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舍不得了嗎?(1 / 1)

?果然心思敏捷,徐曉楠暗叫大意,卻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繼續嘴硬:“嗬嗬,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目標就是把你所有的名牌包包都放上小蛤蟆!”

alice不語,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徐曉楠再也淡定不了,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張牙舞爪地跳起來,她穿的是大嘴猴的睡衣,這下,上麵咧著嘴笑的猴子仿佛活了似得。網

一開始聽到alice突兀的尖叫聲,以為出了什麼狀況,一直冷眼相對,僵持不下的seven和紀承軒快速衝過去,卻看到這場鬧劇,明白是徐曉楠的惡作劇,虛驚一場後長舒口氣回到自己房間。

而另外一邊的房子,大廳的窗戶大敞開,兩個妖孽般的男人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悠閑地品著紅酒,將對麵發生的事盡收眼底,笑得深不可測,宛若主宰一切的神明。

“幹嘛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裏盯著別人看?怎麼,舍不得了嗎?”鍾汶看著對麵徐曉楠梗著脖子,死不承認的樣子,頓覺好笑,便調侃起身邊的男人來。

李淩澤輕抿一口酒,妖冶的紫眸閃過濃濃笑意,緩緩道:“有舍才有得嘛!”

“你就不怕她走得太遠,回不來了嗎?”

眸光一凜,片刻之後,又重回勝券在握的王者風範,誌在必得:“走得再遠,我總有辦法讓她乖乖回來!”

聞言,鍾汶意味不明一笑,朗聲道:“你比誰都清楚她的性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況且,你以為她知道真相後還能心安理得的與你笑看天下?”

這下,李淩澤再也笑不出來,臉上瞬間蒙上一層薄薄的寒霜,薄唇抿成一道危險的弧度,握著酒杯的手,根根青筋暴跳起來。

空氣一下就凝固,飄散著不安詭譎的小分子。

兩人各懷心事,皆靜默不語。

忽然窗前驚現一抹白影,快如閃電,一閃而過,兩人雖低垂著眸子,心事重重,但敏銳如鷹的兩人一下便察覺到,鍾汶率先追出去,李淩澤紋絲不動,依舊穩坐於藤椅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以為她知道真相後還能心安理得的與你笑看天下?

那句話宛若魔音般糾纏著他,惱怒地將空杯往桌上重重一扣,紫眸陰鷙,緊緊鎖住對麵白裙淡妝的女人,氤氳著前所未有的寒氣。

既然如此,就不要讓她知道真相!

蠻橫地闖進他的世界,然後拍拍屁股閃人?休想!

另一邊,惡戰持續高溫。

鬼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幽幽在耳邊響起:“徐曉楠,想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覺得紀承軒一個人太勢單力薄了,要不,你和他成立一個捉鬼小分隊,為大夥的安全出一份力,怎麼樣?”

徐曉楠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讓她和那個泰國娘娘腔去捉鬼,還不如殺了她!

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擺脫她的鉗製,逃回房間,隻露出一顆小腦袋,叫囂著:“算你狠!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的寶貝名牌包包全部丟進井裏,哼!”

alice對她的孩子氣忍俊不禁,同時又懷疑她的意圖,必定是有高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出謀劃策!

側過身,頗為不善的眼神射向對麵的房間,鍾汶早不見了蹤影,隻有李淩澤森森然的紫瞳注視著她。

心“咯噔”一跳,猜不透他眼神裏的含義,未知的迷惑讓她一陣心煩意亂,再抬眸時,對方竟噙著邪肆異常的笑,高舉酒杯,對她做了個cheers的動作。

詫異的同時又被他眼裏的勝券在握震住,冷哼一聲,“嘭”的一聲,大力將窗戶關上,也將那不可抑製的悸動阻擋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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