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又飄起了雨絲,一陣接著一陣,還有寒風不時的迎麵而來,秦景桓隻是看著杜曜澤,心中生氣。他再也找不到像杜曜澤一樣臉皮厚的人了,害死了人,居然還裝的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杜曜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秦景桓再一次開口,指著杜曜澤冷聲質問著。
“我無話可說。”杜曜澤實在是懶得理他們了,拉著許顏作勢就要走開,可是卻被秦景桓當場攔住了。
“秦景桓,你這是做什麼?”杜曜澤看著秦景桓一陣惱怒,難道他想把事情鬧大,趁著人多,好欺負自己?似乎看穿了秦景桓的意圖,杜曜澤一陣冷笑。
“杜曜澤,事到如今,你還不給我個交代?”秦景桓說著,竟然用身子堵住了杜曜澤的去路。
“景桓,你不要這麼不講理,好不好?”許顏也怒了,看著秦景桓的樣子,有些生氣,雖然她知道秦景桓心中難過,但是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數落杜曜澤,已經很不給麵子了,他還想要怎麼樣?況且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秦景桓沒有理許顏,杜曜澤見了一陣不耐煩,正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江楓來了。他今天去了公司,因為臨時有事,所以耽擱了很久才過來。
“景桓,你這是再鬧什麼?”江楓看到靈堂麵前擠滿了人,就過來看看,隻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一幕。
“我隻是在像杜曜澤討一個說法。”秦景桓說著,就悲涼的看著杜曜澤,隻見杜曜澤臉上掠過一絲嘲諷,這似乎更激發了秦景桓的不滿。
“胡鬧,景桓,今天是你爸爸,入殮的日子,不宜驚動他老人家,你還是不要胡鬧的好。”江楓的這一番話,讓秦景桓有些生氣。憑什麼,他爸爸已經被害死了,而凶手還是一副逍遙法外的樣子,他不服氣,很不服氣。
“是啊,景桓,今天不宜打擾你爸爸的安眠。”江書雁也走到了秦景桓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角,滿是擔憂的看著他。她隻是怕如果鬧起來,吃虧的還是秦景桓。
江書雁的話,多多少少起了點作用。秦景桓仔細地考慮了一下,自己是太衝動了,不過這件事情擱誰身上,誰都說不過去。
“杜曜澤,今天我就放過你,如果你下次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就真的不客氣了。”秦景桓說完,就一甩衣袖,徑直地往裏麵走去了。
杜曜澤看到秦景桓生氣的樣子,隻是略微的笑了笑,很是無奈的樣子,看來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將那個陷害他的人給揪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
一想到這兒,杜曜澤還沒有上去拜祭,他就拉著許顏走開了。外麵的雨,似乎又下得大了些了,杜曜澤就讓許顏在屋簷下等著,自己去把車子開了過來。
不一會兒,杜曜澤的車子就來了,許顏繞過了車子,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杜曜澤一踩油門,車子便駛出了這兒,一路向著別墅駛去。
秦時老宅外,還是人頭攢動的樣子,來祭拜秦瀝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一路上人們都是講著關於秦瀝的故事,沒有不惋惜的。秦景桓聽了他們的談話,心中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