在五色神光之中緩緩消融著,數息之後,閆九的慘呼聲卻是越來越小,漸漸的不光其聲,便是閆九其人亦是在五色神光之中化為齏粉,散落不見。

此時,李夢折忽然伸手一招,隻見其內的尺素紅綾赫然是完好無缺,心內想了想後也便明白了,此木雕自然便是千指一脈之主送於其女憶初防身之用的。

有此木雕,恐怕就是在元嬰修士的追殺之下亦可逃脫嗎,若不是憶初有此等後手的話,想來自己的師尊憶初的師姐李子瑜亦不會輕易讓憶初出宗的,畢竟以其身為千指一脈之主女兒的身份,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自己的師祖會如何都是可以想象的到。

而自己的這法寶尺素紅綾,具師父言道原先亦是采集日精之光與月華之色祭練而成,都是出於同一人之手,因此五色神光並未將尺素紅綾納入其威力範圍之內。

當閆九在五色之光中完全消失,未留下一絲一毫後,憶初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幾個搖晃便跌坐與地,同時其身前的木雕一閃間便到了憶初之手。

易秋見憶初又跌落於地,忽然便是一個翻騰躍起,快步來到憶初身邊急問道:“師姐,你怎麼樣?”

憶初微微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休息一會便好,隻是動用了爹爹封印與此木雕中的五色神光,傷了精血與神魂之力罷了。”

李夢折見易秋居然如此便跑到憶初身邊,目光微微閃了閃,不由問道:“易師弟,你沒事吧?先前所收之傷怎麼樣了?”

易秋隨口答道:“我沒事。”

才回答完,便眉頭微微一皺,卻是心口一陣疼痛,同時一陣虛弱之感傳來,微微搖晃後一屁股做到在地。

李夢折急忙扶著易秋道:“你沒事吧?再來服食一粒丹藥。”語畢便拿出一玉瓶欲打開。

易秋搖了搖頭:“不用了,先前受傷服用了師姐的靈丹妙藥了,師弟心中覺得很好,在師姐的丹藥之下,師弟預計此番回到宗門閉關數日應該就可以突破到練氣後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