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張主牌麼?掉出去讓人家出,你這牌不能先動。”
花容點頭,跟著掉主,邊家上手那五分推牌,花容點著A就要打。嘴裏說:“管他呢,打死一個分少一個分。”
王清顏連忙製止,說:“打死5分容易,牌權在手你出啥?”
花容一臉茫然,說:“都怪你,我說不要坐莊你非讓我反,給我難受的。”
王清顏瞟她一眼,嗔道:“沒出息樣,也不輸房子輸地怕什麼?何況還是我的號,打輸了丟的是我的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花容撇撇嘴,“第一次和冷瞳打,想贏嘛。”
王清顏說:“牌不打不明,貼5,讓他們隨便出。”
下家猶豫很久,上K被冷瞳A打死。花容笑著說:“你是怎麼判斷出A在冷瞳手上的?”
王清顏笑著說:“這怎麼可能猜得到,都是通過出牌判斷的,沒有提前預知這回事。”
冷瞳更妙,反手打出Q,上家貼小,花容點著K就要上,又被王清顏製止。“貼10,下家K出過,你自己有K,Q不是大牌?”
花容拍拍額頭,說:“是是,你看我都想不到。”
王清顏哼一聲,“這是基礎,你出牌太快根本就沒想吧。”
花容咧嘴笑了笑,理所當然說:“所以才要你教我嘛?”
一副七零八落的牌就在一係列的推拉飛控中打出最好的效果,完美過莊。打完花容還不敢相信,說:“這牌居然能過莊?我想都不敢想。”
王清顏笑著說:“這牌若是你和海子打,不被打兩級就不錯了。你們總是找信號,找不到就扔對子,散著一把分在手,人家進手兩邊傳遞,把你的分拿走就是跨莊。何不選擇後控呢,起碼他們進手不能隨意擠牌是不是?”
最近睡得顛倒,早來一睜眼的時間控製在10點以內,可今天因為聚會,早上7點就被花容殘忍的搖醒。
迷糊著吃完早飯,坐到鏡子前由花容幫忙紮辮子。辮子的靈感來自昨晚電視上女主持人,花容總覺得王清顏太素,致力於把王清顏打造成嫵媚優雅的人設。
花木蘭注定成不了貂蟬,王清顏打著哈欠說:“簡單點,弄得太隆重就刻意了,何況我是你跟班還是要低調些的。”
花容在做最後的定型,左右看看覺得不滿意,從兩側分出幾縷發絲來自然垂落,瞬間感覺王清顏的臉瘦了些。王清顏看在眼裏突然有些興奮,說:“這個好,感覺臉小了好多。”
花容這才滿意,笑著說:“這樣一收拾清爽利落,多漂亮了。我和你說,你跟我家劉璿是一樣的,不是馬尾就是披肩發,一點創意都沒,兩個懶女人。”
王清顏在凳子上伸懶腰,“你以為誰都像你手這麼巧,看一眼人家的發型就能琢磨出來?我是不行,專門教還學不會了,我不是懶是笨。”
花容笑嗔王清顏一眼,“你若真的笨,牌怎麼打的那麼好?”
“算不得好,一般般,何況了我若樣樣墊底,活著幹嘛?”
花容手機鈴聲響起,她斜王清顏一眼轉身去沙發旁找手機,“什麼?你們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好,我們馬上出去。”
聽她話裏意思,王清顏去廚房拿出給卷卷準備的醬牛肉,換好鞋子站在門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