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線指揮的二郎看到這話本來有些異議,但回頭想了想既然他都這麼說那還能怎麼樣呢?現在小澤是上級,既然上級發話了,那就要認真聆聽,能做到的話盡量做到,就是這樣。”二郎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去把小澤拓海給我找來,告訴他不要拖。”他話剛說完,沉重的腳步聲走到了他麵前,巨大的身影遮住了照耀著二郎的陽光,他冰冷的說道;“是叫我上去滅了那個小B麼?這聲音就如同冬天刮過的刺骨寒風,二郎及其不自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上前滅了那個人,回來之後必有重賞。”
“其實一開始就應該讓我上去殺了他,很久沒有嚐到人肉的感覺了,烤的時候加點孜然墨西哥辣椒油味道會更香…嗬嗬……”說著這身影轉過身去,朝著前方走去。此時的指揮官已經摘下了頭盔,表山上一副得意洋洋牛逼哄哄的樣子,但是他心裏非常的冷靜且淡定,表情是用來迷惑敵人激勵自己人的,而不是用來讓自己變的虛榮的。“難道你們黑暗勢力沒有人能上來和我打了嗎?垃圾,就你們這樣子還打仗?回去吧!收拾收拾滾回家完蛋去吧!”
指揮官剛說完話,感覺有什麼東西朝著自己飛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向左邊一閃,那東西撞在了城牆上發出了劇烈的聲響,他戴上頭盔轉過身去,是一塊大石頭,砸在城牆上碎成了一片,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遮擋住了他的陽光,在回過頭去,是一個身高達到三米且肌肉塊十足的男人,隻是簡單地穿了個短褲,一雙牛皮靴,手裏拿著兩個巨大的鐵錘,身上的肌肉上有著無數的疤痕,像一條條從橫交錯的小蛇在上麵棲息著,看上去有點惡心,再看他的麵容,臉上也全是刀疤,大的有些出奇的下巴讓人感到可笑,一雙充斥著怨氣的眼睛死死地咬著指揮官,讓指揮官感到一陣心寒。
看樣子是個狠角色…指揮官冷哼了聲,緊握盾牌和手裏的長劍,沉聲說道;“你是誰?報上你的名字,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拓海冷冷的笑了笑,怪裏怪氣的說道;“我是誰?我是要你命的人!”他毫無征兆的揮起手中的鐵錘朝著指揮官砸了過去,時間根本就不準許他向後躲閃,隻好揮起盾牌來擋格這怪物的進攻,及太真氣瞬間充滿了他的身體,錘子砸在了護盾之上,金屬和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他幾乎有些承受不住,這力量太大了,就像是火車撞在了他的盾牌上。
要是沒有及太真氣,想必他的左胳膊就斷掉了,指揮官暗自驚心,自己做的這事情實在是太傻了,怎麼會傻的用盾牌去擋格敵人的錘子呢?難道是腦袋秀逗了?站在城牆上的王天心驚不已,看樣子指揮官有些不能勝任了,但願他能夠它能夠撐得過去吧,想必這一戰對於指揮官來說將會是如同噩夢的一次戰鬥,心裏默默的祈福吧,王天對身邊的士兵說道;所有的防空火炮在這個時候注意附近天空中的動向,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指揮官很難想象這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攻擊力達到讓他根本就無法承受,說的在準確點就是這超強力道的攻擊力讓他有些心虛,不知及太真氣能否撐得住,若是撐不住就這麼死了的話,那麼也值得了,他冷冷一笑,再次用盾牌擋住了拓海的進攻,震的他鮮血從喉嚨裏狂湧而出,他強忍著疼痛將鮮血咽了下去,朝後退了兩步,用盾牌猛地衝了上去撞在他的身上,指揮官發現衝撞這一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大的用處!急忙朝後退了十多步,猛烈地喘起了氣,開始想下一步的對策。”
小澤拓海超前邁了兩步,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小子?你還怕了麼?嗬嗬嗬,廢物,今天我就要殺了你用你的鮮血來祭祀我的同胞,然後我會把你的肉生吃到我的肚子裏,好好地消化掉,嗬嗬嗬,在我的麵前你隻有瘦死的分!”指揮官冷哼了聲,將盾牌背在身後,說道;“這場戰鬥不公平,我想在得到一把劍,然後和你搏鬥,就是死,我也要死的光明磊落,不是屈辱而死。”小澤拓海誇張地揚起嘴角點頭說道;“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不要試著逃跑,不然你會死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