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是瑞獸,他一身正氣又受瑞獸護佑,再者說他身邊現在因為那道封神榜聚集了那麼多的奇人異士,定會無恙的。”白尚岩安慰我,神的生命無休無止,那種傷感與關懷比之凡人要淡許多。“仟彩,能為我跳一支舞麼?”
跳舞?搖了搖頭,隻是在太陽下曬了一會兒,我就有些腦袋發蒙了,看來我真的需要好好休養了。“我不舒服。”
跳舞的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混過去了,白天曬著太陽晚上看著星星,這小日子過得著實愜意,有事沒事還能去泡一泡溫泉。還是在長白山,還是那個山洞,裏麵開辟了不一樣的格局。
那一日我在牡丹田外的雪梅樹林中尋見了他,他麵前擺了一些瓶瓶罐罐,醇香四溢,我鼻尖嗅了一嗅,味道很是熟悉。“這是昆侖山的寒梅?釀的酒?好醇呀!”我捧起一壺酒很不客氣的品了一口,“昆侖山非等閑之輩不能進去,你是怎麼把雪頂西王母門庭前的寒梅弄到手的?”
“我托竹石帶的。”白尚岩風輕雲淡的帶過,竹石,他有認識麼?“我也托他,照顧你。”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偏著頭看著他,他正在認真的兌著酒水,“昆侖的寒梅冰清玉潔,寒氣寒骨不凡,再融入一些草藥醞釀,飲之可以滋潤血脈筋骨。你在火山口修煉兩千年,再加上你本身鳳凰,喜火好幹,經絡血脈難免缺乏滋潤,多飲這寒梅酒,對身體有好處的。而且我加的這些東西,能夠抵禦百毒,身上時常備著一些,免得讓我擔心。”
我又喝了一口,從胃中蔓延出一股涼爽,臉上卻微微有醉態。“長白,你和白,虎一族的族長白川,認識?”
本應是一句問話,說出口,卻成了肯定的語氣。
“你和他,很像。”我斟酌的開口,本以為他會閉口不談或者情緒起伏激動難以自已,就像那天出現一樣霸氣外漏,毫不遮掩。
“他是我父親。”很意外,他平靜的就想說今天天氣一樣。父親?我很難想象父子的相處模式會是這樣的劍拔弩張。他放下舀酒的竹筒,慢慢的講述——
“白,虎一族不像鳳凰一般對愛情忠貞,他們是可以一夫多妻生活的,我是白,虎族的大公子,卻不是嫡出,而是庶出。好在我天生聰穎,卓越不凡,才深得器重,才有幸走南闖北的結識東海七太子敖笠他們。後有又回到昆侖山上呆了七千年休養心性。我那時喜好遊曆,偌大的昆侖我都覺得太小,後來結識了竹石、明昊、上河。
再後來,是你們鳳凰家的九子出生。後來不知怎的,在你出生百天的時候,我們就定下了婚約……”
“再後來呢?”我品著酒曬著太陽,聽著白尚岩的故事。許久聽不到話語,我以為他睡著了,偷偷的扭頭看他。
“再後來……天劫未過,輪回轉世了唄!”白尚岩自嘲的笑,掄起石桌上最大的酒壇子往嘴裏倒,酒水四濺,牛飲,也不過如此。
喝了兩口,白尚岩放下酒壇,我搖著頭說,“這不是實話!”
“知我者,仟彩也。”
☆、一百八 信物
我是庶出,卻是名副其實的白虎一族的大公子,再加上聰穎受到器重,嫡係的一些權勢之輩自然看不過去,想要將我滅之而後快。那年我正在修行,她設計讓我走火入魔,我硬[tǐng]過來卻元氣大傷,不久之後是我的天劫,”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仟彩,我恨她。我敬她如親生母親,她卻無時無刻的不想讓我灰飛煙滅,魂飛魄散,我怎能不恨!”被自己認為至親至愛的長輩陷害,內心怎麼可能不憤怒與憎恨。隻是看著白尚岩的眼,平靜如水,似乎講的隻是於己無關的故事,可那因為憤怒而緊繃的身體,表明了他還是在意,隻是沒有那麼當初那麼強烈,或許變淡了,又或許不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