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淩晨!橫濱!大雨!離rb大選還有一半個月。城市鋼鐵叢林中,一個身影在奔騰飛躍,是靳鬆,他閃電般劃過長空,暴風雨中展開雙臂,從最高的大廈頂端一掠而過。滑翔時利爪彈出,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天空中頓時殺氣縱橫。
在遠處一幢大樓最豪華的一個房間內,一個胖達200公斤的男人赤身裸體抱著兩個嬌嫩的幼女大肆猥瑣,他有著明顯的虐待傾向,一個女孩尖叫一聲,胸部被他咬得血淋淋的,她掙紮著把他推開,不小心指甲劃傷了他的臉。
“****!”胖子給了女孩一巴掌,大吼:“來人,給我把她扔下去。”
“不要!饒命!饒命!”女孩尖叫,幾名如狼似虎的保鏢衝進來提起她就這麼從摩天大廈頂端扔下來,砰地一聲摔在樓下的人行道中,人們一片驚恐,看著地上摔得血肉模糊的女孩。
“哈哈哈,她是自殺的是嗎?是嗎?”胖子按著另一個女孩喝問。另一個女孩嚇得花容失色,連連點頭,賣力地在他身上為他服務著,任他把自己**咬得血跡斑斑也不敢再吭半句聲,痛苦的表情在扭曲著。
這一切,都被站在另一個大廈頂端的靳鬆看在眼裏。
“鈴木皓夫,nhk分會成員,rb幕僚監會行政官,參議員,喜歡幼女,經常在**過程中把女孩的**咬下來,不完全統計因他迫害至死的女人不少於十五人……”
祁婭的話在靳鬆耳邊回響,他看到鈴木皓夫把血淋淋的女孩扔在床上,罵罵咧咧穿衣離開酒店,身後大批保鏢擁逐著上了三樓的車庫。
靳鬆從懷中取出幾張紙,在一份名單上把鈴木皓夫的名字劃掉。
鈴木皓夫擠進車內,打個哈欠:“真無聊,換個地方玩玩。”司機發動汽車。突然車頂一聲大震,幾名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從車內甩出來從大樓上飛出去,一個個摔得腦漿迸裂,司機剛要掏槍,一個拳頭搗破玻璃,他頭重重砸在另一側玻璃上,尖利的碎片捅穿了他的太陽穴。
“誰?”鈴木皓夫大叫,但身體已被提起來,從車窗中拉出去卡住,臉上被碎片劃得鮮血淋漓。他看到麵前站著一個鎧甲怪人,尖銳的利爪,猙獰的麵具,利爪正在收回,變成鐵鉗般的手。
“別殺我,我有錢,你要什麼都行,別殺我!別殺我!啊——”他一聲慘叫,胸口被利爪剜下一塊肥肉,怪人聲音冷冷:“對那些被你害死的女人去說吧。”幾張照片拋在他麵前,他看到照片上一個個胸口**被咬掉的女人慘死的模樣,大叫:“你是誰?”
“不用知道,當你做那些惡事,你就該知道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你。”
“你不能殺我,我是參議員,我是……啊——”他另一側胸口又被剜下一塊肉來。接著,怪人很慢很慢地把肉從他身上一塊塊撕下來,片刻他成了一個血人,變“瘦”了許多,車窗也卡不住他了,他滑出來順著鮮血一直到了欄杆邊,怪人抬腿一踢,他飛出大樓,從高處直落,轟隆砸在一台車頂,整個人已不成人形。
市民們驚聲一片,他們抬頭看到,遠處大樓上,靳鬆騰空而起,瞬間消失在天際。
時空轉移,在東京另一處郊外別墅,兩個戴眼鏡的官員正端著酒杯興高烈采地聊天,麵前擺放著一箱箱的鈔票。“大人,這次給難民的救濟款你隻撥出三成會不會太少了點?”
“哈哈,我能拿出一成就已經很有良心了,在我之前,可從沒聽說救濟款到過難民手中一個子兒。”
“大人真是仁慈啊。”
靳鬆幽靈般落在樓頂,在名單上再次劃去兩個名字。
“奧浦昌彥,川口桂次,rb財政部大臣及行政助理,巨額貪汙犯,曾因貪汙福利機構的專項撥款使得數百兒童因缺醫少藥或死或殘疾……”
轟隆,牆壁炸破,靳鬆衝進別墅,兩名官員慘叫一聲倒地。
第二天一早,他們被人發現死在別墅,身上沒有傷痕,但嘴裏塞滿鈔票,是被人強行把鈔票捅進腹中活活撐死的。
名單又有名字被劃去。
“吉莊次郎,吉莊家族家長,富商,勾結當地官員強占土地,多次因********時被居民阻撓殺死居民,或將他們打成殘廢……”
名單劃去,次日吉莊次郎被吊死在一幢正在強拆的民舍上。
“金光功一,博係會領袖,從事賭業,高利貸,被其放貸後強收賭帳逼得家破人亡者不計其數,逼債時最喜歡用的刑法就是把人頭部塞進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