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1 / 1)

睥睨一眼喘著粗氣的男人,轉身大步離開,同時,森然冷厲的話脫口而出:“john,你應該知道身體哪塊地方中了槍最疼,多給他幾槍,好好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說過放過我的,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對方仍舊不死心地叫道。

俊朗挺拔卻又陰沉凜冽的背影頓住,李淩澤微側過頭,半邊邪肆的俊臉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隻聽見他陰冷地哼出聲:“我隻答應饒你不死,可沒答應不折磨你!”

說罷便卷起一陣足以毀滅一切的陰寒之氣,大步著紅燈區走去,任憑身後的男人怎麼哭喊求饒也置之不理。

他倒想萬分好奇,在48小時的時間裏,那個女人被折磨成了什麼樣?

在通往紅燈區的路上,他設想了幾十種推門所能見到的畫麵可能,歸納出不外乎兩種可能。

第一,是某個不要命的男人正欲對她施暴,第二是正在施暴過程中。

反正不管哪一種可能,他都不會放過那個色膽包天的男人,他哪隻手碰過她的身體,他就砍掉哪隻手,他若是四肢都碰過,他便砍掉對方的手腳,把他酸菜壇子裏做成人彘。

他若侵犯了她,他便把他變成人妖,賣到牛郎夜總會,一生都在屈辱中度過。

可是alice呢?他該如何處置她?

“daniel,到了,與其在車裏傷腦經,還不如走進去看看,情況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再做打算!”

鍾汶已率先下車,倚靠著車門正色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對方總是一眼便能看出他的疑慮,這讓他很不悅,以至於說話的口氣也是生冷不善。

鍾汶不語,凝視著他怒氣衝衝的背影,將指尖的煙蒂扔在地上,昂貴的皮鞋毫不猶豫地踩上去,似是自言自語喃喃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之前她一失蹤就派人去找,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擔憂!”

這句話似是說李淩澤,另一方麵又未嚐不是在自責。

因著不願介入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所以當初得知她失蹤,他也猶豫著要不要派人去找。

如若她真的遭遇到什麼,他是不是也應該難辭其咎?

長歎口氣,追隨著對方越來越遠的背影,緩緩踏進去。

“魅惑”的大門雖小,甚至還有些寒磣,但裏麵卻別有洞天,密密排列的房間,全部用各種情趣玩具和曖昧的燈光,精心布置了一番,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糜爛味道。

尤其各種靡靡之音從隔音效果極差的房間傳出,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巨網將他籠罩其中,讓他心煩意亂。

“john,立刻把這裏清理幹淨,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聲音!”側身對及時趕到的冷峻男人吩咐道。

男人恭敬地點頭,依然麵無表情,轉身用英語與另幾個黑衣人低語一番,隨後幾人齊刷刷往天花板上開了幾槍,下一秒**著身子的男男女女驚慌失措地跑出來,現場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