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年家的女兒,皇上對年羹堯早有戒心,他不會讓你生下年氏的血脈”
“皇上,你害的溫堯好苦啊。”
“寶玉,寶玉,你好……”
身上劇烈的疼痛,蒼白的小臉已經無一點顏色。
猛的睜開眼睛,如溺水之人般大喘著粗氣。
雪雁聞聲小步快走了過來,“小姐可算是醒了。”稚嫩的小臉帶著關心。
抬頭看著前來的丫鬟,視線又模糊漸漸變的清楚。
“你,你喚,我什麼?”分了幾次,女子才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整。
此話剛落,雪雁急的要哭出來的樣子,“小姐,你這是怎麼,我去叫郎中來。”
輕拽住雪雁的衣角,“我為何暈倒。”
雪雁的眼眶已經濕潤,“小姐。”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為何暈倒。”女子又問了一遍。
雪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姐給夫人守靈,感染了風寒,方才昏倒,這已是第五日。”
記憶慢慢湧了進來,“黛玉。”女子輕輕的說道。
她叫林黛玉。
“小姐。”雪雁擔心的看著林黛玉,家裏林海因為自家小姐病到也跟著病了下去,此刻小姐雖然醒來,可……
“我無事。”林黛玉看了一眼雪雁,聲音雖然虛弱,但總歸能說出完整的話來。
“年溫堯。”另一個名字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麵。
思緒有些混亂,林黛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輕輕咳嗽了幾聲,一陣下來,就出了一身的虛汗,身上的每一處,都在隱隱作痛。
見此,雪雁慌亂的趕快把那藥湯子拿了過來,這藥一直在煎著,就是等著林黛玉醒了過來。
聞著這熟悉卻又苦澀的藥湯子,林黛玉皺了皺眉頭,不管是作為年溫堯還是林黛玉,因為身子弱,從小就沒斷過藥。
“你先放那,我過會子在喝。”林黛玉擺了擺手,又躺了下去。
“小姐。”雪雁有些難為的看著林黛玉。
“你先下去,我有些乏,醒來就喝藥。”聲音越來越小,似是已經睡了過去。
看著自家主子身子虛弱,雪雁也不敢強逼著黛玉喝藥,隻想著等過會老爺來了,在來勸勸。
有些擔憂的看了林黛玉一眼,雪雁在外間候著,一麵打發著家丁把林黛玉醒來的事情通知老爺。
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的記憶開始交叉起來。
先是年貴妃的記憶,作為年羹堯的妹妹,那人的貴妃,無限的寵愛無限的榮寵,可到頭來不過都是虛夢一場,那冷麵之人,並不愛自己,到現在她還能記得那個女人對自己說的那個事實,為了兵權,他竟然狠心的殺了自己一個又一個孩子,想到這裏,她的手不禁放到了肚子上麵。
畫麵一轉,卻是黛玉含淚而亡的場景,期盼了許久,等來的卻是那人成為了別人的相公。
“這個妹妹,我曾見過。”想到這句話,就不禁的心寒。
雖然忽然多了兩份的記憶,但是林黛玉卻並不感到恐慌,不知為何,這兩份記憶合在一起,卻有種完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