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羞嘛,讓哥哥我親親!(1 / 1)

“安黎,這個女人一直沒出聲,不會是斷氣了吧?”十幾鞭下去,男人已累得喘著粗氣,停下來,詢問女人。w w. vm)

安黎走上前,扯住她垂在兩側的頭發,往上一提,一張蒼白如紙,滿是汗珠的臉暴露出來。

alice有些不適應有些強烈的燈光,微眯著眼,頭皮被拉扯的痛更是牽連到腦後的傷口,鑽心的痛席卷全身。

安黎拍拍她冰冷的臉,笑得殘忍側頭看向方才發問的男人:“看,這不還活得好好的嗎?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憐香惜玉,沒使力啊!”

這一番質問讓男人愕然,他的確使了全力,並且此刻的她渾身是血,衣服包裹下的肌膚被打得裂開,裏麵鮮嫩的肉往外翻著,境況慘烈。

並且以剛才的力道,縱然是一個男人,也未必能承受,何況是一個女人。

她現在的狀況可以用慘不忍睹,麵目全非來形容了,卻在他瞥向她的時候,浮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在場幾個見慣各種血腥場麵的男人,竟也頓覺一股冷氣直襲脊背。

“毫無反抗之力,這樣最好!來,給她換件幹淨點的衣服,扔到王老板的床上去!”女人冷笑著直起身,厭惡地將手指上的血用紙巾擦拭幹淨,眼裏迸發出怨毒的光。

alice從來的就算天下人都放棄,她也不會放棄自己。生命隻是她一個人的,痛苦,快樂都與人無關。

所以不管環境多艱難,隻要有一絲希望,就算脆弱如一根蘆葦般,微渺易斷,她也會毫不客氣地緊緊抓住。

迷迷糊糊中,她察覺到有個麵容不耐的女人,給她換了身輕薄的黑色透視裝,麵露不耐和厭惡,好不留情地撕扯到她裂開的傷口。

她累得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像極了一條擱淺的魚,隻懶懶地吞吐著新鮮空氣,任人宰割。

漫長的煎熬後,她被扔在一張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房間的燈光是曖昧的淡紫色,靜靜地躺在柔軟至極的床上,忽覺這樣也不錯,至少比待在小黑房挨鞭子好。

而且這身性感的薄沙裙子也正和她意,透氣清爽,還減少了與傷口的摩擦。隻是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濃烈香味,貌似迷香,讓她四肢無力,渾身發軟。

眼簾漸漸沉重,昏昏欲睡。

在她因著疲倦至極快要陷入昏睡狀態時,門“吱嘎”一聲開了,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方才還懨懨地微眯著的眼睛,此刻晶亮地宛若一隻察覺到危險逼近的豹子,折射出凶狠冷厲的幽光。

進來的是一個挺著啤酒肚,穿西裝的中年男人,一臉猥瑣的笑,堆積成皺紋的模樣,混沌不堪的雙眼透著貪婪的靡靡之色。

男人許是喝了很多酒,歪歪扭扭地走過來,走到床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撞到床的邊緣,100多公斤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alice悶哼一聲,頓覺氣息不穩,差點岔氣。

“來幹杯!喝,繼續喝!小美人,別害羞嘛,讓哥哥我親親!”男人許是方才意猶未盡,喃喃著嘟囔著,濃烈的酒氣盡數鋪灑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