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都是很強悍的,無論是銀光大猩猩,還是那些全身未減一根銀毛的大猩猩,跑動起來的速度都很快的,雖然後者要比強者的速度差了很多,但是撲到山穀中心祭壇附近也正是眨眼的功夫而已。
不過那些身上沒有銀毛或者銀毛數量不全的大猩猩都很識趣,在距離祭壇還有一段距離就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仿佛不敢逾越雷池一步,而實際上真正登臨祭台的銀毛大猩猩也不是很多,因為主持祭壇的大猩猩都是一身白毛。
那些白毛大猩猩在種群中的地位顯然是極高的,在它們的身邊,就算是滿身銀光燦燦的大猩猩也不敢靠近它們一定的距離,這固然是有那些白毛大猩猩的實力強橫的緣故,不過更多的還是它們對它們的敬畏。
白毛大猩猩們圍繞著祭壇不停地跳躍著,並且不是喊出一句奇怪的話,而且動作也很奇怪,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的身上漸漸地升起了一股狂熱的氣息,而且變得越來越強烈了。同時,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感染到了那些距離它們比較近的銀光大猩猩,讓它們也跟著跳動了起來,之後它們和銀光大猩猩將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狂熱情緒逸散開去,將那些身上沒有銀色毛發和銀色毛發很少的大猩猩全部都感染了。
一時間,山穀中除了無法站立的剛出生的瀛海,所有的大猩猩都圍繞著祭壇跳躍了起來,而且還發出了一陣陣的奇怪的聲音,更為厲害的是,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狂熱氣息,足以將任何一個靠近它們的人熏得頭暈腦脹,難辨東西。
跳躍始終進行著,仿佛沒有結束的時間,不過以大猩猩的體能而言,不要說是那些白毛和或者銀毛大猩猩了,就算那些一個銀毛也沒有的大猩猩也不虞體力匱乏,生活在山穀中的大猩猩可以說算是一個異種了,實力之強以及其他方方麵麵絕對不是普通的大猩猩可以望其項背的。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從大猩猩身上發出的狂熱氣息已經影響到了山穀內的天氣,原本因為嘯聲驅散的霧氣的山穀中竟然暗了下來,是山穀上方,也就是祭壇的上方,憑空出現了很多黑色的雲,而且越來越多,很快就將祭壇上方變得昏暗了起來,但是圍繞著祭壇跳躍的大猩猩去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依舊在那裏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
不過當黑色雲徹底籠罩在了祭壇的上方之後,有一些猩猩反而變得冷靜了下來,是那些率先圍著祭壇又蹦又跳的白毛大猩猩,並且它們冷靜了下來之後,也絲毫沒有將其他的大猩猩喚醒的意思,隻是冷冷地看著,讓和它們目光接觸過的人的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了冷氣。
那些白毛大猩猩們站在高達數十丈的高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發生聲的一切,將每一個大猩猩的情況都盡收眼底,甚至它們都已經它們的潛力都看得清楚了,當然了,此時此刻它們根本不是要檢驗其他的大猩猩的情況的。他們是在看熱鬧,更準確地說,他們是在把握火候,就像炒菜,如果火候不對勁,就是食材再好也做不出好味道來。
白毛大猩猩需要其他的大猩猩心中的狂熱情緒達到一定的水準,不過也不能夠太過了,否則會偏離它們想要的效果,而它們所做之事的好壞,直接關係到一件大事,而甚至威脅到了種族的延續和狀態。
又過了一段時間,站在祭壇之上白毛大猩猩們的眼睛突然陡然一亮,緊接著它們相互點了點頭,一揮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鬧出來的,它們的手中都憑空出現了一隻玉碗,玉石細膩之極,就像羊脂一般,更看到一絲的傷害,而且極為的纖薄,隔著碗壁甚至可以看到手指上的圍爐。
毫無疑問,那些玉碗就短沒有其他的功能,光憑它們自身就都是了不起的寶貝,如果放到一個識貨的人手中,一定會變得極為謹慎,就破讓它們磕著碰著了,不過那些白毛大猩猩雖然知道其中的玄妙,卻並不是那麼的小心。
白毛大猩猩們再一次對視了一眼,然後探出了尖銳如刀的指甲在手腕上輕輕一劃,頓時出現了一道纖細卻相當深的傷口,這從傷口中流出的血液數量可以看出來,不過它們的自愈能力也委實太強了,就算他使用了一些手段去減緩傷口的愈合,但是等到停止流血的時候,碗中的血液也隻占到整個碗體容積的三分之一而已。
沒有絲毫的遲疑,白毛大猩猩甚至隻來及看了一眼碗中的血液,就將白玉碗交給了其他的大猩猩,而它們顯然是知道它們的用心的,如法炮製,接到了玉碗的大猩猩都在第一時間將手腕割破了,將血液注入玉碗之內,而且可以看出來,任何一個大猩猩獻出的血液都比第一波放血的白色大猩猩要多很多,但是結果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玉碗中的血液竟然不見絲毫的增加,相反,液麵變得更低了,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隨著新的血液不斷的注入,血液的顏色也慢慢地出現了變化,原本它們的血液之中都閃著銀光的,而現在也漸漸地消失了,變成了紅色,而且還是血紅色,不摻雜一絲的雜色,看著就讓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