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除了一條通往另一個鎮的公路,兩邊都是連綿的油茶山,西邊是一條通往市區的公路,兩邊依然是油茶山。北邊則是一大片林場,和一些零星的油茶山,那也是村裏集體公有的,這邊也有一條路通往別的村鎮。
總體來說,這個村子的格局就是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還的加上一個好山好水好風光。這是一片無論資源還是地理以及風景都不錯的的好地方,可惜的是這片地方到張濤重生的時候依然沒有弄出什麼名堂。
房屋亂起亂占,街道上麵混亂不堪,田地大片的荒蕪,大河的水一天比一天臭,村裏的年輕人有點能力的都往外飛走了,留下來的都是老弱病殘或者一群人民“公仆”,拿著上麵撥發的各種款項在這裏盡情瀟灑揮霍,麵子工程做得充足,卻從沒為這個地方改變過什麼,反而讓整個村子越發敗落下去。
這種人其實也算是村霸了,最垃圾的那種村霸,一種隻知往自己口袋撈錢卻從未想過為周圍的鄉親施舍一點的垃圾村霸,也可以稱為蛀蟲的。這跟張濤的理想村霸完全不符,他心中的村霸是想要什麼都是周圍的鄉親心甘情願尊敬送上來的,而不是靠自己挖空心思去偷竊別的人的東西的,那才是他所追求的境界——一種看起來很拉風裝13的境界。
曾經張濤在外麵工作的時候聽著身邊的同事陸續的因為家鄉的各種好條件紛紛撤回老家發展,而他隻能在外麵繼續漂泊。他的那個家鄉被那些垃圾村霸已經搞的烏煙瘴氣,而且還在繼續亂搞,好處全都被那些公仆的親戚家屬占了,別人回來根本就隻夠糊口,難以發展。這樣的情景自然讓更多的人不願回來,所以這裏也就越來越蕭條下去。
比起胸無大誌來說,這種事情居然也能讓張濤生氣確實有點奇怪,其實張濤最不爽的地方——發財沒有他的份,全被那些家夥拉著自己的親戚獨吞了,這是一種奇怪的理論來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吃獨食的家夥就應該被剝皮點天燈的,可惜現在沒有這個刑法了。
以後自己做了村霸了,首先就得收拾這群欺軟怕硬的垃圾們,整的他們在村子裏麵呆不下去才行,誰讓這些王*八蛋隻顧著自己撈錢呢,也不叫上大夥一起來。時間就在張濤的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過了,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張濤磨蹭著朝語文老師的辦公室走去,他到現在還沒想好等下該跟自己的班主任溝通。
難道自己得告訴語文老師什麼四有新人等大了到了社會後也許會能生存下去都難,工人以後會淪落到下崗待業的地步,想去當個兵還得自己先掏錢走關係,代課老師會被取消,想要當公辦老師還得走關係。那些喊著為人民服務的家夥到最後都為自己的口袋和屁股服務去了。
所以那些理想都不靠譜,沒有關係沒有錢都很難走通,而且走的很艱苦。隻有當個村霸才是最簡單得事情,隻要你能嚇住村裏得人就可以了,或許還能真正的為人民服務一次的,這才是一個真正靠譜的理想。
這些話隻能想想了,估計張濤隻要說了出來,他班主任立刻噴他一臉,順帶還要包括叫家長一起來噴了。似乎知道張濤現在很不想麵對他班主任一般,一個婦女從匆匆的從張濤麵前經過,張濤一看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他們這個學校的老師都是附近村子的人,所以他們的家都在這邊。這個婦女是班主任的老婆,看她走的這麼匆忙,估計是家裏有什麼事情了,這樣的話自己的班主任今天肯定沒時間跟自己談心了。想到這張濤立刻心情輕鬆的跟在班主任的老婆後麵不遠處,等她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一會張濤才走了過去。
張濤正要敲門,班主任和他老婆已經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手裏拿著鑰匙,似乎正準備鎖門。看樣子事情很急,所以班主任肯定不會跟自己談話了。果然,班主任看了眼門外的張濤一眼“今天不談話了,我有事,你先回家去。不過你這段時間上課似乎有點不專心,如果期末考試成績下降了我到時再找你麻煩,到時一定讓你媽來學校,我看你到時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