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女人的回應,耳邊回蕩著嬌媚無比的嚶嚀,男性的自負膨脹開來,薄唇不動聲色地邪肆一勾,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另一隻遊離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輕輕一按,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嬌軀便緊貼住他已經蘇醒**。網
就像她無法抗拒他的蠱惑,他同樣也不能控製自己對她的渴望,好像她生來就有種能讓男人失控的能力。
不論是多年前隻會哭泣的柔弱小艾,還是現在顛倒眾生的alice,都讓他有種就算恨著也不願放手的糾結與矛盾。
就算現在頂著溫莎古堡未來女主人的頭銜,依然有無數趨之若鶩,虎視眈眈的男人為搏美人一笑,極盡所能。如若放她自由,依她不甘寂寞的性子,必定更加肆無忌憚地流連於各色男人之間。
他,決不允許她承歡在別人身下,光想想,就已覺得怒火難平。
她的美好,她的清淺低吟,她的一切,都隻能是他的!
任何覬覦於此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紫瞳裏寒光盡顯,檀口裏,牙齒下意識地微一用力,女人痛苦皺眉,幾不可聞的悶哼聲準確無誤地傳入男人耳朵。
臉色微緩,舌尖極輕柔地舔弄那塊痛處。
他還未曾對一個女人如此極盡嗬護,雖說他對待情人大方溫柔早已廣為流傳,但這僅僅是因著家族從小灌輸的,良好的貴族式紳士風度而已。
但此刻的溫柔卻是不受控製的,不經大腦思考,幾乎出自本能。
“乖,不痛了!”
寵溺的話脫口而出,自己倒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是早已深陷其中的alice猛然一怔。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濕熱的舌尖描摹著她唇瓣,輕舔貝齒,再溫柔地一點點深入,小心翼翼包裹住那一直退縮著的小舌。
一切恍若夢境,她以為自己回到過去,因為隻有回憶裏的他才會對她嗬護備至。
藕臂圈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一遍遍嬌吟著:“澤哥哥!澤哥哥!”
隻因他給予的一點點溫情,理智,堅持,尊嚴統統被她拋諸腦後,褪去外表的盛氣淩人,她如此卑微,卑微得隻消他一個笑,便無所顧忌地拋卻所有,斷絕後路。
或許,她並沒有變強大,隻是以邪惡的假麵來掩飾內心的驚慌,她依然是十年前那個害怕失去,膽小怯弱的小艾。
像個行走於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貪婪地吸允著她嘴裏的蜜汁,仿佛世界上最甘甜醇香的美酒,瞬間迷失其中,以至於隔得如此近,一向警覺的他也絲毫未察覺到她內心的荒涼與淒然。
情動之時,兩手滑至她的大腿處,抬起來順利地勾住他精壯的腰,那散發著魅惑之味的柔嫩隔著褲子,呈現出包容他灼熱的完美姿態。
當最後一絲空氣消散,欲求不滿的男人低咒一聲,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粗喘著,額頭親昵地抵著她的,灼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在某些方麵,譬如接吻時換氣,她永遠都那麼生澀。
但男人顯然對這個發現而心情愉悅起來,至少可以證明,她並不像傳聞中的男人多,在那方麵,她還是個青澀的小女人。
粗糲的指腹磨砂著那微腫的紅唇,飽滿晶亮,仿若待人一嚐芳澤的紅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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