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人!踐人!我知道是你勾引尊上的!長留的聲譽就斷送在你的手上了!”

花千骨無力的看著他:“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算我求你,不要說出去,我不想殺你。”

李蒙使勁呸一口唾沫在地上:“你這是*!是欺師滅祖!你殺了我好了!否則別想我幫你隱瞞此事。”

花千骨閉上眼睛,揚起手來在他脖子上重重一擊,李蒙瞬間倒地暈死了過去。

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如此難以抉擇過,若隻是如霓漫知道的心意的話也便罷了,說出去,也最多隻是被師傅嫌棄,然後逐出師門。可是事竟然被李蒙看見了,關係到的是師傅的清譽就非同小可了。自己該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殺了他麼?可是上一回已經惹得師傅如此生氣。她還記得那時自己就在裏一個頭一個頭的磕著,說她知道錯了。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她真的有很用力的反省。殺人是不對的,哪怕是為了師傅的性命要用別人的命來換,那也是不對的。其實一直以來,在她眼裏,人沒有善惡之分,生命更沒有貴賤之別。

霓漫如果實在要找理由可以說她是用心險惡,可是李蒙呢!怎麼能僅僅因為他無意中知道了不應該的事情就置他於死地呢!

花千骨心如亂麻,東方彧卿又不在身邊,甚至連糖寶都不在,她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可是再不能拖延,時間一久,世尊定然起疑。

花千骨絕望的看著上的月亮,最後還是下了決心。罷了,罷了,若有什麼罪,就全部讓她一個人來承受吧!

花千骨飛快去了藏書塔的最高一層,那裏放滿了記載著各種黑暗法術和禁術的*,本來被師傅的力量封印著,可是現在師傅個樣子,他很容易的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靠水滴破了陣法解開封印。

大戰藍雨瀾風回來之後不久,她曾經有研究過那個讓自己吃盡了苦頭的攝魂術和幻術。糖寶曾和她提到過那個法術的原本被存放在長留山的*閣,封印已經百年,不讓任何人習練,而藍雨瀾風得到的隻是部分殘卷罷了。

如果真有那個書,運用攝魂術可以控製一個人的心神,就一定可以消除他的一段記憶。

花千骨很快找到了,回到李蒙那裏,翻到那一頁對他施攝魂術。法術很成功,李蒙迷迷糊糊醒來看著她,隻是覺得頭暈腦脹又想不起來發生了些什麼。花千骨尊上已入睡,不想被人打擾,李蒙於是便跟她轉達了世尊的話,讓她告訴白子畫,然後便有些茫然的離開了絕情殿。

花千骨鬆一口氣的看著他的背影,心想總算這回沒有任何死傷的解決了這件事,隻是她身上的罪,又加重一分。

回到房間裏,白子畫還在昏睡,唇上是鮮紅的血跡。花千骨低頭看他,想伸手摸摸他月光下美到仿佛透明的臉卻又不敢越矩。用袖子小心的擦去他嘴角的血跡,然後手輕輕覆在他的頭頂,紫光閃爍。同樣消去了白子畫今晚上的記憶,否則已他的能力,就算再失去意識,第二醒來肯定還是會有模糊的印象自己做過什麼的。可又怎麼能讓他知道呢!

這一夜,這個甜蜜又血腥的吻,就讓她當作人生最美好的記憶,永遠封印在歲月的泥沙中好了。他是她的師傅,她也永遠隻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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