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父親是思想封建,還是不願意他的女兒嫁去他鄉吃苦受累,可是十四五歲的她學做磚胚並不輕鬆,寒冬臘月與泥漿為伴,手腳時常被凍的開起裂口,還血肉模糊的要照常操作。夏天烈讓炎炎,即使四十一度,也不可能丟下手裏的泥團去陰涼處歇息。
十六七歲的她,從沒有體會到什麼是幸福?也許一碗白米幹飯,也許下雨天不幹活睡一天的瞌睡,也許去電影院看一場電影……這些常人不足為奇的事,對於碧娃來說都是奢望。而胡玉蘭帶上她,不但去了電影院,而且還是去的山城寬熒幕電影院,看了東方紅舞蹈史詩,看了劉三姐。胡玉蘭還請她吃了從來沒有吃過的煉乳,還有紅燒豬肉罐頭,吃了許多碧娃從來不曾吃過的東西,進了餐館喊來一桌子的菜,吃的碧娃滿嘴流油,那一桌菜,花了五元錢,碧娃心痛錢,胡玉蘭笑說:“別擔心,自有男生給我送錢來。”夏天在胡玉蘭家睡覺,胡玉蘭幾乎是通宵,都在給碧娃扇風祛暑。冬天無論有多冷,胡玉蘭都會把碧娃冰冷的手腳擁入懷中,碧娃在胡玉蘭這裏,嚐到了被人愛的滋味。
從來沒有享受過溫情的她,享受到了被人愛撫的幸福。如果胡玉蘭是男人,她真的願意嫁給她。
碧娃從胡玉蘭的嘴裏,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幹那事,一些人稱之為愛情。碧娃覺得胡玉蘭說的對:“愛情滋生於心靈深處,是情感升華到頂尖時你情我願的奉獻,是發自於內心的愛慕延伸的心靈感應,愛情不僅僅是為了興交,興交也並不是生活的全部,興交僅隻是猶如人需要吃飯一樣,吃飯是為了維持生命的需求,興交並不可能維持愛情的長久持續,要想情愛持久,必須倍加嗬護。”
為了長期相處有一個理由,胡玉蘭說:“我就和你哥哥耍朋友算了,如果你哥哥願意,我就嫁給他,你就成了小姑子,也許我們這一輩子,就不會分開了。”
三
最恨胡癩子的,不是碧娃也不是胡玉蘭,更不是海娃。最恨胡癩子的人,竟然還是湯錄紋。湯錄紋與碧娃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可以隨便摸可以隨便看了。已經到了有可能結婚的地步了,誰知道就恁麼被胡癩子攪的煙消雲散?
在湯錄紋人生的記憶裏,這應該算是他最美好的日子。碧娃不再逃避他,隻要活幹完了,隻要四周沒有人,湯錄紋就死皮賴臉的湊上前,隨意撫摸碧娃的冪冪,隨意撫摸碧娃屙尿那點兒。如果夜深人靜,在那無人經過的磚胚巷道裏,湯錄紋還可以扯下碧娃的褲子,扭亮電筒仔細的欣賞碧娃的身體。
被胡癩子撞見那天,湯錄紋正平躺在稻草堆中,碧娃騎坐在他的大腿上,這應該是碧娃第二次看湯錄紋的小幾幾,好長時間以來湯錄紋都可以隨意的撫摸碧娃的胸部,可以隨意的撫摸碧娃的小饅頭兒,有時摸起興起,碧娃也讓他把手伸進胯襠,去摸她那屙尿的那點兒。這天正伸手去摸,碧娃說:“再把你的那個也拿出來看一看。”湯錄紋也就退下了自己的褲子。
碧娃雖然皮膚不白,可油光水滑黑黝黝的,摸起細嫩柔滑愛不釋手,碧娃平躺遮蓋磚胚的稻草上,湯錄紋就起坐在碧娃的大腿處,湯錄紋的鬼頭也會衝血bo起,湯錄紋試著把鬼頭往碧娃的四處遞進,無奈鬼頭不著力,鬼頭最多也就隻能在陰純間摩擦,並沒有摩擦幾下,湯錄紋突然感覺一股舒麻襲來,自己的鬼頭還急劇的噴射出水來,不自覺的夾緊了大腿夾緊了屁股,那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就那麼一會兒,湯錄紋感覺四肢乏力,一身也軟綿綿的了,湯錄紋迷糊,難道這就是膾炙人口的日幣?
正當湯錄紋還想仔細的研究一下碧娃的身體,正當湯錄紋還想繼續探究一下自己怎麼才能把那玩意挵進女人的身體裏去時,胡癩子持著手電筒撞了來。
湯錄紋認為他和碧娃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碧娃嫁給他也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誰曾想就恁麼被胡癩子攪散了,而且再沒有重歸於好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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