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婉一不做二不休,貼上去,給某人想要的結果,纏綿悱惻的法式長吻結束後,她氣喘籲籲地靠著某人,指向窗外不遠處的海訓場,“你們叫什麼?沒聽清楚!”
“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宣嘉言不用看也不用聽都能知道那是兩棲大隊在訓練,“那是我的兵!”
“過年也要訓練嗎?”
“嗯,隻是少訓點,平時訓10個小時,過年訓5個。部隊訓練不能斷,刀不磨不鋒,兵不練不精!”
薑婉婉在他的懷裏轉身,迎上那雙自豪中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眸,“你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
“差不多,比他們多不了多少!”
兩個人一時無言,相擁著,任憑暖心的氣息在屋裏不停流轉。
“女兵能出海嗎?”
薑婉婉沒由來的這麼一問,宣嘉言微微有一秒遲疑,“有,但不多!大多是醫務兵,陸戰隊很少!”
海訓場的士兵換了訓練方式,他們全副武裝,趴在淺灘裏做俯臥撐,海水一浪一浪的翻湧上來,打在他們臉上,不一會兒功夫,濕透的衣衫早分不清汗和水。
“海軍一定要會遊泳嗎?”
“這是最基本的,不然到了海上隨時都會沒命!”宣嘉言情不自禁地順著她的頭發,“你不會遊泳?”
薑婉婉不自在地動了動,輕咳了一聲,臉上飄過一抹紅暈,“你有那麼明顯嗎?”
看著她從臉紅再到現在強自鎮靜的樣子,宣嘉言忍住笑,眼神就不自覺的有了暖意,“海邊長大的孩子不會遊泳,是該臉紅的!”
“誰規定海邊的孩子一定要會遊泳的?”惱羞成怒的薑婉婉要從他的懷裏掙開,“放開!”
宣嘉言紋絲不動,箍著她的腰的手緊緊的,語氣卻是霸道執拗:“偏不,除非你讓我教你遊泳!”
“呸!你要教我就要學啊?”任憑薑婉婉死命的掙,越掙越緊,到最後她氣喘籲籲,某人還是閑適自得得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宣嘉言不懷好意地笑起來,“你倒是說說看!”
“你想看比-基-尼!”
“你是說這件嗎?”宣嘉言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衣擺下方竄了進去,握-住在文-xiong邊上繞圈圈,“又不是沒見過!”
“se蜀黍!”
薑婉婉推開宣嘉言,後退幾步,被他抓回來,兩個人抱團摔坐在沙發上,他成了她的肉-墊,她正好坐在他身上,比剛才更親密的距離。
宣嘉言摸著她的頭發,頭埋在她的後頸,曖-昧地說道:“我的小丫頭,你真不調過來監督我?不然這隔著千山萬水的,你就不想我?”
明明身上被他整治得微微發-顫,薑婉婉還要嘴硬,“哼,指不定誰想著誰呢!”
“就你那幾些小灶,回頭我得去檢查檢查才是,別吃壞了獨自!”
“自己想看就……”
宣嘉言沒讓薑婉婉說完,緊緊地擁抱著她,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用舌-頭去接觸她的的口-腔、舌-頭和嘴-唇,為雙方增添親密感。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法國式接吻讓她全身顫-抖。他的手攀上高-峰,隔著衣裳肆意rou-捏。她嚶嚶嗚嗚地喘-息著,聲音分外誘-惑人。
坐在他大-腿上的薑婉婉,被吻得全身發軟,清晰地感覺到pp被樣東西頂-著,而起持續在變化,任憑她嘴上再厲害,也擋不住滿臉羞得通紅,呼吸更加急促。
宣嘉言終於放開她,讓她能大口的呼吸。頂-著pp的東西漸漸長大,明顯得都有了輪廓。不是沒試過,隻是不想大白天的在軍營……她不安的挪了挪。
“別動!”宣嘉言低-吼出來。這不動還好,動了簡直就是要人命。
正好針尖對麥芒的位置,薑婉婉也怔住了,不知所措。
宣嘉言低下頭,隔著衣服懲罰式的以唇代手攀上山-峰。她再一次驚-呼起來,用手推他,卻被他反手按住,動彈不得。
正當薑婉婉既期待又抗拒,糾結的等待進一步發生的事時,不合時宜的急促敲門聲打破了滿室的曖昧。
宣嘉言抬起頭,不滿地道:“什麼事?”
小孫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首長,炊事班來問午飯要不要給您送過來?”
宣嘉言饒有趣昧地看了雙眼泛蒙的薑婉婉一眼,放開她,整整衣領,清清嗓子,然後說:”送過來吧。”後來,這些事兒沒有繼續,薑婉婉全程嘟著微腫的紅唇,說不清楚自己是如釋重負?還是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